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全部被擒。
當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個作為獎品賞給了下屬,在她們的面前十多個人輪姦孫瑛瑛,這個從成都來的川妹子在毫無人性的摧殘下奄奄一息。
許筱玲、張潔、林巧兒三人被強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暴行。
孫瑛瑛的尖厲慘號、嘶啞的呻呤,一個個男人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無不給她們深深的震憾。
而這一切現在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許筱玲從內心深處感到戰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連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體過的她感到極其的羞恥,緊緊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顫抖著站在他們中間。
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時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體所震憾,呆了一會後,很快,他們發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圍攏。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
」許筱玲在哀求魔鬼。
這幾個越南人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麽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皮帶,許筱玲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
兩隻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許筱玲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鬆開了皮帶。
她的兩隻手怎能抵擋五雙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進了她唯一的一條內褲,摳著她的陰部。
最神聖的地方被侵犯,更使許筱玲憤怒與羞恥,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閉住眼睛,但臉上被抓了五條血痕。
那人憤怒吼了一聲,手中槍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
許筱玲痛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後一條內褲,把手中M14衝鋒槍的槍管塞入她的陰道。
許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槍管似乎更加深地進入她的體內,便她無法抬腳。
她想躬身後腿,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啟發,將手中的槍插入了她的股溝。
許筱玲頓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枝槍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擋人,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女,哪怕是第一次作愛也會帶來痛楚,而現在中兩枝比普通陰莖粗得多的槍管,又是如此的堅硬。
她人雖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
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雨蘭趕到時正看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於兩槍前後頂住了許筱玲,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為只要有一個一扣扳機,就完了。
她只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慾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的地方只用槍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槍,放開了她,開始脫衣服。
許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他們的慘叫,張開眼睛,雨蘭已經在她的面前。
雨蘭趁他們不提防,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雨蘭撲來,他們快,雨蘭比他們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
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
雨蘭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許筱玲體內的M17衝鋒槍,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了她腳下。
周圍草叢中鑽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匪徒,雨蘭被包圍了。
十幾枝槍對準了她和她身邊的許筱玲,而她只有一個人一枝槍。
「雨蘭隊長,你上當了,這是我布的一個局。
二年前,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時你一定很春風得意。
而我,不僅損失了五千萬,還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的傷疤。
我特地養了一盆蘭花,每當陰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時候,我都會對她說∶我們有再相會的一天。
沒想到這一天這麽快就來了。
」 說話的是李洪手下軍師張言德,二年前他名義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實際上是做販毒的勾當。
因為他做事乾凈利落,警方一直沒有掌握證據。
雨蘭自靠奮勇地擔任卧底,接近張言德。
張言德被她美麗的容貌與脫俗的氣質所吸引,破開荒第一次沒有對她用強,而是千方百計計她的歡心,終於被雨蘭找到了破綻,一網捉盡,他僥倖逃了出來,但被雨蘭打了一槍,每到陰雨天就酸痛難忍。
雨蘭後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
許筱玲根本不是逃出來了,更是他們故意放的,然後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許筱玲艱難地道∶「蘭姐,不要管我,衝出去。
」 雨蘭將手中槍對準了張言德∶「張言德,我手裡有槍,大不了同歸於盡。
」 「同歸於盡,哈,你今天想傷我一根毫毛都困難,既然是請君入甕,就不會給你一絲機會,你手中的槍是沒子彈的。
」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道。
草叢中匪徒向雨蘭靠攏,十多枝槍口緊緊的對準著她,只要她一動,保證馬上就成馬峰窩。
雨蘭感到一點機會都沒有,無奈地把手槍扔在地上,夷然不懼地望著圍上來的敵人,她那凜然的氣勢倒也使他們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張言德對雨蘭有一份難言的感受,眼前她是他一生中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她的容貌、她的身材都是那麽完美,那麽無可挑剔,更與眾不可的是她的氣質,一種與一般美女不同氣質,面對著她,似乎是幽谷中的蘭花,空靈、高雅,那種不帶一絲塵世俗氣的氣質在三年前令張言德傾到。
他承認那時的確愛上了她,使他失去以本性。
正是因為這一錯誤,不僅損失幾千萬,使他在雲南無立足之地,更使他受到了組織的懲罰,還有每到陰雨天就會酸痛的腰。
這三年,他無時無刻想著她,當然對她已無愛可言,只有恨,刻骨的恨。
他無數次地幻想如何如何地把這恨加在她身上,以至於有一次看到一個與雨蘭有三分相像的少女時,他把這種恨發泄了到她身上,輪姦、浣腸、獸奸、拷打,無所不及,當那個可憐的少女在她胯下苦苦哀求的時候的,他變態的心總算得到了一絲滿足。
而今,活生生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怎不令他激奮。
三年不見,身著軍裝的雨蘭比當年略顯成熟老練,但這一份清秀脫俗的氣質依舊沒變。
她的容貌依舊是那麽迷人,張言德看到周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為她絕色而垂涎三尺。
雖然在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許筱玲,但沒有一個把目光投向她,而雖沒在露出一寸肌膚的她所展示的魅力遠遠大於她。
那若隱若現在迷彩服上起伏的雙峰,那一段雪白無暇的玉頸,也令趙言德感到一陣燥熱。
「張言德,你們這次目標是我,現在你們如償所,我希望你們不要過份為難我的幾個部下。
」雨蘭知道與他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這是一幫毫無人性的禽獸,但作為一個隊長,作為她們的大姐,她有責任幫助減輕她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