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方休,我像一隻消了氣的皮球一般,由媽媽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
當一切的動作停了下來后,四周突地變得十分安靜,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媽媽,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褲,按住她的私處,因為我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正一陣陣的從她的陰戶流了出來。
就這樣,這對有了一層新關係的母子就這樣無聲的並躺,直到過了好一會,當我的精神恢復了稍許時,我覺得我或許該說些什麼什麼對…「媽媽…」「剛剛叫你別射在我那裡面,你偏不聽,還緊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陣猛射,現在媽媽滿肚子都是你交的貨,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個胖小子羅。
小子,只怪你貪圖舒服,過了這個晚上,媽媽的肚子要是大了起來,可要把賬給記到你的頭上,由不得你賴的!」聽了這話,我忍不住的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媽媽。
不想和我爭辯,媽媽僅是笑了笑,然後拉著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還有幾分熱氣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媽媽,你後悔了嗎?」「傻子,媽媽對著你張開雙腿時,就已經決定要和你作一輩子的夫妻了。
既然當了你的妻子,媽媽還能不替你養個小子嗎?只要你願意,媽媽還想替你多生幾個哪。
」媽媽抱著我的手臂,輕咬著我的耳根,軟軟地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媽媽的漢子,媽媽的天,沒有外人在時,你想對媽媽怎樣,媽媽都依你,但就是不許你再叫我媽媽了。
趕明兒個媽媽上街買些貨兒,將這張床整治成咱媽媽弟倆的鴛鴦窩,再讓媽媽好好的侍候你這小冤家,以償你對媽媽的一番情義,你說好不好?」我轉過身子,仔細端詳著媽媽──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和自己相依為命十數年的媽媽?眼前的她,眼神散發出無限的春色,頭上的秀髮,因方那場激烈的交歡而略顯零亂,似張還閉的紅唇,好象正等著情人的品嘗,依然突出的乳頭、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訴我,媽媽仍未跳出剛剛那場情慾的漩渦,這個讓自己嘗到人生極味的女人,正期待著親生我的另一次侵犯…「親媽媽,何必等到明天,你的親漢子現在就想再當一次神仙…還有,你不覺得我一邊干你一邊叫你媽媽會比較剌激嗎?」我把媽媽擁入懷裡,溫柔地說道:「就讓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讓我讓媽媽好好的爽一回吧…」說完這話,我再次把媽媽壓倒在大紅花被,迎頭就是一陣令媽媽喘不過氣來的狂吻,兩手在媽媽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著…眼看另一場肉的交戰就要開始。
突然,媽媽急急地推開我:「好我、好我,你說的多對,你稍忍一下,媽媽去去就來…」媽媽在我的鼻子輕輕的親了一下,抓起遺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來,走近窗口,拉下窗蓋兒,並將房門的門栓戳上,回過頭來對我說:「小色鬼!窗也沒合,門也沒鎖,就敢騎在你親媽媽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豬籠?」當她坐上床旁的馬桶時,發覺我正專神的看著自己,急漲紅著臉說道:「討厭!你…轉過頭去嘛,別看…人家要那個…」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讓媽媽著急,僅一旁淺淺的笑著,就是不肯轉過頭去,媽媽沒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這冤家看著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陽精給排出來。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過了,讓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麼?」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原來媽媽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進了不少空氣,而這會兒竟隨著大量的穢物排了出來。
一旁的我,以為媽媽放了個屁,不覺的笑了起來,還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兩划,媽媽只當我看出自己並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紅了。
好容易把肚裡的貨清乾淨,媽媽掩著胸走到衣櫃旁找出一條幹凈的縑布,把陰戶仔細的擦乾淨,並偷偷帶著另外一條回到了綉床。
走到我的身旁,媽媽用手指在我的臉上劃了兩划,笑道:「你啊,就只會偷吃,也不懂得擦嘴…來,媽媽替你擦擦。
」說著,拿出縑布,在我的褲檔間擦了起來。
一邊擦著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媽媽一邊打量著我那極端興奮部份,想著:「原來這冤家的寶貝是這般的粗大,難怪剛剛被它插的死去活來,這孩子真是員猛將,一上得身來就是一陣猛插猛抽,就當那穴是鐵鑄鋼打的。
待會那頓活兒,可要叫我輕點兒,免得把穴干腫了,就沒活兒可幹了…」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媽媽就已經把我的東西擦乾淨了,只見她把手中的布條兒往床邊一丟,說了聲:「好了…」我已挺著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兒,翻起身子,緊緊地將她壓住道:「媽媽,我們再唱一出二進宮吧…」有著同樣的需要,媽媽此時也就不再顧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膽的將她的兩腿張開,熱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懷著某種期待的心情,媽媽一手將我肉棍兒帶往她那又滲出淫水的陰戶道:「進來吧,媽媽的小駙馬!讓媽媽好好的疼疼你吧…」有了媽媽的幫忙,我很順利的再度侵入了媽媽的體內,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媽媽這次有了更撩人的風情。
當我的龜頭將她的花心那麼輕輕的一抵,她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應…只見她兩條高舉的腿,突然用力的鉤住我的屁股,將我往她的身上拉扯,這種赤裸裸招呼,擺明就是要她的我將她的身體給一縫不留的全然塞滿,讓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洩。
已然將世俗的道德枷鎖由身上解去的媽媽,彷彿無意間得到了張專屬於她的性執照,借著心理解放所帶來的特權,她開始細細的品償我的每一次進出,不斷的將那窄小緊湊的陰戶挺向我的大雞巴。
她用盡下半身去逢迎和討好令她魂牽夢縈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衝擊,當她的陰戶因我陽具的進出而無法自主的開闔時,由底下襲至喉頭的激烈快感,讓她終於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乾的媽媽爽上天了…啊…」「媽媽,你…沒事,聽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裡弄得不對,把你弄痛啦?」不曾聽過女人在歡樂絕頂時的特有言語,我以為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焦急的這般問著。
聽到我那道純情的發問,媽媽心裡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了那麼多年的那塊貞操牌坊,讓我這小冤家這麼幾下抽弄,就全給散了,唉,原以為道德這種東西,雖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們的上嘴的,如今,唉,我這好色的女人,竟讓我把我上面這張嘴也弄出聲來了,慚愧、慚愧…」「嗯,沒事的,你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吧,我們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會這般叫的,你不用怕。
對了,待會兒…媽媽要是在丟身子時失了神嚷了出來,可記得把媽媽的嘴給住喔,可千萬別讓咱們的左鄰右舍,知道這屋子裡發生了些什麼喔!」「原來這樣啊,媽媽我知道了…」「來吧!媽媽的小丈夫…快用你的大雞巴用力乾媽媽吧…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