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褻褲的意思,而是坐回椅上,拿出一顆荔枝捂在掌心,慢慢地剝去外皮。
嫩白的果肉整個剝出來,他放在桃華的花穴口上下磨蹭:“華兒想吃幾個?”
“唔……一個……一個就好!”
雖然被他的手掌溫過,依舊冰涼沁人。
“這可是昨夜從南省快馬加鞭送來的,飽滿圓潤,華兒只吃一個?”
他在笑,分明是在期待她說要吃很多個。
這荔枝一看就是佳品,一顆就能將甬道塞滿,多含幾個肯定難受至極。桃華瑟瑟地回應:“兩個……”
“依你。”
秦堯玄將荔枝塞進被操弄過的穴兒,第二顆竟是連皮都沒剝。粗糙的紅色硬皮刮在嬌嫩的穴口,每進一點兒桃華都渾身發顫,呻吟越加可憐。
“不要了,陛下……不要……”
桃華委屈巴巴地求饒,“穴兒吃不進了呀,穴兒不要吃這個了……換個吧……”
秦堯玄眼眸掃過屋子,終究是點頭,抬掌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臀上:“那便擠出來吧。”
桃華立刻蠕動穴肉,咬著唇努力將荔枝擠出去,背後的小手都攥成了拳,汁液混著春水流淌而下,最後她的穴口被擠開,吐出一顆被咬爛的荔枝,喘息間只見秦堯玄的眼中慾火漸起。
他倏地站起身,將褻褲褪下半截,就著桃華放鬆的身子整根沒入。
漫長的前戲后,嫩穴盈盈全是春水,可依舊受不住他青筋盤繞的碩大龍根,桃華嗚嗚地抽泣,被迫張開的腿兒被任由他抓著,進出的力道之大,像是饑渴多時的餓狼一般。
啪啪的力道幹得桃華不斷呻吟,這般恥辱的姿勢被進入得極深,堅硬的肉柱次次碾在最深處的嬌嫩花心,桃華哭叫著不要,但秦堯玄鐵了心干她那兒。
卵囊抽的臀瓣泛紅,屁股里的奶棍也含得化開些許,交合處水液紛飛,每次貫穿都像將她拆骨入腹似的深刻。
“陛下……嗯啊……啊……”
桃華迷亂地張嘴討要,但秦堯玄卻俯身吻她,“孤允了。”
身上身下都被他全部佔有,桃華只覺得腦中白茫一片,分不清是害怕還是舒爽,洶湧的水液便將他噴的小腹濡濕。
“華兒的穴真是淫蕩,緊緊吮著孤不肯放開。”
用力地抽插兩下射出濃精,秦堯玄漆黑的眼眸也染上水霧,似是滿意至極。
他解開束縛桃華的綢緞,就著交合的姿勢將她抱起,走向床榻的短短几步路,在她體內的龍根又堅硬勃然。
“站好。”
秦堯玄的眼神並沒有看她,吩咐道:“背過去,把穴兒掰開給孤瞧瞧被操紅沒有。”
桃華趕緊順著他的意,微張著雙腿,肩膀與腦袋抵在床榻邊緣,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給他看。
被操得爛熟的花穴露出淫靡的艷紅色,混著他的白灼蜿蜒溪流,兩條白嫩的腿兒瑟瑟地打著顫。她似是怕他不滿意,纖纖玉指又將花唇掰開些,搖晃著的小屁股還能看見被含得半化的奶棍。
“陛下乾的這般勇猛,華兒有點痛。”她嗓音軟媚地嚶:“穴兒有點痛。”
本該是嬌人低訴,欲拒還迎的求歡模樣,最是令他歡喜。
只是這股咬牙的聲音,真是煞風景。
“揉揉便不疼了。”
秦堯玄抓著桃華的腰肢,將她往後拉扯兩步,擠進她的雙腿間全部沒入。桃華仰起腦袋呻吟一聲,一頭青絲隨著身下抽插的動作不斷翻飛,整個人兒在空中不停搖晃。
他伸手攬住桃華的上半身,手掌將她的兩團乳兒全部攥住,讓她靠的離自己更緊,上下一併玩弄她的敏感之處。
“嗚啊……陛下……陛下……”
從身後被進入得極其暢快的桃華面帶春情,身下的快意和胸前的掌心溫熱叫她舒爽極了。
粗壯的龍根插得小穴又滿又麻,體內的擊水聲和吮吸肉柱的聲音都叫桃華滿心歡喜。
原來盛怒之外的秦堯玄,在性事上竟是如此舒服。每寸敏感都被他照顧得無比體貼,或淺或重的操弄正是她最想要的那一點,就連被幹得發酸的花心也舒服得恨不得張開口將他的龍首含住。
他的手指夾弄著乳尖,倏地提起,又猛地刮過,連著體內攪動的龍根讓她舒服得放肆呻吟。
“好舒服……華兒還要,還要嗯……”
“華兒,好好受著,是孤在干你的淫穴!你這輩子都別想逃!”秦堯玄猛地咬住桃華的脖頸,落下冒血的齒痕。
“嗚嗚……疼……華兒不逃,別咬我……”
被爽快地送上一次高潮,軟下的身子被秦堯玄整個攬住,他挽起桃華一條發軟的腿兒,讓她站著,完全暴露著花穴任他操弄。
嬌人兒似是嘗到了滋味,咿咿呀呀地回頭索吻,秦堯玄勉強才壓住腦中將她干到直哭的想法,順著她的意一邊親一邊慢慢干。
桃華數不清自己丟了多少次身子,幾乎小死了一回。兩人交合處淫靡一片,地上也全是水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