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逼逼叨叨了一大堆,越說到最後越覺得自信,“最後還有一味,思女草!”
山羊鬍子卷著書的手青筋畢露。
夏歌隱約覺得不妙,下意識的往後撤了撤,霍白還沒有覺得不對,隱約高興,“夫子,我答得對不對?”
山羊鬍子像是忍耐到了極致:“你也給我滾出去罰站!!”
霍白:“???”
見霍白一臉茫然,山羊鬍子冷笑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我讓你滾出去?行,我問你的是什麼?”
霍白:“……貪歡醉啊。”
山羊鬍子:“你答的是什麼?”
霍白不明所以:“貪歡醉啊。”
山羊鬍子咆哮:“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你答得是貪歡癮!!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術不正,誰問你春毒的製作方法了?!真是……真是豈有此理!”
夏歌:“……”
霍白:“……”日。
眾人:“???”
堂外,秋老虎烈烈,夏歌腦袋頂著水壺,老老實實的站在外面曬太陽,旁邊霍白也頂著水壺,跟她一起。
一個丹峰光輝燦爛的特招生,一個丹峰光輝燦爛的第一名,結果現在都在這裡,接受著秋老虎光輝燦爛的照耀。
一個是鬼鬼祟祟的傀儡師,一個是心術不正的魔教姦細,哎,果然光輝燦爛之後,必然有著點什麼不堪入目的黑暗啊。
夏歌頂著水壺神遊。
“喂。”
夏歌正神遊著,忽然聽到一邊悶悶地聲音,“你的娃娃是你自己做的?”
夏歌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自己的娃娃,腦袋上的壺頓時就要摔下來,她一歪身子,鬼影迷蹤本能一般穩住了身體,調整了腦袋上的水壺,一滴水都沒灑下來。
這保命的逃跑技能用習慣了之後,就會成為身體本能一樣的東西。
“……呃,算是吧。”
夏歌側眼看身邊的霍白,少年一身丹楓素衣,臉色沒有做白刃時候那麼蒼白,臉頰還帶著一絲紅潤,看上去也沒有那麼瘋狂,整個人很內斂,像一個沉默的人。
真是影帝啊。
夏歌想,除了把貪歡醉聽成貪歡癮,還把貪歡癮的做法說出來的騷操作是智障了點,但,嗯,她一開始不也聽錯了嘛。
霍白聞言“哦”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了。
夏歌就想,不能這麼僵住啊,得找點話題啊。
可是問什麼呢?
問:你什麼時候去偷鑰匙?
或者問:你兄長是劍峰的誰誰誰啊,方便說一下嗎?
還是問:你有去魔教的路線不,稍微透露一下?
三個問題無論哪一個都宛若智障。
三思之下,夏歌決定閉嘴,多說多錯。
這邊霍白卻遲疑了一會兒,“其實……”
夏歌:“嗯?”
霍白很困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夏歌心中驟然一緊,回過神來的時候頓時恨不得寫十萬血書。
……大哥啊,你豈止是在“哪裡”見過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