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今日沒有秦堯玄來打擾美夢,竟然睡得堪比小豬。
“端碗蓮子羹吧,我不太餓。”
“可是趕巧了,今日這蓮子可是聖上差人送來,去年江南進貢的佳品!養顏補身,一大半都送咱們金絲苑來了,還有些說是送給新來的玉美人了。”
“玉美人?”
讓夏朱一口口喂著,桃華眨眼睛問:“今日陛下怎沒來?”
夏朱的手一頓,眼神也有些閃爍,但終究是誠實開口:“聽說聖上今日國事繁忙,出了御書房便往玉美人那去了,應當今夜便是寵幸她了。”
“噢,這樣啊。”
“娘娘切莫難過!後宮佳麗何其多,聖上恩寵聖意難猜,可您是皇后,自然是不一樣的!”夏朱連忙握住桃華的手安慰。
“我沒難過呀,陛下不來,我也圖的清閑。”見夏朱還是滿臉心疼擔憂,桃華笑笑說:“你看我這嗓子都被聖上折騰啞了,他要真夜夜都來,我這皇后可是坐不了就沒了。”
見桃華當真沒有爭寵或者吃醋傷心,夏朱這才放心地鬆口氣,接著喂蓮子羹說:“娘娘可不能胡說,您自然是不同的。聖上從不在別的妃子那過夜,也不喚妃子去寢宮侍寢,唯獨娘娘不一樣。”
不僅要在金絲苑裡折騰上一整夜,偶爾忙極了還要叫她自己去龍榻上,甚至連御書房也行過事。桃華害羞地點頭,身下又是一陣酸麻。
秦堯玄不來也好,這幾日被乾的腰都快斷了。可他不來,這身下的東西怎麼辦?
在榻上反反覆復再也睡不著,身下的玉柱越來越清晰,沒動一下都碾著宮口。那些濃濁的龍精在宮內也是叫人難堪,桃華終究是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到自己的身下,可剛觸到露在最外側的丁點,她就停住了。
“一直含著,不許讓龍精流出來。”
想起秦堯玄說過的話,雖然輕描淡寫,好似玩笑,但桃華卻不敢違逆半分。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拿出來啊!好想立刻問問秦堯玄!
可派人去,又該怎麼傳話?
若只是一句什麼時候可以拿出來,桃華覺得按著秦堯玄那性子,指不定會一臉正經地問傳話人是什麼東西。
三更剛過,玉柱已經含了許久,桃華終究是再也不忍住,她一定得親自去找秦堯玄!
“來人,去玉美人那兒!”
估摸著時間,此時去應該正好能碰見秦堯玄回寢宮,在路上定能見到他。
“娘娘,這不好吧?”夏朱忐忑無比地跟在桃華的轎側,小聲說:“娘娘若真是思念陛下得緊,何不去寢宮?”
桃華嘆息著搖頭。
她也不想干出堵人那麼沒品的事。可去寢宮,不等於是羊入虎口嗎?萬一秦堯玄在玉美人那沒盡興,或者按著他的體力休息這片刻又來了興緻,自己還不是得被壓著再來上半夜。
她偏要在路上堵他!得了話語扭頭就跑,回金絲苑好好休息!他最近正寵愛那玉美人,應當也不會再跟著自己大老遠去金絲苑。
還隔著老遠,桃華便見著那玉美人金碧輝煌的住處,就連宮牆邊都種上了新的花卉,老遠便見著垂金絲流蘇的燈籠,還有侍女和侍衛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這架勢這陣仗,饒是說這位皇后寢宮也不過分。
“停。”
必經的一個路口,桃華挪下轎,走了幾步等待著。
不過兩站茶的功夫,門便開了,只見秦堯玄披著明黃色的錦披往外走,連轎子也無,身後只跟了一個侍官。
當真是如別的妃子所說,去她們那兒只是行色匆匆,蒙上眼睛完事便走,毫無留戀之意。
心中發澀又泛甜,想到這幾日他國事繁忙,桃華便主動往前走了幾步,越靠近他越是心急。
不知道是身體難受,還是心頭迫切。
“陛下!”
趁他趕路時直接撲進懷裡,桃華抱住他的腰肢,靠在胸膛用腦袋用力地蹭他。張嘴本想問的何時能拿出來,卻變成了:“堯玄,華兒好想你。”
他卻是沉默不應。夜色中桃華一陣酸楚。
什麼嘛,去了一趟玉美人那就對自己這麼冷淡。帝王無情她知道,可秦堯玄無情……
桃華一時間還是接受不了。
眼淚頓時就涌了出來,桃華委屈地抬頭,用下巴磕著他問:“為什麼不理華兒?難道玉美人更好,叫陛下還惦記著?”
“胡說什麼。玉美人哪有你一分美麗?”
一隻手覆上臉頰,修長,溫潤,冰冷,淡淡的藥草味。
桃華的眼淚頓時停住,渾身緊繃著愣在原地。
只見那人褪下披風,一張清絕俊美的消瘦容顏出現在眼前,印著天上的星與月,一時間奪走了她的呼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