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 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80節

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此間是霧山公子的盛會,對方想必坐在暗處,正無聲地觀察著這一切。
這人竟敢如此出口狂妄,拿這件事當玩笑話。
主持深吸口氣平復了下情緒,問道:“你用什麼交換?”
他其實很想直接說:你憑什麼?
你就算現在當場說出你是雲樺掌門的親兒子!霧山也不一定會見。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自信自大之人。
【??作者有話說】
小號登錄幾天玩一玩,名場面過幾天上大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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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殺戮宴
八珍玉食殺人桌
江月白道:“我的籌碼, 只說給霧山公子一個人聽。”
話音未落,遠處又有不少雅間圍欄外陣法消散,將帘子拉開了縫隙。
能上九層樓的都是在仙門內叫得上名號的大人物, 他們見慣了大場面,此刻卻都對這個人感到幾分好奇。
這些年來, 因為狂妄自大、為了虛榮心走上九層樓的人, 有過不少。那些人起先也為了充面子放過豪言壯語,但大多數人都熬不了多久, 往往在前幾輪的驚嚇中就早早現了原形。
他們從沒見過撐到場終,還能說話這樣底氣十足的人。
主持修者聞言, 冷冷道:“若你見了霧山公子, 到時候卻拿不出籌碼來,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江月白面色如常:“不過就是一個‘死’。還有什麼嗎。”
不過就是死。
世間天大地大命最大, 誰能在這等壓迫下這樣雲淡風輕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是傻了還是瘋了?
“好啊, ”主持冷笑, 揮手吩咐侍從去拿紙筆, “既然不能讓別人聽, 寫下來總可以吧。”
他閱人無數, 見過為了虛榮逞強不要命的人、也見過臨到死前想偷奸耍滑的人。他才不會上這種拙劣的當,他倒要看這小子到底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沒過片刻, 侍從便捧著放紙筆的托盤, 一路快走, 停在了江月白的隔間前。
主持遠遠瞧著江月白,說道:“霧山公子向來先要報酬, 再替人做事, 這是規矩。你連報酬是什麼都藏著掖著, 就想先見霧山公子, 沒這個道理。”
“兩人交易,‘值不值得’才是最大的道理。”江月白垂眸看了一眼紙筆,微微嘆了口氣,“我其實還覺得見面這件事,有點配不上我的報酬。”
主持睜大了眼:“你......”
這話一石激起千層浪,滿場再次響起抽氣聲和竊竊私語。
不論這小子是在逞英雄、還是在拖時間,都已經把霧山得罪得死死的。
再無可能有生路。
有人壓低聲音笑道:“今晚沒白來,要有好戲看了。”
易寶雅會每屆都會出幾個不小心違背了規則或是觸怒了大人物的小修,雅會的狂歡就以這些人的慘死作為高|潮頂點——取他們的性命,來做盛會的最後一個精彩表演。
名為,殺戮宴。
殺人的過程往往極度殘忍血腥。
仙門修士們平日里在各自門派做膩了正人君子,他們經常殺人,卻只能用最無趣的殺法——循規蹈矩,就算處決犯人解決仇人,也都會一刀給對方一個痛快。
被規矩條文束縛久了的人,便詭異地渴望光明正大的途徑來發泄心中的惡。這種渴望就像壓在心底的蠱蟲,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安竄動......
需要一個地方讓他們盡情爆發宣洩。
比如這裡。
他們每次總能在霧山公子的晚宴上極致放縱,金錢、珍寶、功名、殺心、欲|望......他們酣暢淋漓地享受到人性里最恐怖也最美味的惡意。
沉醉,上癮,痴迷。
美妙絕倫。
“規矩是霧山公子定的,”主持見江月白遲遲不下筆,已經斷定這小子根本拿不出任何籌碼,不再維持客氣的口吻,緩緩說道,“還輪不到你來改。”
他此刻反倒有了耐心,並未立刻吩咐人來處置這個小子——殺戮盛宴前的每一刻等待,都是在為滿場看客提供更佳的絕妙體驗。
“好吧。”江月白點點頭,伸手拿起了筆,“我寫。”
各個雅間的圍簾都微動。
這人真要寫?他能寫出什麼?
