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蕊蕊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後退的身體很快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散發出滾燙熱度的“東西”。
她顫抖的幅度變得更大了。
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就在不久前,那根“東西”還插在她的身體里很沖直撞,那些射出來的精液還在沿著她的大腿一絲一縷地向下滑。
那雙大手按在了她的背上,然後一路往下滑,似乎有意要勾起她的恐懼與戰慄。
但就在她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又一輪蹂躪之時,那雙手卻伸向了她的腰間,幫助她把滑落下去的裙子提了上來,甚至還動作嫻熟地拉上了裙子的拉鏈。
“好了,我替你準備好了。
”男人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動作活像是在趕一匹拉扯的馬。
“我們出發吧。
”王蕊蕊強迫著自己站了起來,她的腳還在打顫,但身後的男人卻更加讓她不敢忤逆。
那根“東西”還抵在她的腰后,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她依然能感覺到從頂端傳來的熱度。
。
她依然沒有拿回自己的聲音,因而只能發出無聲的嘆息。
她知道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了。
————分割線————方便、安全、不受打擾也不用擔心打擾到別人的地方。
易殷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租住的出租屋。
現在是工作日,而易殷所租住的那棟樓幾乎都是上班族,在這種工作日的下午,整棟公寓樓幾乎變成了空樓,只要不到晚上都不用擔心某些“奇怪”的聲音會招來鄰居的抗議。
從公司到易殷的家,路程大概半個小時。
但僅僅是從公司樓上走到樓下,易殷和王蕊蕊就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因為襯衣被撕開的緣故,王蕊蕊只能用外套來勉強遮擋住胸前乍泄的春光。
但外套的胸前卻是開襟的,沒有了襯衫的舒服,王蕊蕊的乳溝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面,這也讓她那身原本稀鬆平常的打扮瞬間變得誘惑力十足。
從走廊到電梯門口這段距離還好,畢竟沒有太多的人,即便有人經過王蕊蕊的身邊也往往只是投來一眼驚訝的目光就匆匆離開。
但在等電梯的時候,周圍的視線就越來越多地停留在王蕊蕊的胸口了,等到他們進入電梯的時候,王蕊蕊的身邊已經擠滿了人,而且幾乎清一色都是年輕的男性。
站在電梯內的王蕊蕊終於感到害怕了,她的周圍環繞著密密麻麻的男人,儘管那些男人尚且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們或遮遮掩掩或肆無忌憚的視線還是讓她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想要躲藏起來。
而這個時候,一直站在王蕊蕊身後“監視”她的易殷,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王蕊蕊的聲音已經被易殷控制著,她無法說話,只能回過身,用眼神向易殷求助。
但站在一旁的男人卻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無論王蕊蕊怎麼向他使眼色,他都只是不留痕迹地挪開視線,根本不給她對視的機會。
王蕊蕊頓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前是一眾虎視眈眈、目光不善的男人,后是剛剛侵犯過她、此時卻對他愛理不理的易殷。
這絕對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
但王蕊蕊卻瞬間就選出了答案。
她直接摟住了易殷的腰,與男人面對面的、近乎零距離的抱在了一起。
她能感覺到那根堅硬的東西就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但這種時候,她寧願睡到老虎的懷裡也不願去面對那群飢餓的狼。
但王蕊蕊的安心根本沒有持續幾秒鐘。
她渾身一顫,拚命壓抑著跳起來的衝動。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慶幸自己此時無法發出聲音……不然,整個電梯里的人都會被她的驚叫聲所吸引過來的吧。
易殷的手從背後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並且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直接探向了她的私密地帶。
王蕊蕊的連褲襪襠部已經被扯碎了,雖然內褲還穿在裡面,但褲襠的部分卻早已被撥到了一邊,根本起不到遮擋私處的作用。
王蕊蕊不是沒想過重新把內褲的位置挪正,但她的裙子都是經由男人的手才穿好的,一路上她根本沒有離開過易殷的視線,更不用說找到機會調整一下內褲的位置了。
所以直到現在,王蕊蕊的陰道口都是暴露在外面的。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些殘留在她身體深處的精液正沿著她的陰道口流出來,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既不敢分開大腿也不敢夾緊大腿,最後只能無比彆扭地將兩條腿一前一後的錯開站著,只有這樣她才能減緩一下那些精液倒流出來的速度。
王蕊蕊的糾結自然沒能逃過就站在她身後的易殷的眼睛,而易殷也正是瞄準了在電梯里的這個時機,主動出手破壞了王蕊蕊苦苦支撐的平衡。
倒流出來的精液變成了最好的潤滑劑,男人的手指幾乎毫無阻力就伸進了王蕊蕊的陰道里。
而被陰道內的嫩肉包裹著的手指只是微微地屈伸了幾下,就感覺到一陣顫慄從女人的身體深處傳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水流就打在了易殷的手心上。
易殷低頭看了一眼王蕊蕊的表情,此刻的她正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不已,暴露在外的雪白乳溝也已經滿是汗水,後背更是濕漉漉成一片。
“你很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做嗎?”易殷把嘴巴貼近到王蕊蕊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他看到王蕊蕊在聽到他說完后就馬上劇烈地搖頭,但他的手指只是動了動,王蕊蕊的身體就又軟了下來,並且顫抖著又出現了高潮的前兆。
“叮——”電梯終於到達了一樓。
而滿臉通紅的王蕊蕊也在周圍一眾男人的圍觀下被易殷摟著衝出了電梯。
【未完待續】臆想成真(第三部 16)臆想成真·第三部·第十六章·同類(上)2019-7-1當王蕊蕊再一次被身後的男人拽進廁所后,她真的有點兒絕望了。
這傢伙為什麼還有精力?他吃藥了嗎?她真的很想問出這個問題,但她的喉嚨卻詭異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彷彿聲帶被針線縫合起來了一般,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有一絲一毫的顫動。
生平第二次,王蕊蕊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了。
男人粗暴地把她推搡進廁所的隔間,她幾乎跌倒在馬桶上,膝蓋磕到了陶瓷堅硬而又冰冷的邊緣。
很疼,深入骨髓的疼,但她連呻吟的權利都沒有。
有很多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在床上發出誇張的叫聲,這樣的男人王蕊蕊也見過不少了,彷彿女人的叫聲就是他們厲害的證明一般。
呵呵,真可笑。
她曾經也樂於這樣滿足男人們那點卑微的虛榮心,畢竟男人不都是靠著這些虛榮活著的動物嗎?但此時站在她身後的卻是個絕對的異類,他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武勇有沒有得到她的證明,亦或許……他早就已經得到證明了。
粗大的存在再次貫穿了她的身體,摩擦過她敏感無比的陰道,重重地撞擊在她的子宮上。
強烈的衝擊力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如果不是因為手臂被身後的男人鉗制著,她恐怕會直接撲倒在地上。
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慶幸自己此時的失聲。
因為她不知道如果聽到了自己此時發出的聲音,她還有沒有意志力去維持這份搖搖欲墜的理智。
男人的衝擊當然不會只是一次,稍微的停頓之後,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就席捲而來,把她心中剛剛凝聚起的想法衝擊的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