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少婦沉默了,緊閉紅唇,不再做無用的口頭抗拒。
只是手上加快了開鎖的速度。
很快,她找到了鑰匙孔,打開了房門。
擺脫了我伸進她裙子里放肆的手,逃也似的進了黑暗的小屋,摸索著找到燈繩,打開屋裡的電燈。
我跟著進了房間。
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個極其老舊簡陋的小房間。
牆上的牆皮不少都已脫落,露出了泥坯的牆體。
破敗的牆上貼了幾張女人半裸的泳裝海報,屋頂上倒垂著一個上個世紀普遍可見的昏黃色燈泡。
屋裡更沒有什麼陳設,只有一個同樣破舊的皮質沙發,和一張老式的雙人硬板鐵床,床上鋪著薄薄的褥子,但床單和枕頭看著還算王凈。
藍衣少婦待我進了屋,走到我身後隨手關了門,插上門閂。
窗戶上和門的玻璃上都有厚厚的一道窗帘,屋裡一絲光亮都照不到外面。
那美少婦把手包放在沙發上,沒說什麼,背對著我開始直接脫衣服。
雖然看起來羞澀典雅。
但從她脫衣服的熟絡看起來,我這樣的客人對她來說也是見多不怪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掏出根香煙點上,安靜認真的看著藍一少婦在我面前有條不紊的寬衣解帶:她先解開裙帶和裙子後面的拉鏈,再從頭上脫下藍色的短袖衫。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露出貼身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質乳罩,接著彎下腰低頭輕輕褪自己那條藍色帶花的長裙。
望著她潔白的後背和背後上素雅的乳罩弔帶和掛鉤,我的喉頭咕嚕一聲,心跳明顯加快。
我站起身叼著煙迫不及待的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南方的夏天,潮濕,悶熱。
我和大部分男人一樣穿著很是簡單,踏拉著一雙懶洋洋的拖鞋,身上只有一條大短褲和一件發舊的T恤衫,只兩下我就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的。
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還戴著一塊家傳的玉墜,除此以外我開始情慾亢奮的童男身體完全沒有任何遮擋,赤條條的我焦急的站在她身後急切的等待著。
看著她褪去衣裙后只穿貼身內衣褲雖然有些豐腴卻依然玲瓏有致的身體,我慾火中燒,而那藍衣美少婦此刻褪去衣裙卻不慌不忙的把脫掉的衣服整整齊齊的迭好放在沙發上,望著她做出端莊舉止的倩影,我的下體更是衝動,雞巴情不自禁迅速的勃起了。
褪去藍色衣裙的美少婦已經整理完自己的衣物,卻還是背對著我。
進屋以來,我倆誰也沒有說話。
她站在原地似乎遲疑了片刻,便把手伸到腰間準備脫自己的同樣白色純棉質地的小三角褲衩,但芊芊的手指剛觸碰到自己內褲的邊緣卻忽然停頓了。
她明顯覺察到自己身後我那那炙熱的目光正滿是慾火的死死的盯著她半裸的嬌軀,下意識中美少婦不由得回頭向我看了一眼。
此時我脫光了自己,下身充滿了巨烈的生理反應。
看著我胯下已經勃起的雞巴昂著紫紅色的龜頭沖著自己不時的上下抖動和我那雙充滿火焰直勾勾的雙眼緊緊的盯在自己身上片刻不移卻又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呆樣子。
自始至終不苟言笑的她不禁臉上一紅,難得的露出一絲微笑,接著又似乎覺得不好意思趕緊悄悄轉過頭。
也不知她是覺得我這副小處男發情的猴急樣子可笑,還是覺得我年紀輕輕在店裡侃侃而談裝作坦然的常客,進屋后看見她脫衣服驚喜交加下卻不知所措的窘態有趣。
總之她難得的沖我笑了。
但重新背對著我時她卻顯得更加遲疑了,似乎不知是不是該向以往接客時那麼輕描澹寫的繼續脫自己的褲衩,也許她以前的客人根本不用她自己脫完,見到這麼一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又有幾個久經風月的男人會有耐心等她如此慢吞吞的寬衣解帶?他們也許此刻早就迫不及待的自己動手把她扒個精光樓在懷裡肆意妄為了……雖然她本性的靦腆和我初次尋歡的迷茫使得我們都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但男人的生理天性讓我心中的烈火愈加炙熱,侵犯她佔有她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美貌少婦脫褲衩的手還卻在遲疑,雖然是背對著我,但她的頭卻垂的更低了。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她這種羞澀的表現讓我想要侵犯她的感覺已經完全無法抑制了。
我大著膽子站起身從後面勐地環抱住她。
一雙迫不及待的大手在她胸前隔著乳罩握著她那對軟綿綿豐滿渾圓的乳房沒命的用力揉搓,一邊在她潔白的後背上忘情的親吻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將胯下梆硬的雞巴使勁頂在她雪白的大腿根,忘情的感受著她女性肉體的溫軟香柔,盲目的用散發著滾燙氣息的龜頭在她大腿根上和高筒絲襪邊緣來回蹭著,頂著……美貌少婦先是吃了一驚,繼而感受到我難以抑制的男性激情,她似乎也被我有所感染,在我懷裡嚶嚀一聲,卻沒有任何拒絕。
也許在她賣春的經歷里,我這樣急不可待又衝動盲目的客人她經歷的太多了,隨即她耐心的在我懷裡任我輕薄,不時因為我在她後背的熱吻和雞巴蹭在她腿上的癢處有了些許的感覺,發出咯咯的輕笑。
如此纏綿過了片刻,她才扭頭認真的問我:「可以了吧?小哥,我們開始吧,好不好?」雖是催促但語氣溫柔讓我不忍拒絕。
「嗯,行。
我幫你解乳罩。
」我小聲在她耳邊說,她紅著臉,露出別的妓女少有的羞澀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幫女人解乳罩。
這是我夢寐以求多年的事。
曾經我也在學校交往過女孩子。
但最多拉拉手,最出格的也就是沒人時接個吻。
那種單純的交往,肉慾的衝動往往被初戀的羞澀被我有意無意的壓制。
直到和學生時代的女朋友分手很長時間,後知後覺的我才明白性在男女交往中的地位,其實這不僅僅是原始的生理需求。
相向一下,當一個女孩把自己最貼身的最後一件衣服任由你解開時,那個女孩才真的是全身心的把自己交付給你。
否則即便再親密的甜言蜜語,那最後一絲羞怯仍然是兩個人最後的隔閡。
而身體上這道跨不過去隔閡最終也會是兩人心裡最大的鴻溝,稍有一點挫折分手也就在所難免了。
只是這種對性的理解,此刻的頓悟卻是來的太晚了。
一年前的我自己卻從沒想過,我第一次和女人沒有任何隔閡的親密接觸不是和某個心儀的女孩在花前月下兩情相悅浪漫的氣氛中,而是在這廉價的色情店裡向一位自己完全一無所知的美貌少婦花錢買來的,即使她絲毫沒有風塵之色,即使她眉目如畫,即使她羞澀如初經人事的少女,但畢竟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