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室淫靡的浪蕩聲音,芯月四肢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雪白的臀,拓拔賦的手不住絞扭著那滑嫩的臀肉,紫紅交錯的男性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插到了花芯最深處,直撞那緊緻的宮口。
“爺撞狠一點,到時候芯兒更好生如何?爺撞深一點,讓兒子知道爹親多愛娘親!”拓拔賦的嘴裡不斷說著骯髒的愛語。
“哈啊”被撞得身子前後大幅度晃動,芯月很自然的縮起身子,想要護住自個兒的孕肚,”夫君芯兒不成了!不成了!”她慢慢的側身躺下,拓拔賦拉著他一條腿,從側面肏她。
咕啾咕啾—,在潺潺的花徑裡頭恣肆的磨蹭、穿梭,在快速的抽動之下發出了讓人臉色辣紅的水聲。
啪啪啪啪—,肉體和肉體之間相撞的聲音充斥芯月的耳際,還有自己不斷發出的那可恥的喘息聲。
拓拔賦馴服了她的身子,讓她光是見著他那張邪肆的俊顏就可以忍不住,化成一灘春水。
“芯兒能成的,下面的小嘴很厲害,吃得很深,很貪吃。”拓拔賦扭動狼腰,化身為原始的野獸,彷佛只為那最天然的快慰而生,他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猛烈。
“嗯嗯啊啊”因為狂放、大開大合的性愛,芯月忍不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啊啊夫君!”狂潮一般的快意讓她的眼角含了淚花。
“要去了!”拓拔賦低吼一聲后,在她體內釋放了陽精。
成親之後拓拔賦瘋狂的讓芯月承歡,芯月很快的就懷上了。在芯月剛懷上的時候他還很安分,但是到了孕中第三個月以後,拓拔賦的自我就無法再被管束。
最近北都的政事繁忙,他們倆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拓拔賦對這床事,也算是越來越不管不顧了。
高潮的餘韻不對,芯月的花穴緊緊絞著拓拔賦的男碩,拓拔賦不願離去,就這麼停留在裡頭,他抱了抱愛妻,”芯兒可還受得住?”他俯著她滿是細汗的嬌顏。
“嗯”身子太舒暢,芯月還處於片刻的失神之中,她情不自禁的一聲悶哼,讓拓拔賦在她體內的傢伙又不安分了起來。
稍微退出了她的身子,粘膩的就這麼順著花穴流到了床墊上,印下了曖昧的痕迹。拓拔賦擺正了她的身子,讓她仰躺著、雙腿大開的面對自己,在他的放縱之下,她的腿芯都有些紅腫了,那兩片花唇充血紅腫、濕潤且吐著白色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被好好的虐愛了一番。
他兩腿之間的男碩又漲了大了一圈,傘狀的龜頭上下晃動,像是在找尋讓它快樂的泉源。
他再次沒入芯月的身子,瘋狂的抽動著。
芯月躺在他身下,覺得自己快要四分五裂了,但是她沒有阻止他,這是他們夫妻倆最適切的溝通管道,也是她所能給予他的。
拓拔賦真的收養了玥兒,在她承諾要做他的妻子以後,他讓她見了玥兒,玥兒過得很好,而且對這個繼父沒有任何的抵觸,她後來才知道,即便頭先的那段時間拓拔賦對她極其殘忍,卻已經把她
叄Щ點n屁哦壹八點C噢м的孩子照顧妥當,甚至花時間陪伴,親自教玥兒騎射,就像一個真正的父親一般。
這個男人為了當她的夫君,下了很多功夫,雖然對她實在不得其要領,可是芯月卻逐漸能夠明白這個男人的愛意。
他不溫柔,但是他的愛很真。
小手搭上了他的肩,她放柔了身子,任男人在她身上擷取他所想要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芯月有些迷迷糊糊的,男人似乎離開了一下,拿了一個錦盒到她身邊坐下。
“芯兒。”他的聲音無比認真,讓芯月也認真了起來。
“怎麼了?”她坐起身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個錦盒。
拓拔賦打開了錦盒,裡面的物事讓芯月一愣,那個形種,莫非是
拓拔賦已經很久沒在她身上用這些古怪的花招了,讓芯月看著那隻巨大的玉勢的時候,臉色有些陰暗。
“這是上好的暖玉製造的,用爺的尺寸下去製造的,一模一樣。”他拿起玉勢,讓芯月躺倒,用玉米勢一塞到底,芯月悶哼了一聲,眼角含著淚,不解的看著拓拔賦,自己是哪裡惹他不高興了嗎?
拓拔賦緩緩地用玉勢在她的花穴裡面磨蹭著,很快的,芯月被他插得瀉了身,拓拔賦沒有拔出玉勢,只是俯身抱著芯月,他的身子有些顫抖,”它也可以讓你很快樂,芯兒,你答應我,如個有一天我不在了,為我守身好嗎?讓我做你的最後一個男人!”不能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對他來說是一個遺憾,而他不能再看她嫁其他男人一次了,即便是死了都不能。
“夫君?”芯月茫然的看著拓拔賦。曾經她很恨這個男人,直到三個多月前她都恨,恨不得他哪天就橫死外頭,不要再回來了,可是如今她已經習慣他的存在了,她無法說自己愛這個男人,但是她萬分依賴這個男人,她完全無法想象這個男人不在的感覺。
“答應我。”他與她四目相交,看起來無比的認真。
心頭惴惴不安,芯月睜大眼睛看著他,不敢隨意答應,她覺得自己如果答應了,這個男人就不會回來了。
“答應我”他將臉埋在芯月的肩頭,悶悶的聲音彷佛在懇求她,他是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男人,居然會放下身段求她嗎?
心頭一緊,芯月鬼使神差的點了一下頭。
“太好了”拓拔賦輕喟著,芯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肩頸處似乎被一股熱流浸濕了,那是淚水嗎?
這個晚上他沒有放過她,極致的纏綿。
直到隔日她被他塞進了馬車,她才知道邊境起動亂了,而且已經被打下了三座城池,拓拔賦身為鎮守北督的王爺,必須領軍親征。
她第一次見他著軍裝,是多麼的挺拔、偉岸,可是她卻不希望他去。
抵達南都后沒多久,她得到了噩耗,拓拔賦戰敗,落崖了。
如果之前有人告訴她拓拔賦死了她會哭,她一定會覺得那個人瘋了!可是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愣愣的坐著,淚水是怎麼也停不下來了。
這個對她最殘忍的男人同時也是最愛她的,他的存在入了她的骨血。就算出征前,他都把自己最信任的親衛調派給她,比起他自己的安危,他更重視她的,現在他回不來了!
蝸牛:拓拔賦這種類型應該是病嬌吧?在最後他把所有的親兵調去保護芯月到南都,然後搞到自己沒有親兵調用。
總之,深情的阿賦的感情線走到這邊,覺得他該死的人,就請當他墜崖后就再也沒回來了。
求珠子給阿賦上香啰!
阿賦:不是啊!讓我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