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夜,噩夢找上門,不是找上芯月,卻是找上了拓拔賦。
他以為這些往事都被塵封在最深處了,沒料到它蟄伏著,就只等著狠咬他一口。
“死阿奴,來給本皇子口啊!”一個盛氣凌人的少年緊緊抓著拓拔賦著後腦勺,想把那青紫交錯的男性器官塞進他的嘴裡,男人特有的難聞氣味讓他痛苦不已,他倔強的不想張口,卻被在肚子狠踹了好幾腳。
他是煜國最不受寵的皇子,被送到位於煜國和溯國之間的蓮國作質子,如今跟著蓮國的太子到溯國的北都進行秋獵。
“玉河,放過那他吧!”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神仙,那眼前這個女孩大概就是神仙了吧!
聽到少女的聲音,蓮國的太子蓮玉荷趕忙把褲子穿好,就怕在心上人面前失態了。
“芯月帝姬,孤平常就把阿奴當自己的弟弟看待,怎麼會欺負他呢?阿奴說是不是?”
那個少女叫做芯月,是溯國最受寵的三帝姬,雖然才十四歲,已經是溯國雙璧之一,還沒有及笄,求親者已經遍及各國皇子和權貴。
少女溫和的眼睛看著拓拔賦,好像在等他的回答。
“太子只是在和阿奴開玩笑。”
“你的嘴角流血了。”少女拿出了自己的綉帕,擦了擦拓拔賦的嘴角。
那美麗的模樣,就這麼映在他心上了。
芯月被身旁的騷動吵醒了,只見拓拔賦陰柔的臉沒了平時的厲氣,顯得十分的痛苦,芯月陷入了掙扎,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在他身邊,她是動輒得咎、習得無助的,好似不管她怎麼做,都無法取悅他,他上一刻心情還好著,下一刻就會讓她生不如死。
上一回在涼亭差點被他勒死的陰影還在。
芯月還在胡思亂想的當下,那雙無比美麗的眸子睜開了,與拓拔賦四目相交,芯月心慌意亂,不敢隨便移開眼,但是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發顫,拓拔賦卻很討厭她發抖,每次她看到他開始發抖,就會激怒他,想起激怒他的後果,芯月抖得更厲害了。
“爺,有什麼奴婢可以為您服務的嗎?”芯月決定先服軟,爬起身,跪坐在他身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拓拔賦今天的狀況不太好,芯月怕極了,身上都已經出了薄汗。
“芯兒,妳很怕本王嗎?”他的手撫過芯月絕美的臉龐,芯月不敢躲。
“是。”她不敢說謊。
“別怕。”拓拔賦沒有暴怒,但芯月依舊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拓拔賦起身,俊美的容顏充滿了柔情,但對芯月來說,那份柔情只是緩慢的毒,現在不發作,等發作了就是千百倍的痛苦。
拓拔賦將芯月珍而重之的抱起,面對面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芯月可以感受到他勃發的男碩已經撐到了極限,抬著頭,在她的腹部上自動畫著圈圈。
拓拔賦低下頭,捧著她的臉吻她,長舌長驅直入,與她唇舌相交,靈舌在他的檀口裡面汲取女性的芳菲。
拓拔賦從沒這麼吻過她,這讓她很不自在,可是她不敢抵抗,只能配合,他一路吮吻,來到了她的胸前,輕輕含著她胸前的玫紅,他吞吞吐吐著,直到兩枚紅蕊都因為興奮而凸起,一股的情潮從下腹攀升。
芯月的身上早是新舊傷痕,全都是激烈歡愛留下來的,今天的他特別輕柔,對她來說就像搔癢一樣。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是如此輕柔,像是羽翼滑過,讓她不由自主的瑟縮著,她慢慢的被放倒,他的吻也游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他眷戀的在她的小腹上摩娑著,舌頭調皮的戳著她的肚臍眼,芯月因為怕癢而縮了一下,拓拔賦也不惱,還笑了一下。
“會癢嗎?”他笑問
芯月點點頭,拓拔賦就這樣放過她,他把她的大腿分開,讓她躺卧下來,芯月已經很習慣讓自己的一切袒露在他眼前。
即便飽受他的摧殘和蹂躪,芯月的下身依舊迷人,纖細微發球的毛髮下藏著兩片的蚌肉,合起來是可愛的一字,撥開來一樣很,可愛的珍珠藏在蚌肉里,拓拔賦俯身吸住了她的女性禁地。
“啊”芯月驚呼一聲,拓拔賦的性愛通常是沒有前戲的,都粗暴而簡單,原始而狂暴,他如今的溫柔反而讓她無所適從。
溫暖的
叄Щ點n屁哦壹八點C噢м唇舌嘖嘖的吸吮著,發出了淫靡的水聲,帶來了異樣的電流,芯月敏感的身體完全被他喚醒了。
他的舌就這樣舔遍了花珠、尿口和穴口,甚至侵入了花穴。
“啊”隨著他舌頭的頂弄,一股快意不斷疊升,她的雙腿小幅度的掙動,小手也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褥,她謹記著她是他的奴不館怎樣都不能抓著了主子。
“舒服了?”他起身笑看著他,舔了舔唇,他的唇邊都是她的,他吻了她,將她的一切分享給她。
同一時間,他早紅紫色的男根抵在她的穴口,磨著、蹭著,竟然也不著急進去,高潮過的花穴口十分敏感,被他這麼刺激下,她幾乎可以說是渾身酥軟,她忍不住扭腰。
深深的吮了一下她的唇,在他鬆開的時候,她的紅唇十分紅腫。”求我。”他的語氣裡面有著魅惑。
“求求爺!”她的聲音媚入骨子,是男人聽了都要忘我。
“求什麼?”他不那麼容易如她的意。
“求爺肏我。”她紅著臉道。
“准妳所求。”他一入就推到了底,直抵著她的宮口。
“嗯”這份刺激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一進到她的體內,拓拔賦再也不忍了,擺著腰瘋狂的抽動,碩大的男性器官用力的套弄陽道裡面的每一個角落,刺激她所有的感官。
而無法抗拒的快意充盈全身,她不自覺的扭腰迎合他,好像求他插得更深、更用力。
濕潤的穴道泌出了水分,在他的衝撞下激越出水聲,啪啪啪啪不絕於耳。
“小騷婦,喜歡爺這樣肏你嗎?”
“喜歡還要”她被撞得聲音都破碎了。
拓拔賦低吼了一聲,兩個人竟是同時達到了高潮,拓拔賦趴在她身上好一會兒,在她耳邊呢喃,”好芯兒還是想不起爺對不對?”
他親吻了她的臉龐,”再想不起來,下回爺應該怎麽做呢?把拳頭塞進小穴裡面你說好不好?“身子裡頭還因為高潮餘韻不斷的絞著他的男根,在如此親密的氛圍下,他卻能帶給她渾身的戰慄,彷佛在她頭頂澆了一桶冰水。
蝸牛的碎碎念:當你覺得阿賦很正常的時候,那其實只是他發病的前兆。
真心覺的芯月大概只有斯德哥爾摩才可能看上他
另外,阿賦對芯月的虐待開始會往心理上的去發展~未來可能會有監禁或者其他的~
阿賦!該吃藥了!
乖巧求珠子、求收藏、求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