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亟很快就知道為什麼清河不要他出手了,不出二十日,八百里加急就來報了,上北都動蕩,皇帝上官充被他的弟弟上官奉所反,上官奉與上北都御前將軍駱軍聯手謀反,現在已經改朝換代了。
上官充受盡酷刑而死,並且被挫骨揚灰了。
“清河老早就知道上官奉會反?”拓拔亟問。
清河點點頭,看著拓拔亟,在她答應拓拔亟為他而活之後,真的安安份份的生活著,只是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在聽到上官充身死後,這是她最有精神的一次了。
清河看著拓拔亟的眼神有著一絲悲傷,”上官奉對清溪,如同陛下對清河。”
拓拔亟的心一梗,卻是了解清河的意思了。上官奉無可救藥的愛著宇文清溪,就算得不到宇文清溪的回應,他依舊要為她報血仇。
這種情感拓拔亟是懂的,今天如果出事的是清河,他必定會採取和上官奉一樣的手段。
“既知朕對你的情意,就好好的回應。”拓拔亟冷哼了一聲,拿起了湯藥,熬了一杓,吹涼了以後,放在清河的嘴前面,她只需要動動嘴就可以喝到,甚至不用低頭。
“是。”她喝了一口,葯很苦,她不怕,她怕的是那藥水背後的含義。
涵月有身孕了,每天很開心的樣子,涵月每天都來看她,和拓拔珺一起,兩個人很認真的想要逗她開心,尤其是涵月。
涵月的個性就是如此,什麼事情都會往自己身上攬,又過分的有同理心,在知道清溪走了以後,她沒差點為了自己的嫡兄到清河面前下跪道歉。
雖然面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但是眾人對她的好意,清河其實都記在心裡了。
藥水一口接著一口,她輕聲喟了一聲,那聲嘆息嘆進了拓拔亟的心中,他心中苦澀,彷彿喝著藥水的人是他自己。
“清河,有個屬於咱們的孩子不好嗎?”他問,阿劫和阿賦都要準備當爸爸了,不能說他不羨慕,再說......一般貴族男子,在他這個年紀早就兒女成群了。
面對這種問題,清河都靜靜的聽他說,不發表意見,她怕她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不會喜歡。
“清河你想,咱們的孩子,會是多麼勇猛的孩子。”
“……”勇猛? 清河橫了拓拔亟一眼,真心覺得他不太會說話,她真的聽到沒差點把葯噴到拓拔亟臉上了。
拓拔亟沒發現清河的心思,徑自道:”如果由你和朕手把手地教孩子武藝,孩兒一定可以成為大煜國的戰神!”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可以。
清河的臉上隱約出現了笑意,現在是在說些什麼啊!
“清河,剛剛可是笑了?”拓拔亟很敏銳的捕捉到這抹笑意,但這笑出現得太短暫,他來不及品嘗就消失了。
“陛下,你覺得好就好。”清河對於生孩子這文件事並不是太情願,但是她是個極度理智的人,如果拓拔亟堅持,她就會去做。
“你倒是有點意見啊!”拓拔亟對她這付無關緊要的模樣氣德牙痒痒的,正好一碗湯藥見底了,拓拔亟動作有點粗魯地把清河扔上了床。
清河好整以暇的躺著,似乎不管做什麼她都會默默承受,拓拔亟很討厭她這個模樣。
“清河......”她曾說過,他是她在世上最重要的人,她為了他而活,妥拔亟有時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可是面對她,他總想要更多。
他總希望有一天,她能夠如他愛她一般。
越是想,拓拔亟越是難受,他動作有些粗暴的入了她的身子,也還好是清河,稍微粗暴一點,對她不是很有影響。
清河的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臉上的神情如此沉靜,讓他更煩躁了,他閉上眼,專註於身下的動作,感覺她的溫暖包覆著自己,兩人同沉淪於慾望的漩渦裡面,最親近卻又最疏離。
“清河,你可怨我?”在她身上釋放慾望的時候,他讓她的雙腿掛在他肩上,想儘可能的讓精水停留在她體內。
“怨過。”清河總是如此的誠實無欺,這是拓拔亟愛她的原因之一。
“不怨了?”得到清河理所當然的答案,拓拔亟有些難受。
“嗯。不怨了。”她可以埋怨的拓拔亟的事情很多,可是在恢復理智以後,清河知道自己是在遷怒他比較多一點。
在得知清溪的死訊的時候,她恨極了這個世界,在她眼前的拓拔亟首當其衝承受她的怒火。
如果不是他揮軍北上,她還能當清溪的靠山,清溪就不會死!
如果不是他這麼寵愛她,上官家的渾蛋不會那麼急著得到清溪,他不就是想和拓拔亟有裙帶關係?
可是在怒火退去的時候,清河就知道自己只是在無理取鬧,她敢無理取鬧,就是因為拓拔亟的疼惜而已。
“陛下。這個世界之大,清河什麼都沒有了,清河只有陛下。”這已經是她最近似愛的感情了。
拓拔亟停在她體內的傢伙因為她的話脹大了。
“不管陛下想要什麼,妾身都會儘力為陛下達成。”就算她這輩子沒想過要作為一個女人來過活,她願意當他的女人,就算她沒想過要嫁人,她可以當他的妃子,那麼......當他孩子的母親,或許也做得到吧?
阿亟:請投珠給朕買兇殺作者!
蝸牛:不要激動啊! 一切都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