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天使+番外:拜見岳父岳母吃醋記環之風波懷璧之綁架 - 第56節

聽筒里傳來的女聲,讓他一下子從地板上跳起,但是早已僵麻的雙腿根本不能配合他的意志,讓他狼狽之極的摔倒在地,併發出“嗵”的一聲悶響。
“徐先生,您沒事吧?”電話那頭的人假惺惺的問,一點也沒有掩飾語氣中幸災樂禍的愉悅。
徐騁支著地板,慢慢的站起,也不多說,只沉聲問:“他在哪兒?”“您說的‘他’是誰啊?我可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蟲。
”對面的女人顯然有意為難,咯咯的笑著,就是不回答徐騁的問題。
“他在哪兒?”徐騁不為所動,繼續重複之前的問題。
那邊看到氣不到這個男人,覺得沒趣,便開始言歸正傳:“徐先生,我正好想跟您談談堯的事,我在XX咖啡館等你,你……”不待那邊說完,徐騁已掛了電話。
他一刻不停的踏著一地殘骸,向門外奔去。
等著我,我會將你帶回我身邊的,再也不放開!第 51 章咖啡館最幽靜的角落裡,于丹抱胸靠坐在沙發上。
這是一個布置的十分浪漫典雅的地方,充滿了適合於情人就餐的溫馨氣氛。
她看向窗外,對面白色的大樓在陽光下明亮而耀眼,那個人,現在應該躺在柔軟的病床上,安靜的入睡吧!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白色,她閉上眼睛,便能看到那人熟睡的樣子,緊抿著淡色的薄唇,神態安詳,像個天使。
那個人心裡從來沒有她呢!。
不過,想守護他的心情卻從來沒有變過,即使他從來也沒有愛過她。
門口傳來悅耳的風鈴聲,徐騁夾帶著一身冷意,推門走了進來。
服務生看到突然闖入,且一臉冷肅的男人,儘管心中害怕,卻還是盡責的上前提醒。
“這位先生您好,我們這裡已經停止營業了。
”“有人約我到這裡……”徐騁看也沒看服務生一眼,直接越過他的發頂看向店裡。
很快,于丹看似悠閑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他的眼神一凝,順手將矮小的服務生撥向身後,向于丹走了過去。
“於小姐?”服務生扶住身後的桌子,才不至於摔倒,他囁嚅著看向于丹,但已經沒有勇氣再靠近那個高的離譜的男人了。
“是我約他來的,你下去吧!”服務生如蒙大赦般消失在櫃檯后。
于丹這才抬頭看著表情陰冷的徐騁。
徐騁卻不看她,反而轉向對面的醫院大樓,問:“他現在是不是在那家醫院裡?”于丹柳眉微挑,倒也沒刻意隱瞞,只是微笑反問:“就算在又怎樣呢?”看到徐騁似乎不太懂她的意思,她解釋道:“我已經交代過那裡的醫生,除了我,不許讓任何人見到他。
當然,徐先生如果一間一間病房去找,也不是不可以找到的。
只不過……我聽說這家醫院住著許多大人物呢!如果您打擾了他們,讓他們不高興,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徐先生?”徐騁低下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笑得一臉狡猾的于丹,說:“那麼請你帶我去找他。
”于丹聽完這句話,一邊搖頭一邊嘆息,明亮的眼眸里滿是憐憫:“徐先生,您還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么?竟然提出這麼可笑的要求,您讓我說您什麼好呢?”彷彿看不見於丹充滿諷刺的表情,徐騁只是固執的重複:“請你帶我去找他。
”這一次于丹的臉上也失去了笑意,她掠了掠長發,然後坐直身體:“徐先生,你還真是自大!句句都是命令的語氣。
我最討厭的男人類型就是你這樣的,自大,狂妄,愚蠢,總是以為世界是圍著自己轉的……我本想對您客氣一點的,不過現在我已經沒那個心情了,您先看看這份檔吧。
”于丹冷冷的說完,從包中取出一份影印檔,“啪”的一聲扔在徐騁面前。
徐騁連低頭的動作也沒有,他瞪著于丹不耐的說道:“你在搞什麼鬼,我不需要……”“徐先生,請您先看文件!”于丹打斷她,指著檔擺出無可商量的態度。
徐騁低咒一聲,將檔拿在手中,翻開了第一頁。
立刻,他的臉色一變,並且越變越難看,最後,他將檔拍在桌面,眯著雙眼,危險的看著于丹:“你這是什麼意思?”于丹表情輕鬆的攤了攤手,說:“沒什麼意思,只是想知道,您對我的未婚夫造成多大的傷害,順便想告訴您,以後請離我的未婚夫遠一點……”于丹微笑,舒適的靠向沙發的柔軟的靠背:“……僅此而已。
”徐騁狠狠的瞪著于丹,伸手將文件緩緩撕成碎片。
“這只是複印件而已,您用不著跟它過不去。
”于丹好心的提醒,看到徐騁憤怒的表情,她顯得非常高興。
“你以為憑這個就能阻止我見他?”徐騁咬著牙問。
“為什麼不呢?美國是個法制社會,您在這個國家對一個東方來客施行了綁架,非法拘禁,強姦,性虐待等一系列罪行,我不認為您會得不到處罰……哦對了,我的未婚夫還因為傷口感染,導致了菌血症,甚至差一點出現生命危險,您說這在美國,算不算的上是謀殺?”于丹尖刻的問,幾乎想用眼神將面前這個男人凌遲。
她喝了口面前的咖啡,平定了下情緒,才接著對面前始終沉默的男人說:“我們有足夠的財力,人力跟你打這場官司,加上這些證據,即使您是美國和中國家喻戶曉的明星,恐怕也不能逃脫罪名……您最好想一想,您不是笨蛋,不要衝動之下做出讓您後悔一生的事!”徐騁沉默良久,直到于丹有些不耐煩起來,才突然出聲:“我不是故意的。
”聲音太小,于丹沒有聽清,便開口追問:“什麼?”“我說……”徐騁吸了口氣,抬頭直視著于丹的雙眸,緩緩的說:“……我不是故意傷害他的。
”于丹一愣,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不耐的皺起眉頭:“不管您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傷害已經造成。
我只想聽到您承諾不再干擾我未婚夫的生活,就是這樣。
”徐騁垂下眼帘,看著面前光可鑒人的桌面,緩慢而又堅定的搖頭:“我做不到,我要見他。
”怎麼會有這樣執迷不悟的白痴?于丹想尖叫,她深吸口氣,再深吸口氣,才能平靜的開口:“徐先生,我想我剛才可能解釋的不太清楚。
我現在重複一次--如果,從今天起,您再出現在我和我未婚夫面前,我們就會將您告上法庭,而您將會進監獄,您又是公眾人物,鬧出這樣的醜聞,便意味著身敗名裂,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唾棄您,您的籃球事業也會因此一蹶不振!徐先生,您希望您因為您的固執而失去現有的一切嗎?”徐騁垂著頭,一動不動,彷彿石化了一般。
于丹那一番咄咄逼人話語也似乎沒有傳到他的耳內。
“徐先生?”于丹有些尖銳的聲音,讓那尊石像微微動了動,雖然沒有抬頭,卻還是說話了:“這是明堯的意思么?他不想見我?”“當然!”于丹面不改色的回答:“誰願意見一個將自己囚禁,強暴,弄得滿身是傷的變態傢伙,如果不是念在以前的交情,我們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于丹充滿攻擊性的話語似乎刺到了徐騁,垂下的寬厚肩頭顫了顫,他微抬起頭,深邃的黑眸冰冷如石:“你告我,難道就不怕明堯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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