斜視地盯著桃華手裡的糕點,走至榻邊,一把拿起丟棄,“吃這麼多,待會午膳怎辦?”
桃華這才發覺自己吃的實在太多了點兒,她來者不拒,陸寧雅讓她嘗嘗,她就整個吃了,現在肚子都有些鼓脹了。
“媛姐姐推薦的都很好吃嘛……”桃華拿起最後一塊遞給秦堯玄,“真的嘛!陛下嘗嘗就知道了。”
“嗯。”
在兩人驚慌的眼中,秦堯玄張嘴吞下,“還行。”
桃華這才鬆了口氣。她剛想說對吧對吧,媛姐姐真的準備得很細心,床幃又被緊緊拉上。
房門開合后,房內空無一人。屋外似是有交談聲,可桃華聽不清楚。
“沒孤允許,擅自進房。”
秦堯玄瞥著面前低頭不語的媛妃,嗓音極冷。
“妾身只是怕妹妹坐船無聊,聽聞聖上囑咐太醫恐她暈船,這才過來瞧瞧,給她解悶。”陸寧雅大大方方地笑著說:“也不正是順著聖意嗎?”
秦堯玄眼眸微眯:“請功?”
“妾身不敢。”陸寧雅往前一步湊近,嬌柔道:“妾身只是想替陛下分擔憂愁。今夜水路湍急,桃花妹妹定是難受。不如今夜由妾身伺候可好?”
***
太晚了……明天在起來抓蟲蟲吧……
16.自瀆時被抓個正著
房內繚繞著龍涎香的氣味,暖白色的床幃隨著波濤輕輕搖曳,燈光映襯下的女人只著一件肚兜,肌膚上還透著方才沐浴的水汽。
一縷髮絲咬在紅唇間,傲人渾圓的胸脯呼之欲出,從肚兜側邊露出的白乳甚是惹眼。
倚在榻上的人卻依舊平靜,對這誘人尤物不為所動,玄色衣衫下的身體放鬆自在,不見任何情事緊迫。
陸寧雅伸出纖柔小手,褪去他的外衫后胸脯湊在他的臂膀之上。
“陛下,今日是妾身的生辰。”
見秦堯玄大有坐懷不亂的冰冷模樣,陸寧雅擠出幾滴淚珠,咬著唇楚楚可憐地說:“妾身二十多年來,日思夜想,都想哪一日能這麼伺候陛下。”
“孤知道。”
對這深情款款的痴情表白,秦堯玄回以三個字。
陸寧雅強忍他身上的疏離冷意,安慰自己他只是依舊如同兒時不解風情,帝王本應如此高傲無意。她大著膽子伸出纖纖玉手,指間點在只有在夢中才碰過的身軀之上。
一路往下,褻衣散亂。平坦的胸膛緊緻有力,肌肉的流暢線條讓陸寧雅渾身發熱。褻褲之下未勃起已是微鼓,她卻不敢直接碰觸。
“陛下,妾身自認不如其他姐妹會討歡心,姿色更是比不上桃華妹妹……”陸寧雅將胸脯抵在秦堯玄的胸膛,伸出舌頭,臉頰緋紅地倚在他肩頭:“可唯獨妾身對陛下的心意,自認無人可敵。只要陛下歡喜,妾身便歡喜。”
西屏王的寶貝女兒,嬌養在深宮的金枝玉葉,伸出舌頭就像小狗乞食般在他身下渴求。
當手順著褻衣來到那處,微微抓緊時,陸寧雅閉上眼睛不想此時的淫亂模樣,舌頭舔在他的胸口討好。
只一下,身下那炙熱的欲根立刻翹起。
果然!
陸寧雅時得意地將手探入,即將夢想成真時,一隻手掌卻緊緊攥著她的手腕。
“陛下?”
見秦堯玄眼中分明有壓抑的情慾,陸寧雅覺得手腕極疼。她想起桃華的樣子,他對那大衍女子床事暴戾也就罷了,怎可對她這樣?
剛要柔柔出聲,下一瞬,秦堯玄竟又發力將她直接從榻上甩下。
“陛下!”
被摔得頭暈眼花,陸寧雅何曾受過這般屈辱,淚水奪眶間強忍著質問想繼續討好,可秦堯玄已經站起來,合攏褻衣時不動聲色地抹去胸口已經乾涸的水漬。
“休息吧。”
秦堯玄頭也不回地走了。重重的合門聲將這房內的一切準備碾碎。
龍涎香,特意選的極小肚兜,甚至連沐浴的花瓣都引不起他一丁點兒心思。陸寧雅獃獃地爬回榻上,將這床幃扯下撕得粉碎,在外守門的侍女進來時連忙攔住。
“小姐,您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聖上說不定只是疼惜小姐身子,不想再船上對您這般。”
陸寧雅覺得有理,但又覺委屈。
侍女繼續說:“小姐是誰啊,對聖上自然是不一樣的!那些個妃子美人,哪個不是蒙上眼睛完事就走,連聖上的面容都不配見著。”
“說起來今日那人也是蒙著眼從馬車出來。”
這麼想想,自己還能見到秦堯玄的容顏,當真是與眾不同。
陸寧雅這才覺得舒服些,由著侍女伺候換回平日著裝。
雖然生辰時背著太后意願跑出宮,在江上連個熱鬧都沒有,但能知道自己在秦堯玄心中獨一無二也不算毫無收穫。
更何況,剛才只是輕輕一碰,秦堯玄便有了反應。以後嘛,多的是機會。
“娘娘,將這調理身子的湯藥喝了吧。”侍女將利於懷孕的葯湯呈上,眼神閃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