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安雙手顫抖,扶住了那根肉棒。
“我不想做......”
魏念衫臉色沉鬱,一聲不發,只是用黑色的眸子看著她。
“我真的不想做......”聲音細如蚊蠅,卻還是不知好歹地拒絕。
他不想再聽,強硬擠進她的囗腔裡面。
“唔……”好燙。
魏念衫只顧自己,毫無保留地全射進她的嘴巴里。
白灼的液體滴滴答答從嘴裡流出,淫糜的味道在房間里瀰漫開來。
此後的好幾個夜晚,魏念衫總能摸到她的房間裡面來。
陳意安不懂拒絕,被摸了兩下就想要。嘴上說著拒絕,但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更何況魏念衫總是喜歡大力鉗制著她。
他好像偏愛后入的姿勢,每次都只能被他提著屁股狠狠插入,兩顆乳球懸在空中晃蕩,時不時還要被他撈在手裡來回揉捏。
“可不可以出去。”
他真的好惡劣,做完還不把疲軟的性器抽出去,將濃精愛液全堵在穴里。
“不可以。”冷冰冰,硬梆梆。
從背後啃咬陳意安的肩膀,留下深淺不一的牙印。
“好痛·······”她不敢質問,只會弱弱地表達自己的感受。
魏念衫掰過她的身體,含住胸前的紅果。柔嫩的觸感好似激發了他的暴虐因子,下口愈發使勁。
“真的很痛····啊····別咬!”終是拔高了聲音她才停下來。
雖然不再用口了,手掌卻覆蓋上去繼續施虐。
今晚很奇怪,魏念衫不著急著回去,反倒是玩弄起她的身體來。
最後,魏念衫也沒回去,兩人肌膚相貼直到天亮。
不過,他早上早早就走了,陳意安沉沉睡著,什麼也不知道。
幾天以後,陳意安像往常一樣在花園。
“小安,忙完了嗎?”
她抬頭,是梅姐。
“馬上就好,有事嗎,梅姐?”
“嗯···算是有吧。”
陳意安疑惑,梅姐平時直來直去,支支吾吾一點也不像她。
“那個,小安,你是不是最近和大少爺走點有點近啊?”梅姐今年要奔四了,對於那種事情還是不好意思直白說出來。
“啊,梅姐,我······”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小安,咱們只是打工的,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賺點小錢就行了,攀高枝那一套現在不流行了。”
“可是我也不想的,都是他逼我的。”陳意安委屈,眼淚都要流下來。
梅姐本想罵她有沒有點自知之明,誰知她並非自己願意,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你們有沒有做好措施。”梅姐轉移話題。
“啊什麼措施?”陳意安抬起掛著眼淚的臉,獃獃地看著梅姐。
“就是防止懷孕的措施啊,他帶套還是你吃藥?”
“好像都沒有啊·······”陳意安太憨了,只顧著去傷心自己被逼著做愛,卻不記得要保護自己。
梅姐心裡一陣絕望。
第二天,梅姐拉著陳意安偷偷進了廁所。一頓操作后,兩個人著急地等待結果。
驗孕棒上兩條杠。
晴天霹靂。
“趁周末,梅姐帶你去把孩子打掉,這幾天先注意點,千萬不要再讓他碰你了。”
陳意安點點頭,隱去了將要落下的眼淚珠子。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除了一個魏念衫,還有一個魏念霖,這孩子是誰的她也不清楚。
最好的辦法就是偷偷把孩子打掉,然後辭職。
說得很容易,可做起來的難度可想而知,首先是魏念霖,實在纏人,而且再過四五天他就要回來了,能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去醫院還是個未知數,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有了孩子更別想跑了。還有一個魏念衫,他平時不愛說話,陰沉沉的,總是喜歡強迫人,讓他知道了,還會用什麼手段來處置他。
其實有好幾個晚上魏念衫都沒來過,陳意安以為他都不怎麼來了,可是晚上房間里出現的高大人影讓她可是心慌。
魏念衫冷靜了幾天,他覺得自己貪戀這具年輕的肉體,喜歡她被強迫的反應,這種掌控感讓他莫名舒爽,進而他想好好了解這個人,想看看她嬌弱的內心,甚至惡劣地想讓她如菟絲花一般依賴著自己。
可是,他沒能忘記,弟弟房間里那副裸體畫。
每次后入的時候,他總不能忘了去撫摸那顆紅色的痣,甚至去啃咬,,他想弄明白,卻又不想自己張口問,直到今天,距離魏念霖回來還有四五天,他有些坐不住了。
“你和小霖也做過嗎?”他也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實屬腦子不好用,只是因為他平時看起來不苟言笑,城府極深,但實際上他確實不怎麼會說,反而覺得人際關係那點彎彎實在是煩人,索性不與人交流。
陳意安選擇沉默。她覺得今天的大少爺有些反常,之前他只會抓著自己做愛,哪像現在,在她的小房間裡面晃來晃去,又來問她這種問題。
“看來是做過了。”
魏念衫轉過去不再看她,隨意地打量她的卧室,然後拉開她的抽屜,合上,拉開下一個,又合上,再拉開一個,這次他頓住了,一個兩條杠的驗孕棒赤裸裸地放在那裡。
“你懷孕了?”
陳意安繼續沉默,他每次不帶套還用這種口氣問她?
“我結紮了,孩子不是我的。”半晌,他丟出來這麼一句話。不是他的,那就是小霖的,心中那點偏愛突然變得像煙霧一樣,虛幻的,飄散的,卻肉眼可見。
他本想指責這個女孩水性楊花,可是他自己的方式也不太光彩,又用什麼立場去指責別人呢。
反正陳意安是無所謂了,不管是誰的她都會打掉的。
“我會打掉的。”
也只能打掉了,現在不適合有個孩子插進來。
“我不想幹了,這周末過了我就走。”
“不可能。”又是冷冰冰,硬梆梆,每次拒絕他總是這麼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