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章紀年來接顏思涼下班。
剛上車,顏思涼就撲向男人,章紀年張開雙臂將女人柔軟的身體擁入懷中。
“想我了?”章紀年手掌撫摸著顏思涼的頭髮,聲音蓄滿溫和。
顏思涼嚶嚀了一聲,沒回答,起身,雙手捧著好幾天沒見的臉,輕柔的吻落到男人的下巴,臉頰,最後又回到他的唇瓣,覆壓下去深深吮吸了幾下。
章紀年調整了下坐姿,環抱住她的腰,兩人的上身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纏,濃烈曖昧。
“才不想你,”她蹭了蹭他的鼻子,撒嬌中帶著點傲嬌,“今天練舞還有個學弟陪我呢,乖巧羞澀又真誠的小奶狗可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章紀年手指撫著她后腰那塊敏感的地方,耐心地打轉搓捻,面色平常地看著她,只是問著:“哪裡認識的學弟?”
她向來敏感,而他又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顏思涼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趴在他肩膀上,細聽,她說話和呼吸的節奏都明顯亂了:“沉易的表弟,叫沉朝遠,今年研一,嗯……說是看過我在音樂社的表演。”她咯咯地笑著,“逗他兩句話就臉紅,表白的時候又一腔孤勇的,小孩兒就是好玩……”
男人的手掌溫熱寬厚,隨著他的動作,女人的聲音愈發地低,顏思涼水蛇般的腰不住地扭動著,偏頭張嘴含住男人突起的喉結,舌尖重重地舔過,章紀年收緊了攬著她腰的手,將女人的身體壓向自己。
華城的秋天依舊炎熱,薄薄的T恤擋不住年輕火熱的身軀,顏思涼飽滿堅挺的乳肉蹭著章紀年的胸膛,脖子都紅了幾分。
手順著腹部伸向男人的襠部,剛想做惡,就被章紀年眼疾手快地止住了。
她不滿,抬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板板正正,小臉嚴肅地吐出幾個字:“我答應了。”
章紀年對她鬧小脾氣的模樣毫無抵抗力,捻著她的手指尖,語調和煦:“嗯,你覺得好就好。”
話音剛落,就被女人用額頭猛地磕了下:“怎麼都不關心萬一我看走眼遇到人渣呢?”
他順勢抵住她的額頭,四目相望,似玩笑似認真:“那你什麼時候帶他和我見見,我審核通過你再進行下一步。”
“好呀。”顏思涼笑開,親親他的嘴角,聲音逐漸迷離,落入耳側朦朧又輕軟,“好想你,也想念你的身體……”
她的手開始在他胸前亂摸,把男人齊整的襯衫摸得凌亂,手指悄悄探入他的胸口畫著圈,章紀年挑起她的下巴,唇瓣貼著她的臉頰,低笑著:“小色女,幾天沒開葷了?”
“唔,叄天了吧。”
章紀年指腹來回在她臉頰上摩挲,聲音低啞得性感:“工作使人戒色,看來還是有點道理的啊。”
顏思涼抬頭瞪他,一雙眸子水色盈盈,帶著小女人活色生香的嗔怒:“你笑話我。”
“那你討回來?”
