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人生(女海王,np) - 27野戰(下)

余不凡低頭看她,眼睛染著散不開的猩紅和慾望,粗啞著聲音:“來真的?”
“不然?”顏思涼反問他,側身倚靠在他身上,激著他,“不會余少爺的膽量只夠特意把我拉到這裡虛張聲勢一番?真要提槍上陣了還慫了不成,還是說,剛剛那一撞,真讓你不行了?”
余不凡當然知道她在激他,本來也只是詢問一下,這會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扒開她的底褲併攏手指就要插進去,被顏思涼圈住手腕止住了。
余不凡不解,顏思涼抬眼睨他,慢條斯理地道:“我說了,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余不凡這才想起來她剛剛的說話時的動作,瞬間明白了,低頭抵著她的額頭:“小妖精,你就是想要我伺候你是不是?”
顏思涼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當然,不然我找你們幹什麼?玩具聽話又能滿足我,不香嗎?”她偏了偏頭,食指又在他的唇上下上跳動飛舞著,嗓音帶著很濃的笑意,“和你們在一起不就是圖活好能省事兒能被伺候嗎?”
對她理直氣壯到甚至無賴的態度,余不凡早已習慣,卻還是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放著毫無威懾力的狠話:“等回去了讓你下不了床。”
顏思涼在他唇角親了親,沖他眨了眨眼,絲毫不怵,甚至有點看熱鬧的模樣:“那就拭目以待啦。”
余不凡對她這幅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姿態十分氣結,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攬過她的腰,狠狠地攫住女人嬌嫩欲滴的唇瓣,含住舔咬了一番,才放開她,單膝跪到地上,抬頭覷了她一眼,女人笑眯眯的,甚至對他飛了個吻,余不凡在她的泰然自若下認栽,掀開顏思涼的裙子,徑直鑽了進去。
顏思涼今天穿了條長度不及膝的百褶裙,正好將人脖子以上的部分都蓋住了,狹小卻並不私密的空間,男人鑽到女人裙底,線條修長分明的鎖骨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浪蕩淫靡的畫面帶給顏思涼禁忌又強烈的刺激,特別是她還看不到余不凡的動作,根本無法預判到他要做什麼,她手掌微垂,放在了男人肩膀上做支撐。
余不凡在顏斯涼臀部上輕拍了兩下,在女人的配合下將底褲褪到膝蓋處,潮濕溫暖的熱氣縈繞在腿間,顏思涼不禁打了個寒噤,身子也軟了下來,一個吻猝然落在她的大腿間,顏思涼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余不凡乘勢追擊,因為姿勢的限制,他張嘴含住早已挺立成小紅豆的陰蒂,隨後伸出舌尖重重地舔舐了一口,立馬感受到顏思涼放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緊,甚至掐得他生疼,花穴又溢出一股熱液,由於沒有布料的束縛,緩緩地流到大腿間。
余不凡食指和中指併攏,就著腿間的蜜液的黏膩,直接滑進了女人的花穴中,感受到火熱緊緻的穴肉緊緊地吸裹住自己的手指,余不凡沒有猶豫,抽出,然後又添了一根指頭,重重地插入。
嘴上的動作也沒有落下,從下至上重重地舔了幾下,嘴唇將陰蒂包住,舌頭抵著那凸起的顆粒打轉吮吸甚至啃咬。
余不凡手指進進出出著,時不時抵著裡面的穴肉大力摳挖,嘴裡的撩撥也不厭其煩地重複著,隨著他的動作,顏思涼的身子越來越軟,大腿開始肉眼可見地顫抖,終於,在余不凡大拇指用力揉弄陰蒂並曲起穴內手指后,顏思涼全身痙攣,喉間發出壓抑的呻吟,泥濘的花穴也湧出了大量的熱液,余不凡抬手分開女人的大腿,張口抱住她的穴口,喉結不斷上下滾動著,無數蜜液被他盡數吞入腹中。
余不凡起身,將女人嬌軟的身體攬入懷中,將下巴鼻子處沾到的液體壞心地蹭到顏思涼的臉上,嘴上還調笑著:“顏顏,你最近的耐力越發不行了啊。都說女人叄十如虎,按這趨勢,你到了叄十可怎麼辦?”
顏思涼勾著唇,媚眼如絲:“這不該說是余少爺技術好嗎?余少爺這張嘴,不愧是閱女無數。”
余不凡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反手將人按在牆上,顏思涼原本就有些暈乎,被摔得整個人都懵圈了,下一刻,下身被蓬勃雄壯的慾望漲滿了。
“啊……”顏思涼雙腿發軟,幸好被余不凡攬住了腰,才沒有摔在地上。
“顏顏你這張嘴啊,最適合被堵起來才好。”說著,低下頭狠狠地攫住了顏思涼的唇瓣,張嘴在她的上唇瓣咬了一口,耳邊聽到她悶哼了一聲,余不凡蔓延心頭的慾火瞬間被點燃,抓過女人的手按在牆上,十指緊扣,身下猛地一撞,顏思涼柔軟的身子更緊地往牆上靠去,余不凡緊追不捨,勾著她的舌頭纏繞吮吸,偶爾舔過顏思涼從嘴角忍不住溢出來的涎液,挺著腰的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在將要拔出來的時候再次迅猛地撞進她的身體。
這種戰線被拉長的感覺磨人又刺激,余不凡剛離開顏思涼的唇,就看到女人臉色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顏思涼眼神有些迷離,嘴巴微張,看著余不凡但是焦距又彷彿沒放在他身上,嘴裡吐出的熱氣盤旋在余不凡臉頰脖頸,余不凡瞬間覺得周身的氣溫都高了許多。
俯身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女人泛著熱氣的臉上親吻著,等顏斯涼慢慢恢復過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余不凡聽到女人的話語浸染了沙啞的笑意,慵懶得很:“你們男人只會用這種方法來堵女人的嘴嗎?”
余不凡雙目紅了紅,在她下巴上咬了一下,剛想開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余不凡立刻將兩人換了個方向,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之後是熟悉的聲音:“師妹,找不到衛生間嗎?”
顏思涼聽出是沉易的聲音,整個人神經下意識緊繃,下身猛地一縮,重重迭迭的穴肉立馬吸住了男人的性器,余不凡被刺激得精關差點失守,咬了咬牙,才伏在女人的耳朵道:“小騷貨,和我打野戰的時候,聽到另一個和你上過床的男人的聲音,是不是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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