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又搖頭。
“早就被發現了。”秦堯玄見她這副緊張得不知所謂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不禁俯身咬她的耳朵尖逗弄道:“華兒的淫穴那麼會咬,吮得如此響,婢女們早就羞跑了。”
“那你……唔……”
正要控訴他故意羞辱,一個重重的頂弄直抵花心,碾得渾身酥麻無比,高潮間淫水翻湧,合著秦堯玄射入的精液將小腹灌得又滿又漲。
秦堯玄似是惋惜地嘆了口氣,流連幾下後退出,就著桃華不斷吐精的嫩紅花穴將玉勢整根插入。
好像自己身下從來就沒閑過。桃華紅著臉,委屈地扭腰:“酸,脹。”
“插習慣就不酸了。”
秦堯玄見桃華聽聞自己即將出兵的消息也如此乖順,心情轉好,抱著桃華回到榻上給她戴回鐐銬:“若華兒配了教養嬤嬤,後頭那張嘴也得調教,日夜含玉。”
“不嘛。華兒怕生。”
那豈不是走一步都難受,桃華連連搖頭,謹慎地詢問:“現在華兒伺候的不好嗎?”
他分明很爽快才是啊。不然怎會一遍又一遍地壓著她做。聽聞秦堯玄去別的妃子處,最多不過兩盞茶功夫就走人了。
前世已經被調教過一次了,桃華可不想再從頭體會一遍。
“這便要看華兒表現了。”
秦堯玄摩挲著桃華緊抿的唇,漆黑的眼中全是壞心思。桃華半推半就地伸出舌頭,被他手指帶著跪在胯間,上下舔舐龍根。待到她上下都得了龍精滋潤,秦堯玄才起身離去。
這世桃華並不關心大衍。她已經明白,大衍並非自己的故土,也沒有親人在那。雖然她在大衍長大,卻是終日被關在清冷的宮中,一遍遍訓導禮儀女戒。
母妃早就去了,父皇對她更是不聞不問。兄弟姐妹對她也是排擠居多,唯獨宮席散去時,大皇子會偶爾路過她的宮前帶給她些吃食。
桃華直到長大了才發現,婢女的吃穿用度都比她好。
仔細想想,在大衍十三年,最像公主的一日竟是被送來傲國為質的那一天。
桃華苦澀低笑,抱著錦被縮成一團。
這一世見到皇父皇兄,自己還會哭成淚人嗎?或許會吧。畢竟他們騙了她二十多年,親手將她奉上討好秦堯玄任他玩弄,卻在死前都不肯告訴她自己生從何來。
若是真有親人在世,定會心疼自己。
桃華在金絲苑被囚了幾日,皇宮的桃樹都盛開嬌艷時,秦堯玄差人遞來鑰匙,解開了她腳上鐐銬。
“今日便是賞花會了,娘娘可得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連鑰匙一起送來的還有三口大箱,首飾珠寶,春日華服,胭脂水粉。
夏朱捂著嘴拿起鑲貓眼石的花釵道:“娘娘,這寶貝可是先帝六十大壽時,南疆進貢的賀禮!沒想到聖上竟命匠人打造成了一套首飾,您瞧瞧,這色澤閃爍得何等明亮。”
話音剛落,夏朱又拿起一件輕粉色的雲紋襦裙叫道:“這料子織衣局每年就出一匹,大都是太后心好的顏色,沒想到還有粉色的……這手感,似是前幾日才織成的!”
“那便穿這件吧。”
秦堯玄喜歡她穿輕粉色的羅裙,配件月白衫子,送來的衣物大抵都是此類。
夏朱在箱子里翻了好一會兒,每件都是珍寶,她嘆得都累了,站在桃華身後梳髻的手都在抖。夏朱看著鏡中一臉淡漠的桃華,不解問:“娘娘,您真的不戴那套貓眼石首飾?這步搖太過素凈,珍珠翡翠也是不是頂頂好的,哪比的上那套?”
“太重。”
桃華無奈地搖搖頭,“我身子不好,盡量簡單些就是。”
有了腮紅的臉蛋看上去多了幾分神采,抿過唇紙,桃華這才穿上秦堯玄送來的銀錦繡鞋。
賞花會由來已久。名字倒是詩情雅意,實則都是後宮妃子爭著搶著到聖上面前吟誦幾句,求個升封賞賜。
桃華可一點都不想和她們爭寵。皇后那位置,左右是沒人坐得了,鳳印註定無人可掌。
她倒不如乖順地在一邊賞花,裝個啞巴,省的一言不慎惹秦堯玄不快。
往常熱鬧的御花園今日更是非凡,桃華一路走來,許多還未開的花竟是開了,該凋謝的依舊嬌艷。
水邊小亭聚著五六十號人,除去婢女,妃子大約有二十多個。桃華示意夏朱輕聲跟在身後幾步,朝著亭子小坐默默走去。
剛走進幾步,便覺得不同尋常。
沒想到秦堯玄竟是到了。他此時一身閑適的玄色長衫,捻著玉盞坐於石凳,闔目靜默間孤傲無比,好似融融春日未化的寒霜,一時間無人敢上前打擾。
桃華也就站到最邊側的地方,前頭妃子的侍女將她擋著大半身形,低頭等待。
“既然到了,為何不上前行禮?”
倏地,秦堯玄睜開眼,黑眸中怒意凌然。
所有人立刻齊刷刷跪下去,齊聲的聖上萬歲喊得桃華頭暈腦脹。
桃華身子虛,不喜鬧,就是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