顏思涼露出得逞的笑,脫下鞋子,爬上他的大腿,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按住他那明顯鼓囊的一大塊,得意地瞧著他:“柳下惠坐懷不亂,看來大部分人都達不到他的境界呢。”
章紀年扶著她的腰,手卻漸漸放肆,從下擺鑽進去,大掌覆住她的左乳,頗有力道地揉搓旋轉著,看著懷中的人發出如小貓般舒服的吟聲,毫無心理負擔地附和她:“誰讓我太喜歡你了呢。”
顏思涼好心情地湊過去在他臉上胡亂吻著,在他的幫助下褪下了褲子。
章紀年又帶領著她的小手放在襠部,覆在她的耳畔低語:“幫我拉開拉鏈。”
顏思涼低頭,一把拉下鏈子,剛拉下四角褲,那充血炙熱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彈出來,挺立地矗立在女人細長白皙的手中,看起來好不嚇人。
顏思涼上下擼動了幾下,感受到男人放在她胸前的手愈發用力,陰莖尖端了分泌出了些液體,場面淫靡又色情。
章紀年伸手在她滑膩的大腿上摸了幾把,又順著腿根隔著薄薄的底褲沿著花縫上下滑動著,時不時往裡戳戳,藍色的布料漸漸被浸染出一片水漬,顏思涼窩在他的臂彎里,忍不住瑟縮著,這種輕柔的動作就像拿著羽毛在往她的敏感處撥弄著,讓人撓心撓肝,又抓不到重處。
她側過頭,聲音有些喘,頭髮披散在肩頭,她又笑得張揚,看起來像是勾人的女妖,卻道:“你是不是故意開這輛車過來勾引我的。”對上男人一向正直此刻卻染上了情慾色彩的臉,怎麼看都覺得他像是一道等待被她蠶食的美味佳肴,她張口,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下,吐出兩個字,“壞人。”
他這輛車貼了車膜,兩人在車裡天雷勾地火也無人知曉。
章紀年手指地從底褲邊緣鑽了進去,兩指併攏毫無阻礙地深入到那幽穴中,壞心地在穴里攪著進出著,狹小的空間一下子被噗嗤噗嗤的水聲充斥著,讓人面紅耳赤。
他聲音依舊溫和甚至正直,和他惡劣的舉動截然不同,意有所指:“那看來我的勾引還是挺有成效的。”
顏思涼伸手按了個按鈕,椅背一下子向後倒去,男人反應快,迅速穩住她的腰,自己隨著椅背躺倒,顏思涼緊跟著壓了上去,笑容猖狂得像是在調戲身下的男人:“那我只好滿足哥哥啦。”
章紀年眼神緊盯著她,熾烈專註。
她熟練地摸出一個安全套,低頭扶住陰莖,頭髮落了下來,男人伸手將她的長發攏到身後,女人視線不受阻礙地稍稍踮起腳,對準穴口,隨之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層層迭迭的媚肉包裹住堅硬粗壯的肉棒,硬物一寸一寸地頂進內里愈發緊緻的地方,顏思涼感到被充實的滿足,高仰著脖子,整個身子緋紅得不像話。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細若遊絲,手卻撐在胸膛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緩慢卻篤定地進出著,章紀年瞧著女人動情的模樣,眼神愈發深邃入迷,大拇指先是試探地碰了幾下早已凸出的陰蒂,等她適應后,壓了上去,重重地揉著,女人被刺激得身下湧出幾股熱液,呻吟似痛苦似歡愉,眼角也滲出了生理性淚水。
女上的姿勢久了累,顏思涼遂坐在他腰上不斷扭著腰,讓龜頭不斷在穴里頂弄旋轉著,舒服,卻又達不到頂峰。
低下頭,眼裡還有未消散的淚水,聲音因嘶啞低軟聽起來竟帶著哭腔,無助的模樣看得章紀年心頭髮軟,顏思涼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弄得難受,俯身趴在他身上,軟軟地只有一個字:“累……”
章紀年從來看不得她這幅模樣,低笑了聲,當即托著她的臀部,帶動著她的身體,腰也挺動著不斷往深處撞擊,顏思涼的力道是柔和綿長的,章紀年給的刺激截然相反,有力又不容置疑,顏思涼感覺自己猶如深海里不會游泳的溺者,腦海里感知不到任何其他,只有穴里那股頂弄的力量感覺強烈而唯一,帶著她不斷往高潮前往。
忽然,顏思涼感覺腦中白光一閃,全身都緊繃甚至痙攣,下身控制不住地收縮泄出大股大股的體液,她急於尋找一個支撐點,雙手死死地抱住章紀年的脖子,小臉皺巴成一團,意識迷糊卻胡亂地吻著他的臉。
章紀年被她的穴肉絞得一激靈,遂挺身埋進她的深處,精準無誤地覆上她的唇,銀絲交織出纏綿,精液一股一股地傾瀉出來。
片刻后,車裡只剩下男女的喘息聲,章紀年把黏在女人臉上的頭髮撥開,露出她紅潤覆著一層薄汗的小臉。
她靨足地親了親他的臉頰,聲音軟糯得不像話,浸透著柔情。
“章紀年,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