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一路上雙兒始終陪在小寶的身邊,其它人也就再沒有機會。
這一日終於抵達了少林寺,小寶奉旨出家做了和尚,雙兒是不能再帶在身邊了,便命張、趙二人為雙兒在山下找了一處房子安頓了下來。
張、趙二人本想再玩雙兒一次再回京,但無奈雙兒早已防著他們,功夫又遠比他們高,幾個還想沾點腥的均被雙兒教訓了一頓這才灰頭土臉的離去。
半年後小寶又被皇上派去五台山做主持保護老皇爺,小寶帶了三十六名少林僧人又去山下帶了雙兒,一行人直奔五台山而去,一路上澄光背著眾人幾次姦淫雙兒暫且不提。
終於到了五台山,小寶把雙兒安排在了廟外的一間小屋裡,以便呼應。
後來喇嘛劫人,多虧小寶智計百出眾人才脫了險境。
誰知剛和皇上會面沒多久就又被白衣尼劫去,此後再遇阿珂,一路上整鄭克爽,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京城馬上就又被安排了一個苦差事,做為賜婚使前往雲南。
最後終於從雲南逃了出來,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準備回京復命。
這一天在半路上的一家賭館里,又遇見了馮錫飯、阿珂、李自成等一批人,一言不和動起手來,正當小寶遇險時,一個親兵從一旁躍出救了小寶一命,仔細一看竟是失散多時的雙兒。
後來敵人知難而退,雙兒羞澀的站在了眾人面前,知道自己又被認出來了,尤其一接觸到張、趙二人的目光,雙兒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兩人一起玩弄自己時的情景,小臉羞得通紅。
小寶詢問雙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原來那天小寶被劫走後,雙兒知道消息已是數天後了,便上五台山清涼寺去尋問小寶的下落。
此時皇帝早已返京了,只剩下少林寺眾僧護著行痴和尚。
眾僧識得她是韋小寶身邊的丫頭,也不為難她。
澄光因為眾師兄在旁也沒有染指的機會,一名知客僧將雙兒帶到了行痴的禪房。
雙兒一進屋發現行顛和玉林大師也在。
雙兒跪在行痴身前,聽他訴說那日小寶的遭遇。
當聽到小寶替皇上擋了一劍時已是心驚肉跳,待聽說小寶最後又被人劫走時,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行痴不忍見這小姑娘哭的如此傷心,便出言相勸,雙兒聽他這麼一說更認定小寶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一下子撲倒在行痴懷裡大聲痛哭起來。
行痴沒想到突然間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少女的體香一下子從懷中的人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心神不由的一盪。
明知自己不應對這個比自已兒子還要小几歲的女孩起淫心,可手已經不聽使喚的摸上了雙兒的雙乳。
雙兒傷心欲絕,完全不知自己正被人輕薄。
等她有所察覺時那是行痴已經把手從她的腰間伸了進去在玩弄她的陰戶了。
「噢……別這樣……大師……別摸……唔……」嘴也被行痴堵上了,連話也說不出來。
玉林大師仍在入定,對所發生的渾然不知。
行顛卻已睜大了雙眼,顯然看見了正在雙兒衣褲內雲遊的那兩隻手。
行痴此時仍盤膝而坐,雙兒面對著他叉開雙腿坐在他身上,雙口相交中雙兒的身子不停的一顫一顫的,自從剛才行痴的手指一捏上雙兒的陰蒂,雙兒就已經投降了。
除了享受一下一下的快感,連韋小寶失蹤都忘的一乾二凈。
終於雙兒只被人用手就玩上了一次高潮,淫水泄了出來。
行痴知時機已到,便開始動手解雙兒的衣服。
雙兒高潮剛過,回復了一絲清醒,知道再不逃走就又要被人姦淫了,猛一起身也不管衣襟不整便向門口竄去。
行痴毫無防備,被她走脫。
行顛卻已是瞄了很久,動手便抓。
雙兒展開小巧功夫,左躲右閃。
雙方本無仇恨,只是一個淫心大動,一個一心想逃脫被奸的命運。
房中不時傳出衣錦撕裂聲,終於雙兒瞧個空從窗中竄了出去。
院中空無一人,雙兒不敢遲疑,急忙翻牆而去。
誰知剛一落地,背後就有一人喝道:「站住,施主何人?」 雙兒回身一看卻是澄觀,澄觀也是一愣,「雙兒姑娘你……」 雙兒見澄觀面色有異,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轉,低頭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原來衣服在剛才幾乎被行顛扯爛了,胸前的外衣被扯開一大片,紅肚兜的一根肩帶也斷了,左邊的乳房毫無遮擋的裸露著,紅色的小乳頭因為剛才的高潮而硬挺著。
褲子也幾乎被扯爛,露出了一片雪白的小腹和下邊最近半年才長出陰毛的三角區,一條溪縫隱約可見。
全身上下東露一塊,西露一片,接近全裸。
雙兒「嚶嚀」一聲蹲下了身子。
澄觀一生沒離開過少林,更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因此雖覺得丹田氣悶,下腹好像有一團熱氣,但肉棒卻也沒有勃起。
雙兒見他瞧著自己的身體可胯下並無異樣,心想:「這才是得道的高僧。
」於是問道:「大師可否借我一件衣服穿?」 澄觀回過神來,忙脫下自已的僧袍遞給了雙兒。
雙兒心想反正自已的身子已經讓他看過了,索性就當著澄觀的面三兩下撕下了身上的碎布,就這麼光溜溜的穿上了這件僧袍…… 「雙兒姑娘,你為何如此打扮?」 雙兒不知如何回答他,總不能說是行痴他們動了淫心,才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吧。
「我、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衣服刮破了。
」 這樣的謊言本連個孩子都騙不過,可偏偏澄觀一輩子沒離開過的寺廟,見識卻連個孩子都不如,竟是深信不疑。
「那我送你回去吧。
」 「好,謝謝大師了。
」雙兒也願意有這麼個武功高強的人相陪,免得再有人對自己有不軌之心。
二人結伴而行,澄觀不知自己為什麼很喜歡看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尤其是從僧袍高高的側擺中露出來的一雙白腿,對他更是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不時偷眼觀看。
雙兒心思單純,既認定了澄觀是得道高僧就不再加防備,因此沒有發覺澄觀總是偷看自己。
澄觀只覺得越是偷看丹田內的熱氣就越聚越多,而且一點也無法散發出去,胯下那以前五十年生涯里只用來撒尿的傢伙也不知為什麼硬挺了起來,心中不禁害怕起來,以為自己是走火入魔了,突然間一下子坐倒在地,想運功疏導丹田內的這股熱氣。
雙兒見澄觀突然坐在地上,不明所以,忙走近查看,「大師,你怎麼了?」說著也蹲了下來。
如此一來僧袍的后擺便垂到了地上,前擺也歪在一邊。
一雙白嫩的雙腿連帶著半邊屁股,又近距離的出現在了澄觀眼前。
澄觀本能的就感到丹田的熱氣更盛了,「雙兒姑娘,不知怎的一看見你的身子丹田內就升起一股熱氣,卻總也揮之不去,我定是走火入魔了。
」 雙兒聽他這麼一說,這才發現這個高僧的下面也早就支起了帳篷,而一雙眼睛也是緊盯著自己裸露的雙腿。
「大師你不要看。
」說著用手拉了拉僧袍。
此時澄觀又道:「看來我是難逃此難,你速回寺廟,讓他們來收老衲的屍身吧。
」 「大師你別這麼說,你這樣的情況是、是不會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