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成真 - 第26節

看著就跪在自己面前,臉更是直接就貼在襠部的劉小鷺,易殷心中的某個想法也逐漸開始發芽、生根、最終蔓延開來。
有句老話,叫有色心沒色膽。
這句話的確很適合形容過去還沒有獲得能力前的易殷,那個時候的他雖然天天都在上班路上偷窺美女,到了公司更是一天到晚都只盯著梁露的背影看幻象能和她發生點兒什麼旖旎的事情,他的色心一直都是最活躍的,但色膽卻著實貧瘠的可憐。
這其實也不怪易殷,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社畜,底層屌絲,在物質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他也只能靠幻想這種精神世界來慰藉寂寞的自己了。
而現在,情況完全變了。
易殷已經掌握了事後刪除被能力“催眠”者記憶的能力,雖然這種能力他用得還不算純熟,但用在一直以來的實驗體劉小鷺的身上卻已經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
膨脹的色心最終催肥了色膽。
易殷掃視了一眼四周,辦公室里依然只有他一個……哦,還要加上跪伏在他身下的劉小鷺,共計兩個人。
大門的位置,至今還沒有傳來任何有人到來的響動。
也就是說……公司里只有他和劉小鷺兩個人,至少在未來的十五分鐘內是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的。
十五分鐘,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易殷下定決心,心中微動,劉小鷺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默默無語地轉身走向了公司深處的某個方向。
那是易殷知道的最不會被打攪的地方,雖然現在沒有其他人在,但這種基本的保險易殷還是知道做的。
待劉小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后,易殷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顯得有點兒迫不及待,順著劉小鷺走過的路徑也直直地走向了一個地方。
當男廁所的門在易殷的背後關上后,他的呼吸終於變得粗重了。
現在,就是他自己的“遊戲時間”了。
【未完待續】臆想成真(第一部 18)第十八章被賊心催肥的賊膽(下)2019-05-29狹小的空間常常給人的心理帶來不同尋常的體驗。
有些人害怕在狹小的空間中獨處,即便是電梯、車廂這種日常生活中無比常見的場景也會讓他們心生恐慌,感到害怕和焦慮,這些人的癥狀被稱為幽閉恐懼症。
但又有的人卻恰恰相反,他們偏愛狹小的角落,認為這種局促而有限的空間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就像偏愛鑽進盒子中的貓一般,反倒是過於空曠、開闊的空間會讓他們感到緊張,甚至產生一種被稱為廣場恐懼症的癥狀。
但無論哪一方,都在驗證著一件事……狹小的空間,局促的環境,密閉而渾濁的空氣,這幾種要素組合在一起,總會讓人產生特殊的心理體驗。
易殷曾經一點兒都不喜歡狹小的空間,特別是公司廁所的小隔間,這種連腿都伸不直的局促一度是他日常焦慮感的來源之一。
然而時候分析一下,易殷卻發覺自己的焦慮很可能並不是來自這局促的小隔間。
隔間之外,廁所門后的那片壓抑、枯燥的工作環境,那種無聊、庸俗的人際關係,才是他身上焦慮感的真正來源。
所以在發覺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之後,特別是意外知曉了自己最憧憬的上司兼女神的秘密之後……易殷的焦慮感就完全消失了。
枯燥的生活在一瞬間充滿了新鮮感,錙銖必較的同事成了趣味無窮的玩具,就連曾經只能在心中最陰暗的地方想想的念頭也變成了觸手可及的現實……他還有什麼可焦慮的呢?所以現在,在目光和心態都已經改變了的易殷眼中,廁所的小隔間已經不是發泄焦慮的垃圾桶。
現在,這裡是他製造快樂的加油站。
重重關上廁所的大門,易殷迫不及待地走向了他事先“挑選”好的隔間。
隔間的門開著,一臉茫然的劉小鷺就站在隔間內,雙眼看著他的到來,又好似什麼都沒有進入她空洞的眸子中。
出於心裡的一絲惡趣味,易殷挑選了一個他十分“熟悉”的隔間作為今天的舞台。
這個隔間對他來說的確是充滿了紀念意義的,幾天前,他和王蕊蕊就是擠在這個隔間里的,只不過那一次他不不通要領,也沒有那份餘裕去做更多他“愛做的事情”。
這一次,雖然對象換成了他不算特別滿意的劉小鷺,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況且他跟劉小鷺這女人素有間隙,一些他不願不忍在王蕊蕊身上做的事情反倒可以在劉小鷺的身上盡情施展了。
比如……易殷心中微動,想法剛剛冒出來,劉小鷺就已經順著他的意思做出行動了。
劉小鷺先是坐在了馬桶上,然後雙腿分開,兩隻手分別摟住左右的腿彎,在向上抬腿的同時也把兩條大腿之間的距離岔開到了極致。
M字開腳……易殷記得這種經常在AV電影中出現的姿勢是被叫做這個名字的。

這種對於女人來說相當於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面完全暴露給別人看的姿勢卻是易殷最喜歡的一種體位,但他可不忍心讓梁露或者王蕊蕊在自己的面前擺出這種姿勢,畢竟這樣還是有點兒太屈辱了。
不過換成了劉小鷺,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易殷只會覺得自己見識太淺薄,居然一時半會想不出更下賤、更屈辱的姿勢來。
劉小鷺的身上是穿著女士長褲的,所以當她擺出這樣一幅雙腿劈開的姿勢時並沒能呈現出易殷想要的那種結果。
不過,劉小鷺的身體倒是出乎易殷意料的柔韌,易殷的命令下達的很簡單,就是讓她自己掰開自己的大腿,但劉小鷺的完成程度卻有些出乎易殷的意料,她的一雙大腿幾乎已經劈成了一字型了,膝蓋幾乎已經碰到了肩膀,但劉小鷺依舊像是沒事人一般,臉上的表情沒有出現一絲變化。
額,該不會是被控制以後連痛覺都沒有了吧?易殷的心中忍不住開始犯嘀咕了,他倒不是擔心在劉小鷺,而是怕一會兒自己玩起來不太注意,一不小心玩出什麼事來……那可就不好玩了。
畢竟,劉小鷺現在就像一具會對他的指令做出反應的人偶,她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說不定連本能的一些反應都沒剩下,如果她真的一直都這麼毫無反應,那易殷的樂趣也會因此少了不少。
不會叫不會喊、沒有一點反應的真人,還不如加了聲光電高科技的硅膠娃娃呢。
關於這一點,曾經交往過一個“死屍”女友的易殷可是十分心有餘悸的。
嗯,等等。
既然他可以下命令讓劉小鷺做出指定的動作,那他能不能也用下命令的方式……讓劉小鷺清醒過來,然後繼續被他操縱呢?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在易殷的腦袋裡就紮下了根,但易殷還是很謹慎的,他雖然是這麼想,但這樣做的風險也同樣被他看得明白。
如果他能在這個過程中一直保持對劉小鷺的操縱還好,萬一半路劉小鷺失控了,完全清醒過來了,那他易殷可就當場成了罪人,周圍的環境更讓他連洗白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完全解開對劉小鷺的控制肯定是不可取的。
其實易殷也沒想過要怎麼折磨劉小鷺,他對劉小鷺是有不忿,但最多也只是停留在日常口角的程度。
他和劉小鷺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之所以兩次都選中她做實驗體也完全是因為她是最合適也最方便的一個。
特別是今天早上,本來早早來到公司的易殷是打算隨便找一個早來的女同事練練手的,誰承想他第一個見到的居然又是劉小鷺,這可就是對方主動撞到槍口上,怪不得他易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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