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那你下午會陪我吃飯么?”“可能不會,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好吧!”那邊竊竊私語的一對情侶沒有什麼特別,反倒是眼前的人……樊桀沒有忽略剛剛季明堯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他不知道季明堯為什麼會慌亂,但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好幾天上課都沒看到你了,忙什麼呢?”知道直接問一定問不出什麼,樊桀便一點點試探。
“學生會有些事,需要處理。
”季明堯答。
樊桀嗤笑一聲,挑起眉頭:“得了,想偷懶就直說,學生會有什麼事能難得住你?不過倒是該恭喜你加入曠課大軍,大學生連課都沒曠過,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你看徐騁,曠課曠得多徹底?”幾乎一節課都沒上過,要不是季明堯好話說盡,教授們早就發飆了!“哼!”那邊傳來一聲冷哼,樊桀假裝聽不見。
接著說下去:“對了,聽說你正在申請外宿,你和徐騁?”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從哪兒聽說的,有校長大人做消息來源,他怎麼可能瞞得住?於是季明堯點了點頭。
“為什麼?宿舍住著多熱鬧?”樊桀故意問。
他想他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只是為了方便才申請的。
因為快考試了,沒有複習的地方,想著家裡沒人住又挺安靜,就讓徐騁乾脆到家裡複習。
”季明堯已經分不清自己在跟誰解釋了,是樊桀,還是曲小嫣?“值班室呢?徐騁自己也有資料室,都沒有人打攪,怎麼就不能複習?”“值班室總是會有學生來,資料室又小又亂,徐騁本來學習就不容易專心……”季明堯將飯盒蓋起來,接著說:“……反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那你請假就行了唄!又不是長住。
”學校不許外宿,偶爾外宿,必須向年級主任請假。
幾乎每個星期都有那麼一兩天要給自己和徐騁請假,雖然年級辦主任沒說什麼,自己反倒厚不下臉皮了。
季明堯申請外宿,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總請假也不好意思,又不是申請不到外宿許可。
好了,樊桀,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你的飯都涼了。
”季明堯擺出談話到此為止的姿態,哪知樊桀不但不配合,反而表情誇張的膩了上來。
“我捨不得你走嘛!人家晚上見不到你會想你的。
”季明堯聽到這話立刻一驚,頃刻間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果然,徐騁毫不客氣的話語立刻在身後響起:“你噁心不噁心!”明明該生氣的,樊桀卻笑了,他沖著臉色鐵青的徐騁做了個鬼臉:“我開個玩笑,你這麼認真幹嘛?心裡有鬼啊?”徐騁被噎的說不出話,季明堯的心卻差點跳出胸腔。
其實早該明白,以樊桀的敏銳,怎麼會看不出他的異常?明明答案就擺在面前,樊桀卻停止了探問。
季明堯原本白皙的面頰此時已經白的有些透明,他從未見過在他臉上出現過這樣的表情,幾乎是慌亂而恐懼了。
能讓季明堯失去常態的人,恐怕也只有那隻笨蛋!不忍看到季明堯這個樣子,樊桀連忙安撫的一笑:“那麼那個笨蛋就交給你了,好好幫他複習吧!不過如果教的太累,就放棄吧,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他不服氣,讓他來找我。
”看著樊桀誠摯的眼神,季明堯緩緩的點了點頭。
他明白他的好意,只是,他根本沒有喊停的權利。
第 27 章無力的攤在床上,季明堯覺得自己就像一片破碎的抹布。
