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天使+番外:拜見岳父岳母吃醋記環之風波懷璧之綁架 - 第52節

“人家現在可是大公司的總裁,只是保鏢就一大堆,你還以為是以前的季明堯,任你搓扁揉圓么?我告訴你,不可能了!你已經錯過了他,他不可能再屬於你了!而且,人家早已經有了未婚妻,就要結婚了,你去也只是自取其辱……他未婚妻比你強一百倍……”討厭的聲音追在身後,怎麼也擺脫不了。
不屬於他了?是么?怎麼可能?只要他想,那個人永遠是他的。
一干舉著紙筆一臉崇拜的學生,在看到徐騁臉上的表情后,怔立良久,最後誰也沒有勇氣上前,讓這個他們心目中的偶像為他們簽名。
“傑,你怎麼可以幫他?”“肯,我只是想他們也該見面了。
”“可是……”“相信我。
與其讓兩個人分開受苦,不如把將他們放在一起,共同解開那個死結。
”“可是我怕那個混蛋欺負季明堯。
”“放心吧!即使徐騁真的讓季明堯痛,那麼他自己便會更痛十倍。
我從來不曾騙過你,你難道不相信我么?”這次,樊桀默默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籃球場中比賽正在進行中,不時可以聽到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相較而言,場外的街道便顯得格外的冷清。
一輛黑色的房車緩緩駛入籃球場東側的小巷。
車門打開,首先探出的是屬於女性、修長且線條完美的小腿,足踝纖細,肌膚細膩,只是這些便足以讓人產生無限遐想。
隨即,腿的主人姿態優雅的踏出車外,長及腰部的烏亮長發,如瀑布一般飛瀉而下,一身合體的粉色洋裝,伏貼的包裹著她絲毫不遜於專業名模的窈窕身段,她回過頭,顯出一張絕美的東方面孔,小麥色的健康肌膚,雖與時下流行的白皙背道而馳,卻讓她充滿了別樣的魅力。
她回頭,向車內伸出手,似乎車中的人說了些什麼,她站直身體,臉上呈現出懊惱的神色。
顯然車中人拒絕了她的好意,不覺讓人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拒絕這樣的美女?車門從另一邊打開,下車的是個身形修長的男人,銀灰色的西裝,讓他的背影看上去挺拔而高貴。
男人回過頭,長眉鳳目,竟是一張不輸於女子的絕美面孔。
但是英挺的線條,冷然的氣質,絕對不會讓人將他錯認為女子,鼻樑上架著的眼睛,為他憑添了幾分爾雅。
女人上前,親昵的幫他整了整襯衫的領口,將要離開時,在男人面上落下一個輕巧的吻,然後沒等男人開口,便留下一個俏皮的笑厴,乳燕般鑽入車中。
汽車緩緩駛離,男人佇立片刻,直到黑色的房車消失在視線中,才慢慢的向球場入口處走去。
強烈的陽光讓他半眯起雙眼,他卻沒有試圖走進一邊建築物製造的陰影中。
比賽已經開始了十幾分鐘,入口處唯一能看到的,便是檢票員影影綽綽的背影,他低頭在衣兜里摸索片刻,拿出一張頭等席位的入場券,明知道他只敢站在遠遠的角落看著那個人,每次還都要買下那麼好的位置,真是浪費了。
一片陰影將他籠罩,像是一個人的影子,他困惑的抬頭--時間似乎在此時凝滯,他獃獃的看著眼前深邃的卻飽含怒意的眸,以為自己跌入了時空隧道。
是他?不是他?他蠕動唇瓣,似乎想開口說話,一隻大手忽然捂上他的口鼻,伴隨而來的,是乙醚強烈的氣味,眼前的面孔漸漸模糊,他伸手去抓,手心卻只有虛空。
他無奈的合上雙眸,任黑暗將自己包圍。
沒有人注意到籃球場外發生的一幕。
歡呼聲鼓掌聲依舊不時的傳出,在空寂的停車場上空盤旋……第 48 章被主人丟棄在地上的手機,第三次奏響舒伯特小夜曲,原本悅耳的樂音,因為太長時間的重複,開始表現出一種歇斯底里的暗啞。
手機屏幕上,閃爍著電池低電量的警示,無力的抗議電話那方發發慈悲,停止這種無止境的折磨--沒人人接電話,就等一下再撥,何必在這種時候發揮契而不舍的精神?靠近窗邊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相互交纏。
下方那人雙腿被大大的分開,早已一片狼藉的腿間,依舊被迫承受著巨大兇器的肆虐,之前注入的濃濁精液,從兩人相接處擠出,自臀縫間流下,又被不停拍擊而上的結實小腹帶的四處飛濺,併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腰部被迫懸空,在男人一再的進攻下,無助的晃動,腿間被包裹於黝黑手掌中的嬌嫩,因為過度強烈的刺激,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反應,始終挺立著,時斷時續的痙攣著吐出一些白色半透明的液體。
雙眼被蒙住,連嘴裡也堵著柔軟的布料,最初尚能勉強聽到的嗚咽,呻吟,現在已經不再出現,只有被深深貫穿時發出些細微的抽泣聲,原本緊緊抓著床單的纖長手指,也無力的放鬆,脫力的身體早已徹底放棄抵抗,任由上方的男人完全的掌控。
終於,男人發出滿足的嘶吼,將灼熱的液體噴洒在緊窒的甬道里,結束了又一輪的戰爭。
放開鉗制的雙手,修長白皙的長腿無力的向兩邊滑落,腿間依然挺立的慾望無助的顫抖,男人俯下頭,將其含入口中,不一會兒,嬌嫩的慾望在他口中泄出,他這才起身,將始終沒有反應的虛軟身子,摟入懷中。
蒙住他的雙眼,是不想看到他拒絕的眼神:堵住他的嘴是不想聽到他拒絕的話語,不過現在暫時不需要了。
伸出手指,細細的描繪著那人的眉眼,依舊熟悉的線條,唯一改變的,就是少年時的青澀已被屬於成年男子特有的成熟魅力所取代。
粗糙的手指緩緩向下滑去,原本光滑的頸項,出現了一處凹凸的觸感,他知道那是一處瘢痕,不是很明顯,肉眼看去,不仔細看便幾乎分辯不出。
腰側也有一處,比起頸上的則明顯的多,長度不到三公分的疤痕,卻向四周猙獰的伸展著指爪,顯然是因為感染,才會留下這樣明顯的痕迹……他不想知道這些疤痕是怎麼來的,更不想知道這五年來,這個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只有將他放在身邊,自己才會有一刻的安睡,那麼他就必須待在他的身邊--這是他欠他的!至於他是不是有著了不得的身份--他不在乎,至於他對他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他也不在乎,即使是恨著他!應該是恨著他的,沒有給他任何的解釋機會,就冷酷的決定讓他用生命補償,不過--那又怎麼樣?哼!美麗的未婚妻?優渥的生活?將所有過去的一切埋藏在塵封的記憶中,過著舒心的日子?他做夢去吧!如果自己做不到,他也別想!遠遠的看著他跟那個女人站在一起,猶如金童玉女,而且兩人神態之間該死的親昵……他們肯定睡過了吧!當時他就恨不得衝上去將那個傢伙帶走!……居然對那個女人做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於是回到住處,在藥效還未過的時候,就佔有了昏迷的他!那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這麼渴望這具身體,這具既不柔軟,又不嬌美的,屬於成年男子的身體。
又被困住了!他知道自己一看到他就會被困住,即使他一直不願面對,他的心裡卻是一清二楚。
既然命運又將兩人放在一起,那麼誰也別想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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