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話。”
他的牙齒咬住她的咽喉,舌頭舔舐著迸血的那處嬌嫩,彷彿即將毒殺她的蛇,沙啞的音調隱著情慾。
一切毫無改變,前世再現。
只是……她還要再過十年為奴的日子嗎?
她不想!
桃華回過神來,被她緊咬著不肯發出羞人呻吟的唇鬆開,她顫抖地將自己的血吻落他入刀削般的俊顏之上。
“華兒不知這是為何。”她露出最真實的委屈模樣,撕去偽裝戰慄道:“華兒直到今日,才在陛下這兒嘗到歡好的滋味。”
男人眼中的怒火被她這般楚楚可憐的乖順模樣平息些許,他粗魯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他攫掠她的軟唇,舔去她的血,舌頭強硬地闖進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深吻著,桃華不禁眯眼睛,鼓起膽子回吻卻被他身下的插入壓下,只能被動地任由他品嘗一切。
“唔、嗚嗚……嗯……”桃華被吻得渾身燥熱,異樣的快感燃遍全身。
她想起,這男人在床上的功夫花樣極多,每次都讓她水液橫流,狼狽不堪地求他給予極樂。
“華兒。”
一吻結束,他吻她的嘴角,臉頰,眼角,甚至是額頭。就像久病之人遇到的甘霖仙藥,呼吸急促。
“這輩子都別想逃離孤。”
桃華記得,上輩子她被他折騰得暈過去前,他也是對她如此說。他的話就是聖旨,無理卻霸道地禁錮了她所有的一切。
“不逃。”
她努力露出個笑容,分明怕的渾身都在顫,卻試著抬起腰靠近他,“華兒這輩子都隨著陛下,但願陛下憐惜。”
她怎會再逃?曾經十年,她至死都沒有逃離他一步。她的饑渴由他掌控,疼痛侮辱因他賞賜,鐵鏈束縛穿骨,腿腳也被他親手挑斷。他連傾覆家國生靈塗炭都不為所動,又怎會對逆他聖意的自己憐惜。
逃,有意義嗎?
桃華盯著身上的男人。她知曉他志吞天下,才謀膽識都無人可及。他是日後的天下霸主,她為何要去得罪。
尤其是這張冷情如冰卻俊絕凡塵的臉,叫她恐懼,也叫她驚艷。
男人複雜地盯著她,就像是在審閱一封曲折八彎內藏暗鬥的宮廷摺子。
他眉頭緊蹙,薄冷的唇抿著,良久才發出一聲嘆息。
“你若犯下欺君之罪……”他將她背過去,目光流連在她如瀑般灑落的青絲,光滑的脊背上還有前幾日他留下的鞭痕。他解去勒疼她的束縛綢緞,從後頸一路吻至腰窩。輕咬啃噬,仿若嬉戲。
“株連九族,華兒明白。”桃華被他挑逗得輕哼出聲,尚且青澀的稚音染上嬌媚,她抓緊身下的龍紋錦被,腰肢隨著他的大掌抬高。
“華兒從入宮的那一刻,便沒有親人,只有陛下一人了。”
桃華說的輕描淡寫,顏詞巧語卻不為討好。一滴淚順著眼角緩緩滴落,她在心中嘲笑自己,為什麼上一世那麼傻,直到死前才知自己的皇父皇兄並非血親。
難怪他們將她送來傲國為質都無心疼。她費盡心機,挨了不知道多少頓鞭子和羞辱才偷偷送去的控訴書信,只回她卧薪嘗膽四字。
她甘願被他踐踏侮辱,只為復一個並非她故土,早已將她拋棄的大衍。真是笑話。
桃華內心痛極,上一世她尚且不知,還會心存畏懼。這世重生,她已知自己孤苦伶仃,再無所依。甚至連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何為。
“喊孤名字。”
他胯下一挺,如鐵般粗壯的性器碾開她顫抖的身子,灼熱的溫度與酥麻的快感叫桃華淚水全無。
“陛下……不可……嗯、哈啊……陛下……”桃華搖頭,她只是以色示人討好,乞求一絲疼愛罷了,又怎麼敢直呼他的尊名?
“堯玄。”
他倏地用力往前一挺,頂上她最敏感的那點兒,碩大的龜頭不斷碾壓刺激,桃華的身子如同痙攣般不斷掙扎。
少女淅瀝的淫水隨著他的褻玩汨汨流出,燭火微光下,她的細腿兒打著顫,遍布水漬。被他撐開的身下可憐極了,兩片薄嫩的肉唇含著巨物發紅髮腫,碾出的白沫隨著他的進出帶進穴中,又被吐出來。
來回往複,交合處淫靡不堪。她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任由他索取揉捏。
“華兒,喊孤名字。”
他將她翻過身來,抽去口中含著的綢錦,抬高她的一條腿兒架在肩上,他故意按下她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他貫穿佔有。
“不行……”
羞恥的畫面叫桃華面色潮紅,攥著錦被的指節不斷泛白。
他的性器在體內越搗越深,初嘗人事的身子敏感得讓她害羞,他的性器還是那般駭人碩大,每每抽插都會激起水聲。
酥麻脹滿,可……好舒服呀……
桃華覺得自己似乎又成了他身下的奴,羞恥之外卻快樂得快要暈過去。
他啞著嗓子威脅:“喊孤名字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