一進家門,就被壓在床邊,只將長褲拉到膝蓋上,便做了一次。
由於身後那個地方沒有被充分的擴張,而徐騁的男性又是超乎常人的巨大,兩個人都痛出了一身冷汗。
即使這樣,那個人還是執拗的在他乾澀的體內困難的移動,季明堯已經分不清那是做愛還是在受刑了。
酷刑一直持續到體內分泌出滑液。
因為被劇痛折磨的脫力的身體無法再支撐來自身後的壓力,而癱軟在床邊,只有被徐騁牢牢掌握的腰臀高高抬起,承受著那人狂猛的進攻。
“啪”一聲脆響,徐騁有力的大掌落在他的臀部。
“別給我裝死,把腰挺起來!”季明堯無力的搖擺著頭顱,酸軟的腰肢怎麼也無力抬起。
“放鬆一點,你想讓我斷子絕孫么?”徐騁皺緊濃眉,又是一掌落下。
最初落下的掌印在雪白的肌膚上呈現出瑰麗的紅色,後來,整個臀部都紅腫起來,落下的掌印卻變成了白色,卻依然美麗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別打了……好痛……”明明知道這種痛楚只會讓他更加難以放鬆,還依然故我的持續著,季明堯知道,徐騁根本就是故意的。
“求求你,別打了……”“痛?”俯身啃咬著季明堯貝殼一般白皙美麗的耳輪,徐騁問。
“唔……”季明堯點頭。
“那你發誓以後再也不勾引男人……”“我沒有……”徐騁濃眉一擰,伸手將季明堯腿間堅挺的男性,裹進掌中,技巧的揉搓起來:“舒服么?”他柔聲問。
“唔……”季明堯喘息著仰起頭,眉宇間因為情慾而染上一抹鮮艷的麗色。
“那你乖乖向我認錯,我就讓你上天堂……”依舊是哄誘的語氣。
“沒……沒有錯……你……誤會了……”“誤會?別以為我是傻子!你明明就跟樊桀有一腿!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惡魔很快失去了耐心,露出猙獰的嘴臉。
“痛……徐騁……放手……”原本溫柔的撫慰變成了粗暴的拉扯,季明堯忍不住開口求饒。
大力揉搓著掌中的嬌嫩,徐騁冷冷的說:“你先給我說實話……”“沒有……跟樊桀沒有……關係……快放開……好痛……”因為越來越難忍受的痛楚,讓季明堯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優美的背肌由於過度緊繃,而使正中的凹陷更加清晰,如同蛇般扭曲的腰肢,在徐騁的瞳中投射出妖異卻瑰麗無匹的誘惑圖像,他倒吸一口氣,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緊緊包裹的男性又膨大了幾分。
額頭冒出縱橫的青筋,徐騁瞪著季明堯修長的頸項,咬牙低咒:“不聽話是吧,我倒看你有多大本事!”緊接著,便開始瘋狂的掠奪起身下人所能給予的所有。
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股間的巨刃每次抽出別覺得自己的內臟似乎都要被牽出體外,而每次插入都好像要從喉間穿透。
腿間的男性只泄出了一次,便被絲線牢牢扎在根部,明明膨脹的幾乎要暴裂,卻怎樣也無法得到解脫。
雙手被牢牢綁縛在頭頂,因為他竟然想私自解開那個帶給他無盡痛苦的線結。
“饒了我……求你……”神智早已潰散,季明堯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都被放在油鍋煎炸。
直到徐騁在體內第二次泄出,他唯一的反應只有不停的顫抖。
好像整個身體都要破碎,他卻無法停下。
眼瞳早已對不上焦距,獃滯的望進眼前的虛空。
“求求你……饒了我……”“怎麼饒了你?”徐騁一臉饜足的靠在一邊,輕撫著因為沾滿了汗水而顯得分外滑膩的白皙肌膚,慵懶的問。
“求求你……”根本聽不見徐騁的問話,被逼至極限的季明堯只能機械的重複腦海中唯一的語句。
“好可憐的樣子!連我都忍不住心疼,可是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要我做什麼呢?”被緊緊纏住的男性慾望已經腫脹發紫,挺立在空氣中,瑟瑟顫動,看上去可憐的緊,徐騁俯下身體,伸舌舔去頂端滲出的淚般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