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餘韻過後,魏念霖細心地幫她穿好了衣服,在她的腰窩處發現一顆紅色的痣,手指便在那顆痣上摩挲。
“你不要碰我……”陳意安激烈反抗。
“姐姐怎麼又不乖了?”魏念霖寵溺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容許她反抗。
“不要叫我姐姐……”
“不喜歡嗎?可是操穴的時候我一叫姐姐就濕了。”
“你不要說了……求你了”自己好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在他面前只是個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什麼姐姐不姐姐的,只是慾望的代名詞而已。
魏念霖走後,陳意安盯著那朵光禿禿的花蕊發獃,花瓣還在穴裡面。魏念霖湊近她的耳朵,告訴她晚上去他的房間里洗那條被自己弄濕的褲子,到時候他還要檢查穴里的花瓣,如果她不去,他也不介意讓別人也知道一個小女傭在花房裡和主人家的少爺做愛。
卑鄙小人!親昵的時候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的,提上褲子就開始威脅她,果然男人的話一點也不能相信。
離開了花房,魏念霖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開始端詳那張只有大概輪廓的油畫。閉上眼睛,回想起陳意安嬌小的身體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被他頂弄得來回扭動,低下頭,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已經蘇醒,高高撐起一個帳篷來。
拿起畫筆,蘸取顏料,一點點描繪出這副畫在他心裡的模樣。畫中的女孩裸著身體,背對著看畫的人,她的頭微微側抬著,柔軟的髮絲虛掩著她的眼睛,整張臉只餘一抹紅唇暴露在視線中,往下看,女孩雪白的身體上有一顆紅色的痣,臀部微微翹起來,露出了自己的隱秘等待,依稀可見的桃色與白色,嫩白的腿生的可愛,微曲著讓人好不憐惜。女孩的周圍是一束束的花叢,在熱烈奔放的氛圍中有一朵花可憐得只剩光禿禿的花蕊,它低著頭,花枝指向了女孩的穴,那一抹桃色就是它的花瓣。
魏念霖滿意地看著這副畫,手緩慢伸向下面腫脹的肉棒,將它來回揉搓,直到將一股濃精射向畫中的女孩,這場自我取悅才肯休止。
陳意安盯著那朵花蕊開始犯愁,管家婆婆肯定會發現的,到時候又要去擦主樓的地板。主樓現在住著兩頭狼,可能擦個地板都有去無回。唉,先把這個藏好再說吧。
夾著花瓣的陳意安幹了一天的活,花瓣雖然細膩柔軟,但是她的穴兒裡面就是止不住地流水。
魏念衫像往常一樣按時上班,可是到了公司里他發覺自己的公司里全部都是男性職員,自己已經好久沒和異性接觸了,就連合作夥伴大部分都是同性,除了昨天晚上那一次失控,但是卻異常享受那樣的失控,喜歡強迫那個女孩在自己身下尖叫呻吟,可是他又覺得這有些病態,做愛這種事情應該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會做,即便沒有感情基礎也是兩廂情願的,哪有壓著別人霸王硬上弓的。其實他也有點希望和她保持那種關係,只要她看著他一個人就好了,經歷了好幾年的空窗期的確會讓人容易動搖,更何況他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