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日,黎阮都跟條小尾巴似的,跟著傅寒時早出晚歸的去公司。
傅寒時跟家裡說,在公司給她安排了個實習的崗位,就當是進公司鍛煉鍛煉。
說是實習,也就是在他那寬敞的辦公室里,給她放了張小桌子,黎阮不過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
他晚上要得狠了,黎阮早上耍賴不想起,他也有的是辦法治她,恩威並用的,一到公司就放她進休息室補覺。
黎阮覺得他有病,晚上欺負她不夠,還要抓著她到公司折騰她。
傅寒時卻是樂在其中,難得的,她這麼乖,在床上他要怎麼弄她,她就乖乖地給弄,從小練舞的底子,身體的柔韌性在性事方面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比如說現在,她衣衫不整地躺在辦公桌上,兩條細直的長腿被他硬生生地往兩邊掰開都快成一百八十度,他毫不留情地把胯下的硬物,整根插進她的水潤的嬌穴里。
龜頭卡進她的小子宮裡,進出個不停。
感受著宮口收縮著絞緊的快感,傅寒時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插穿了去。
她裡面緊,水又多,進出間帶出一連串的黏黏的水聲,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有些燥熱起來。
黎阮被插得小臉潮紅,張著的小嘴咿咿呀呀地輕叫著,那種焦灼的快感始終落不到實處。
她覺得痛,雙腿都快被他用力地掰斷了,但是一面又被他頂得心酥體軟,似乎適應了他的粗暴強硬之後,她的身體也會體會到飄飄欲仙的快感。
縱然覺得很是羞恥,但私心裡她還是有些喜歡的。
聽到敲門聲的那一瞬間,黎阮嬌哼了一聲,顫著聲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她那雙美眸帶著濕意,又似含著霧氣,沒了焦距,平躺在辦公桌上小聲地喘息。
這樣的事,自打她跟他過來公司的這些日子來,被敲門聲打斷過幾回,她到是沒先前那麼怕了,畢竟沒有他的開口外面的人也不會進來。
傅寒時不緊不慢地在她高潮的水穴里抽插了幾回,攬著她纖細的腰身就往自己身上帶,還沒起來,那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
進來的男人饒有興緻地看著緊抱在一塊的兩人,調侃著說了句,“喲,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傅寒時冷眼瞥了男人一眼,抬手將驚慌失措的黎阮摟進懷裡,抱著她在身後的椅子上坐下,將她身上扯亂的裙子往上提了提,袖子拉回去,胯下依舊不緊不慢地在她體內抽動,龜頭輕鑿著她的小子宮,肉體碰撞間發出輕微的聲響。
黎阮緊張地將整張臉都往他胸口埋去,白嫩纖細的手臂緊緊纏著他的脖子,下面受了驚嚇的陰道一下下收縮得厲害。
她想叫他出去,想著這檔子事被他員工瞧見不說,他還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想著想著眼眶都濕了,喘息著眼淚直往下掉。
傅寒時被她絞得身體一陣緊繃,大手揉著她的嬌臀,聽到她輕微的啜泣,低頭下來在她濕濕的眼睛上吻了吻,難得溫柔的語氣哄她,“不是別人,你霍哥哥。”
她到他們家來的時候才丁點兒大,六歲的小蘿蔔頭,一身漂亮的粉色公主裙,長得粉雕玉琢的樣,精緻得跟洋娃娃似的,甚至都讓人覺得不像真人。
大院里,他的那群發小,就他有這麼個軟軟糯糯的妹妹,他們都稀罕得不行,甚至還有說想當他妹夫的。
他只覺得可笑,他母親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父親就把她們母女領進門了,他連帶著六歲的黎阮都一併恨上了。
所以於他,她會更親近他的那幾個發小,霍延行,就是其中一個。
黎阮聽不進去,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推了推,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他出去。
他不聽,她就氣得咬他鎖骨,尖銳的小虎牙咬進肉里,疼得他嘶了一聲,大手捧著她的小屁股聳動得更是厲害起來。
黎阮也顧不得有人在,反抗得越來越激烈,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鼻子都哭紅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傅寒時被她的脾氣鬧得臉都黑了,剛要教訓她,一旁的霍延行突然出了聲,“寒時,阮阮是大姑娘了,知道羞。“
傅寒時聞言冷冷地瞪他,“知道她怕羞,你還杵這?”
霍延行聳肩,目光劃過女孩長發半掩下的白皙美背,撩唇一笑,“我只是送份合同過來,你一直催著修改的併購合同。還有晚上聚一聚?帶阮阮一起。”
“行,放那吧。”傅寒時下巴微抬,指了指桌面。
霍延行把合同放下,離開前還不忘記提醒一句,“寒時,對女孩子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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