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粉紅色。
周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襠內。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穴了┅┅怎麽樣,在告別處女,拋棄的童貞時候,美麗的女警官,有沒什麽想說的?」雖然張言德已按捺不住涌動的慾火,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
」雨蘭沒有屈服。
「別他媽的還裝什麽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里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應。
」張言德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勃起到極點的陰莖。
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大得多。
張言德發現她的陰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經驗,這麽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她的體內。
於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確認肉縫隆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
對付女人,張言德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裡剝出來。
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雨蘭的下半身開始蠕動。
這並不是說她有了性慾,這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張言德彎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性葯,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強烈的性慾。
張言德從瓶內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雨蘭的表情。
沒多久,雨蘭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雖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雨蘭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
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性葯在發揮著仍用。
張言德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
」張言德用溫柔的動作開始撫摸雨蘭的乳房。
雨蘭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張言德拉動薄薄的肉瓣,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
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裡,壓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裡,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葯已在雨蘭的體內發生著作用,但雨蘭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
張言德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裡面的肉壁夾住手指。
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裡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張言德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裡吸吮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雨蘭雪白的肌膚微微泄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
陰道在他的唾沫下開始濕潤,張言德聞到了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
」張言德壓在了她的身上,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張言德的目光注視著雨蘭,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還是那麽地清徹,除了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只是憤怒的火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
雖然有些失望,但並不阻礙張言德涌動的慾火,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
窗外雷聲不斷,雨蘭的心在顫抖、在流血,雨蘭扭頭看了看一邊的許筱玲,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姦汙的事實,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
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陰部蠕動,每一次的衝擊都使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將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隨著張言德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了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隨著無比的屈辱傳遍了雨蘭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並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了出來。
剛想進行深入的張言德不由大為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雨蘭躲開。
「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諾了。
」張言德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雨蘭控制著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扎,她閉了眼睛,絕望地等待著被他強姦。
「他媽的,還真緊!」張言德一邊調整著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衝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了雨蘭的體內,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處女膜,張言德正準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
張言德頓時一驚,從雨蘭身上跳了起來,轉身去拿槍。
「不要緊張,是我。
」雨蘭看到一個鐵塔般的男人走了進來。
「司令,是你。
」張言德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去。
雨蘭認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販李洪,她是從照片上看到過他。
跟著李洪一起進來的有十多個彪悍的男人,最後兩人推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看到她,雨蘭的心如墜冰窟,她正是丁梅。
丁梅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與胸脯,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丁梅也看到雨蘭和許筱玲,雖然沒說什麽,但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對戰友的關切之情。
「是丁梅,說起來,我們還是老相好,五年不見,更漂亮了。
」張言德顯然認識丁梅。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絲不掛的雨蘭的身上,他立刻被雨蘭的絕色震憾了,張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這下完了,李洪準是看上她了,這下只有吃湯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來一會了就好。
「你就是雨蘭?」李洪道。
「是。
」 「你為什麽一定要和我作對?」李洪又道。
「因為你做的都是傷天害的事,多少人因為吸粉而家破人亡。
」雨蘭道。
李洪揮了揮手道∶「又不是我讓他們吸了,我是個生意人,講究的是賺錢,賣海洛因能賺錢我就做這個生意,如果沒人吸的話,我也會改行。
」 「哼,如果沒有你們這一種人,社會就會安定得多,你們販賣毒品、販賣婦女,殺人越貨,哪一樣壞事不做,還說什麽生意人,根本就是強盜!」雨蘭道。
李洪蹲下來,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胴體,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這種女人,我最喜歡,去年我捉了一個女警察,當我第一次干她的時候,她居然一邊哭,一邊在喊『黨啊,救救我』,把他們的共產黨看得跟上帝一樣,你們這些自認為很有理想、有信念,他們根本狗屁不通!這個世界是講究實力,勝者為王敗者寇,如果我被你逮到,你還不是高高在上?而現在我可以讓你生、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