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我不想費時間,如果你們願意放棄你們的理想,願意服從於我,那麽可以免去一些的痛苦。
」阿難陀下了最後通牒。
「我們是不會向魔鬼屈服的。
」其中一個喊道。
阿難陀笑了,「我相信會有的,青龍,大家也辛苦了,她們就交給了。
」說完抱著白無暇而去。
在惡魔懷中的她看著如虎似狼的男人撲向了她們,一行清淚湧出眼眶,她後悔不聽藍小婷的勸告,導致了她們的屈辱。
「砰!」阿難陀走進了黑樓,大門關上了,但白無暇的耳邊仍回蕩著她們尖歷的痛呼。
在一間約100坪的房間,整個牆壁、天花連同地板都是黑色,整個房間顯得十分詭異,而在這全黑的房間中央,卻又閃耀著動人的雪白,屋子的中央凌空吊著赤裸一個少女,四根漆黑鎖鏈如四條漆黑的毒蛇纏繞著手足。
從房間四角強烈的燈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的肌膚白得有些如玉質透明。
「你的名字取得很對,白無暇,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個,我的確在你身上找不出一絲缺陷。
」 在離她不足三尺的阿難陀也已經脫去了他的僧衣,他黝黑健碩的身體似乎生來就是與黑暗融為一體,難分彼此。
他站在白無暇的面前一動不動已經超過一個小時,最後才說了這一句話。
當白無暇赤裸地面對著他的時侯,當他的目光無所忌憚地掃過她的每一寸膚膚時,白無暇感到了羞辱,她感受到了一個女人所面臨的最大屈辱時的痛苦與絕望。
當她奮力的掙扎時,她感到自己的功力已經恢復,以她平時的功力幾條鋼鎖還是鎖不住她的,但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下去,身體一點點坦袒時,她的希望也一分分地破滅,這條鐵鏈絕非普通精鋼所鑄,她清楚她無法掙脫這鐐銬。
當她最後的內褲被除去時,她心中的震憾與阿難陀是相同的。
阿難陀是被她的絕美的身體所震憾,而她知道自己必須面對一個「關」,一個難關。
她突然想起師傅的一句話∶「無暇,在今後的三年裡,你的功力難有很大的突破,除非你能破一道『關』。
」 白無暇當即問師傅是什麽關。
「武功的最高境界必須拋棄自我,把自己融入這個宇宙之中,但這一點又有說能做到?人很多時候會碰到各種意想不到困苦,古人說『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當一個人成就到一定限度不能再進步是,也許需要碰到一些平時想也不敢想的事,如果闖得過去也許就有一個新天地,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就會更深一層。
你還小,修這還沒有到這一個層次上面,以後也許你會碰到一些你無法面對、無法接受的事實,這就是你的『關』,你要好好面對。
」 當時,白無暇聽了師傅的話,似懂非懂,也未多作思考,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必須要面對這一「關」。
阿難陀體內的火在熊熊燃燒,這火已經很多年沒的這麽猛烈過。
他一直把女人作為他需要,就如同需要一杯水、一碗飯或者是一件衣服,由於他練的「魔滅禪功」,他需要女人的純陰之身在中和魔功,促進功力進一步的增強,而正因為這樣,女人與他交歡不到五分鐘就會脫陰而死,因此他很少會有性的快感。
只有十年前捉到了一個「鳳」的女人,由於練了「素女心經」才能挺受,任何一個人都喜歡新鮮的東西,十年使他對那個女人已開始厭倦,而眼前的她,會更給他帶來了無窮的享受。
而當他脫去她最後一件飾物後,心中更是震撼。
白無暇有一切美女所具備的素質,精細的五官如一幅動人的圖畫,清秀而脫俗,雖然她一點都沒有化妝,但眉毛仍是那麽地細巧,嘴仍是那麽地紅潤。
她的身材更是惹火,阿難陀在未脫去她的衣服時就斷定她的乳房不一定很豐滿,而脫去外里時,他知道他的估計錯了,在外衣下,她穿了一件皮製的緊身上衣,從皮衣的線上可以判斷她的乳房一定很豐滿,而當他脫去她的緊身皮衣時,他又感到估計錯誤,因為在她的胸前用一塊特製的白帛包著。
這是白無暇為了行動是有更快捷的速度特意穿著的特製緊身衣,從白帛的上布已經可以看到她深深的乳溝。
阿難陀此時不禁暗暗嘆息,一個女人的胸部太大未必一定漂亮,而且太大的乳房會下垂,破壞整體的美。
而當他解開白帛,當她的的乳房從束縛中徹底徹底解放出來的時候,阿難陀又感到錯了,而且這次錯得最厲害。
當他看到她的雙峰時,他知道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
以後當有人說∶胸部太大不好看時,他第一個反 。
白無暇的雙乳房的的確很大,有些書上形容少女的乳房說「盈巧如鴿」絕對與她聯繫不起來,因為她的乳房絕對無法用一隻手能握得住,而起碼用二隻手,而且不是一般男人的手,只有像阿難陀這樣的大手才能捧得住。
白無暇的雙峰雖然豐滿,但卻極為堅挺,沒一絲因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翹;當他的雙掌接觸到她的乳房時,他的感覺是硬、結實,十分地有彈性。
阿難陀的陽具已經似出鞘的利刃,對準了白無暇的下體,他道∶「你必須以自己的修為守住元陰,我不希望在我最興奮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具冰冷的死屍,不過我相信以你的修為是可以挺過這一關的。
」 白無暇知道他一定是練了什麽魔功,雖然即將接受殘忍的凌辱,但她不願意就此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個仇一定要報,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
阿難陀的手觸到了她的下體,白無暇只覺陰部一陣火熱,如一塊烙鐵貼在下體,忍不住將身體向後縮了縮。
當她眼光掃過時,發現自己的下體的陰毛已經隨著阿難陀一拂之下已經全部落到了地上。
「無恥的禽獸!」白無暇罵了一句。
阿難陀此時已無暇理會她說些什麽,因為「魔滅禪功」本來是是一種佛家與魔道相溶的一種武功,練後性情也演變為兩個極端,不是大慈大悲,就是窮凶極惡,阿難陀當屬後一種,但當他練到第八層的時候,由於急功求進,走火入魔,當時如果不是魔主讓她借聖女這體渲瀉了體內戾氣,必定已爆體身亡。
而這一次與聖女的媾合,是他一生中永遠難以忘記的美好回憶,聖女是他一生中見過的最美麗、最聖潔的女子,整整一天一夜,他無數次地在聖女體內發泄驚人慾火。
經過這一次的渲泄,他的魔功終於突破了第八關。
但從此之後,他對所有女人都失去了興趣,他不斷地強姦未經人事的處女是為了壓制體內的魔氣,由於魔氣,因此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支撐超過三分鐘,他蓄積的慾火已經達到了最高峰。
半個月後,聖女被帶至落鳳島,而沒有魔主的允許,他是決不敢打聖女的主意,但體內的慾火更是達到無以加復的地步。
終於,阿難陀布下圈套,成功顧擒獲了白無暇,他暗暗覺得,在她身上不僅能發泄三年多慾火,更可以使他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