數百道視線從各個地方彙集而來,聚在江月白手裡那根緩緩移動的筆上。
無論是拉開垂簾現身的修士,還是仍舊在圍簾后暗暗觀察的修士,都無比好奇——這個即將成為殘殺表演主角的人,能在生命最後一刻,再貢獻出什麼精彩好戲。
江月白彎腰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放下了筆。
侍從捧著寫好的紙,快步走回主持身側,將托盤裡的東西呈上。
主持低頭去看那張紙——
上面根本沒有寫作為籌碼的人和事、也沒有寫什麼能作為報酬的珍寶靈石。
只有一行......
詩。
他心內冷笑:好啊!修真界果然不缺這種為了出風頭不要命的狂妄小子。
死到臨頭,還想用一首詩來為自己萬古留名。
他偏不會讀出來如這個人的意。
“這位道友,”主持抬頭望向江月白,“你知道雅會的最後一個表演是什麼嗎?”
江月白搖了搖頭,輕聲道:“我第一次來。”
周圍各間雅閣里傳出了幾聲壓抑的低笑。
主持別有深意地說:“你是主角。”
“是嗎。”江月白道,“那我很期待。”
主持聞言,神色複雜地看向他。
這人是真的膽大包天,還是傻得可憐。
江月白在一片詭異的竊竊私語里坐回了隔間軟座,自己給自己倒酒,似乎根本沒聽懂那些話的意思。
周圍站著的僕從侍女都不再服侍。他們沒必要再討好一個死人。
“來人!”主持將紙一揚,高聲道,“去把這張紙拿給霧山公子看!”
“是。”侍從低頭應道,將紙接在手裡。
滿座看客都興緻盎然。
好戲馬上就要開場,這場戲可比前面每一個珍寶和交易都吸引人得多!
拉開垂簾的隔間里都擺上了新的茶水點心。沒拉開垂簾的隔間里也傳出了交談低語的躁動聲響。
所有人都在等霧山公子看到那片紙后的反應。
正值此刻,西南雅閣的垂簾忽然被蘭花扇子挑開一角,一個溫雅的男聲遠遠傳出來:“慢著。”
傳紙的侍從腳步一停,抬眼望上樓上隔間。
主持循聲望去,看到蘭花扇子,神色微微一變,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問道:“仙長有什麼吩咐?”
那人道:“我看這位小公子是第一次來,有些事情不太懂規矩,你們勸一勸就好了,沒必要真去送這張紙。”
主持知道簾后的人是誰,他不敢得罪,擺了手讓侍從先停住,在腦海里飛快地揣摩著對方這句話的意思。
“那青玉質地清脆,碰一下就有聲音,對么。”那人又道。
主持登時明白了意思——對方是要......保那個小子!
“確實......”主持硬著頭皮順著對方的話答道。
“新來的人難免對這裡的東西好奇,”簾后男子緩緩說,“你問問他,是不是不小心碰了青玉。”
整層樓寂靜無聲。
蘭花扇子的主人沒有讓任何侍從和修士幫自己傳話,而是直接親自開口,用了真音。
相當於直接露了身份,要明著保這個人!
如今只要那傻小子簡簡單單答一句“是”,或是隨便點個頭。
今晚他就不用死。
主持看向江月白的方向,見他半天沒反應,重複了一遍問題:“問你話呢,是不是誤碰了?”
江月白放下酒杯,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不是啊。我拿鎚子敲的。”
滿場響起低低嗤笑。
這個人,就算天王老子下凡,都救不回來了。
隔簾后的紀硯聞言,搖著蘭花扇子的手一頓。
他微微轉身,這次直接伸手撩開了全部帘子,對江月白的隔間道:“小兄弟,你紙上寫的東西,可以給我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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