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我把我那最後一絲精液注進了媽媽那精蟲四處衝撞的子宮中,然後整個人癱軟在媽媽的身上,因喜悅而雙眼迷濛的媽媽,用手輕拂著我的腰脊,讓我知道媽媽仍在期待著我身體內那已停止抽動、但仍持續顫動著的肉塊,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經過好久的一段時間,房裡靜悄悄的,只有在仔細的聆聽下,能聽到房裡這對從快感的頂峰滑落下來的母子,所發出來的紊亂的喘息聲,這是她們母子倆從昨天傍晚發生第一次姦情以來,第四次的交媾。
經過了一切不該發生的一切之後,對床上這兩人來說,恣意的從對方的身上攝取性的滿足已經成了天經地義的事,我倆除了名份上還是一對母子之外,已經從裡到外成了一對比尋常夫妻還要溫愛的夫妻…媽媽的雙腳還是緊緊的夾著我的屁股,雙手不停的撫摸著我的頭,她靜靜的躺在床上感受著我還插在她淫穴里的大雞巴,她心裡想著沒有了丈夫十多年了,想不到現在卻又多了個我丈夫,而且這個我丈夫比以前的更好,光是還插在她淫穴里的雞巴就比我爹粗多了,她沒想到老天爺會是這麼的捉弄她,但她想不管怎麼樣也要將這個我丈夫照顧好,她不能再失去我了!一想到這媽媽忍不住的雙手更緊緊的抱著我頭,同時不停的用著臉頰磨著的臉。
我當然也感受到媽媽的變化,我也緊緊的抱著媽媽,同時不停的舔著媽媽的耳垂,而還插在媽媽淫穴里的雞巴也慢慢的堅硬了起來。
「你又想要啦!」「媽媽!我們再干一次好不好?」「又叫媽媽!」「有什麼關係,我喜歡乾媽媽的這種感覺!」「隨便你啦!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上田工作了。
」「嗯不要啦!媽媽我想現在干啦!」「漢兒!聽媽媽說,現在大白天的,鄰居來來往往的,一個不小心發現我們母子倆在干穴那就完了,我們先上田工作,晚上媽媽再讓你乾個夠,到時候我們母子倆再盡情的干,你想怎麼乾媽媽都可以,好不好?」「媽媽!這是你說的喔!不可以賴皮喔!」「媽媽不會賴皮啦!媽媽自從你爹死了后,十幾年沒讓男人的雞巴干穴了,現在讓你幹了穴,媽媽也想乾個夠,再說漢兒也長大了,剛好幫你死去的爹把媽媽十幾年來沒幹的穴全乾回來,好不好?」「嗯!我會的,從現在開始,我會天天乾媽媽的!」「好、好,媽媽也會天天打開雙腳讓你乾個夠。
現在起來吧!准收拾一下,我們就走。
」我依依不捨的從媽媽的身上爬了起來后,我指著我們母子還黏在一起的性器說道:「媽媽,你看?」媽媽在聽到我的話后,不疑的抬起頭來,看著母子倆還黏在一塊的下體,一想到天才剛亮,我的雞巴就插著自己的淫穴不由得臉紅了。
「還看!小色鬼,一大早就用著雞巴干著自己的親媽媽,快抽出去啦!」「好啦!」我將自己粗大的雞巴慢慢的抽出媽媽的小穴,同時也低頭欣賞著這難得的奇境,當我將雞巴抽出來,媽媽也爬出床清理自己的淫穴后,穿上衣服帶著我出門。
不久媽媽就帶著我來到離村子不遠的農田,媽媽將所帶來的東西拿到田地旁的一小木屋后,就和我開始了工作,我也因為和媽媽幹了穴所以工作的更勤奮。
直到快中午時,媽媽回到小木屋做午飯,這是我們的習慣,當初我的爹蓋這間小木時除了要放一些農具外,也是打算在這工作時可以讓媽媽在這做飯,以免每到中午時還要跑回家。
不一會,媽媽做好飯後,就叫還在田裡工作的我吃飯。
很明顯的,媽媽出門前曾刻意的打扮了自己,不但頭髮梳得光亮、整齊,身上更換上了明亮的衣裳,由她的眼中不時放出的自信、幸福的眼光,我發覺得到愛情滋潤的媽媽,顯得更年輕、更令人憐愛了。
