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霍白身上看不出一絲,受過傷的跡象?
夏歌面不改色:“哎,我沒說他昨天晚上去啊,我說他以前去過,哎哎,不說這個了,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毛晴對霍白去逛窯子這件事持保留看法,想了想,道:“奇怪的地方……他今天對我也特別冷淡。”
夏歌:“……”雖然這樣說好像有點不太好,但回憶起來他哪天對你好像都沒熱情過呢。
雖然夏歌沒說,但毛晴也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她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不一樣的。”
“雖然以前他不怎麼願意搭理我,但是……”毛晴想了想,皺起眉頭,“我說不上來,反正他今天確實有點怪怪的。”
夏歌睜眼說瞎話:“他可能是在思考怎麼給窯子里的某個姑娘贖身吧。”
毛晴作勢要走:“你再瞎說我就告訴他去了。”
夏歌拉住她:“我給你買柿餅,晉江糖鋪的。”
毛晴:“不要。”
夏歌忍著肉疼:“一斤薄荷糖!”
毛晴:“誰要吃薄荷的,我要櫻花的!”
夏歌:“……”
毛晴:“我給他說去了。”
夏歌:“櫻花的櫻花的!!”
得,破產了。
系統:“讓你瞎說,活該。”
夏歌:“……”
兩個人看了一會兒書。
夏歌小心翼翼道:“……打個商量唄,櫻花的糖咱半斤行不。”
毛晴眯著眼睛看書,目不斜視:“也行,那加半斤柿餅。”
夏歌:“……”
你去告訴他吧,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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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削這木頭做什麼啊?”
碧璽收拾完了房間,瞧著自家剛剛從菱溪峰議事殿回來,坐在桌前拿著刻刀的小姐,有些困惑。
顧佩玖動作微微一頓,半晌,“沒什麼,刻點東西。等下把要處理的卷宗拿過來,你便忙你的去吧。”
“哦……”碧璽還是有些好奇:“小姐是要刻章嗎?”
“不是。”顧佩玖搖搖頭,隨後道:“你快去吧。”
碧璽見自家小姐好像不太想說的樣子,也就沒再追問,依言下山去拿卷宗了。
顧佩玖將手裡的木頭拿出來,是一截雪白的白木。
窗外溫暖的陽光穿過綠簾,落在桌上,小瓷瓶上插著兩根拂子茅,紅白楓衣的少女垂下眼睫,手中刻刀在木頭上蜿蜒成畫,細細雕琢。
細碎的木屑散落下來,白木慢慢有了一個人形的樣子。
陽光柔和,襯得少女玉手纖纖,眉眼若畫。
過了一會兒,碧璽抱著卷宗回來了,看到了顧佩玖手裡的半成品,微微睜大了眼睛,“小姐……這是……?”
顧佩玖頓了頓,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若無其事道,“沒事刻著玩的。”
“把卷宗給我吧。”
碧璽把卷宗放到桌子上,視線還是情不自禁的往那個小木偶身上挪,半晌,“小姐您的雕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