於是,我就像一個充滿愛意的情人,將媽媽輕輕地攬入背彎里,然後用鼻子磨擦著媽媽的臉頰、粉頸說道:「媽媽!你好香!好美!」「媽媽特地為你打扮的,你可喜歡?」「嗯!喜歡的緊!」「乖!算媽媽沒白忙。
哪!這是媽媽特地為你燉的人雞,快趁熱吃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媽媽已在一旁的桌子布置好午餐,招呼著我來享用。
「媽媽!好不好你喂我吃…」媽媽一邊笑道:「你羞也不羞,都這般大了還要人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灑驕了?」一邊順服的拿起碗瓢靠了過去,打算依了我的意思。
誰知當我靠近我時,我突然出手拉了她一把,使她失去重心,重重的跌坐在我的腿上,幾乎把手上的碗瓢給掉了…當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但已被我牢牢的攔腰抱住,緊要之處並隔著幾層薄薄的衣褲緊緊的壓住我褲檔時,羞答答地說道:「漢…一定要這樣喂嗎?」「嘻!除了湯,我還想吃點小菜…」媽媽很快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樣的小菜,因為我已經開始在解她胸前的鈕扣,不到一分鐘,她的一個乳房已被我掏出來,抓在手裡不停的把玩,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任由我輕薄。
「嗯…用力吸…啊…好我……用力吸姊的你…」我每吃下一口湯,就低下頭來吸吮媽媽的乳頭,讓媽媽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手中的碗瓢變得好沉重,好幾次幾乎忍不住的呻吟起來,甚至完全沒發覺我已開始在解她的褲帶,所以當我手開始伸進她褲檔里,隔著貼身的褻褲揉弄她的陰核時,她警覺到,自己連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經失守了。
當我開始用我的中指在媽媽的陰戶里抽動時,我忽的發現,有比淫水黏稠許多的液體源源流出,過了好一會兒我確定這一陣陣由媽媽穴里溢出的黏液應該不是淫水,而是自己今早留在她體內的精液。
於是我靠近媽媽的耳邊道:「媽媽!你昨晚還在說我只會偷吃,不會擦嘴,可惜你儘是擦嘴,就是忘了漱口,瞧!這穴里還有不少我交的貨哩…」「討厭!你當我喜歡整個褲檔黏不溜丟的啊?還不是你的傑作?還記得你起床前的那泡精是怎麼樣丟到我身上的?媽媽的穴都沒地方躲了,你還是一股勁兒的往裡面塞,末了還把媽媽的穴心硬是擠開,把你那積了一夜精水沒命的往我子宮灌。
可能是射的太深,媽媽的穴心一閉,你那些臭水就一直留在子宮裡,任我怎用力,它們就是不肯出來,害我來這裡的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怕它們滲出來,髒了褲子,讓街上的人看笑話…」「但可是我記得,當我射精時,你還用腿把我夾得緊緊的,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唉!還不是怕折了你這冤家的興,媽媽當時瞧你舒服的緊,就沒敢出聲要你停,任由你折騰我,要知道,當時媽媽就像被人開苞一般,痛得很哪。
」「這會兒可還痛?」「痛是不痛了,就是脹的厲害…」「嘻!我看非得以毒攻毒不可,讓我再用我這傢伙通一通你那裡,看能不能治好你這脹症。
」「可是…」「媽媽,你就行行好,把褲子脫了,讓我解解饞吧…」「小色鬼,出門前媽媽不是拼著命讓你快活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