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余不凡邊啟動引擎邊問道:“昨晚和誰一起過的?”
顏思涼沒有瞞著他:“你前幾天剛見過的,我實驗室的師兄,沉易。”
余不凡沒有太意外,只是饒有興緻地問著:“怎麼勾搭上的?”
顏思涼側臉很平靜,簡單概括道:“一起吃飯,我師姐中途離開,孤男寡女,順勢而為。”
“這是露水情緣還是打算髮展成長期關係啊?”
“就這一次啊。”顏思涼看向窗外,“同一個實驗室的,發展起來麻煩。”
余不凡笑了笑,不置可否。
開到一半,顏思涼突然道:“靠邊停一下。”
余不凡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這邊正好是居民樓,位置比較僻靜。
剛停下,余不凡就看到顏思涼解開了安全帶,脫下內褲放到一邊,隨後直接邁開腿徑直跨坐在他身上。
余不凡勾唇笑了笑,難怪來之前她讓他開這輛車過來。
男人默契地攬過她的大腿,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讓她舒服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隨後手指在她腰上撫摸著,曖昧無比,嘴裡卻戲謔道:“怎麼?你師兄不行?”
顏思涼低頭解他的褲子,嘴裡不忘道:“我上次剛和你上完床就去找齊敬,余少爺難道也不行?”
余不凡倒也不惱,伸手把她落在臉頰處的碎發別到耳後,姿態十分悠閑:“大清早的,這麼刺兒?難怪他們都說欲求不滿的女人最不好惹。”
“是啊。”她點了點頭,抱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臉,狡黠地眨眨眼,加重語氣,惡意地把溫熱的氣息全噴在對方臉上,“既然知道,余少爺動作可不可以快點啊。”
說著熟練地從車上拿了個避孕套給他套上,隨後用虎口圈著余不凡已經有反應的粗長,手上用力緊了緊。
原本看著她的余不凡瞬間閉了下眼,呼吸也立馬粗重了許多。
睜開眼,他的眼中多了顯而易見的慾望。
他熟練地拉高她的裙子,手指探入她身下摸了摸,再抬眼,惡劣地笑著:“原本顏顏已經餓成這樣了,是我疏忽了。”
顏思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拱了拱腰:“少廢……”
她最後一個字還沒出來,就被余不凡猝不及防按著她的腰插入她的身體的動作哽住了喉嚨。
“唔……”她穴里濕軟緊緻,余不凡一插到底。
顏思涼發出滿足的喟嘆聲,頭微仰著,余不凡摟著她的腰,一進入就毫不留餘力地大進大出,撞得女人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唇瓣在她脖子上的肌膚流連,細細舔吻著,她身上的清香無孔不入地鑽進余不凡的鼻腔,讓人迷醉。
嘴唇輾轉到女人的臉頰,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顏思涼的臉頰,看著她眼睛閉上,眉頭緊鎖的模樣,這才低低地開口:“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嗯,不幸碰見個渣滓虐貓。”顏思涼隨意地應了一句,不滿意他的不專心,拍了下他的手背,動了動腰,尋找著自己的敏感點,“你快點……”
余不凡如她所願,復又挺動著腰,一下一下地撞著,嘴上也不閑著:“所以昨晚才和沉易滾上床了?”
“唔……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正好他在身邊,用起來最方便。”
這話說得……
余不凡雙手扣著她的大腿,腰間用力,每一下都頂到女人最深處。
他微微仰頭,顏思涼因為他的動作抱著他的肩膀的手不斷收緊,喉間發出的聲音也愈發難耐,車內滿是旖旎的氛圍。
“章紀年知道嗎?你犯病的事兒。”余不凡猛然一頂,然後突然開口問道。
顏思涼被他這一頂刺激得下體的淫液不斷湧出,低頭咬著余不凡的肩膀,抑制住呻吟。
余不凡手在她胸前揉捏著,身下的力道漸漸放緩,給女人恢復的空間。
“早上我跟他說了。啊嗯……”
余不凡突然掐著她的乳尖擰了下,龜頭也直衝著她的敏感點頂去,還伸手在她早已敏感得凸起的花核捻著。
顏思涼高潮后的身體受不了這麼猛烈的對待,花穴狠狠地收縮,整個大腿都在微微痙攣著。
她緩過來之後,趴在他的肩膀,手指好玩似的揉捏著他的耳垂,嗓音輕軟,帶著笑意,聽得讓人心頭酥軟:“怎麼?余少爺的自尊心又受傷了?”
余不凡扭頭瞥了她一幅沒心沒肺的模樣,那種時有的患得患失的感覺又來了。
伸手撫著她的臉頰,肉棒深深埋入她的體內沒有再動,嘴唇在她鬢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
這突如其來的溫存讓顏思涼有些空虛,她坐起身,扭著腰肢細細地研磨著尋找自己的敏感點,喉間不自覺發出舒服的吁聲。
余不凡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帶著她的身子上上下下地進出,目光凝視著她的臉:“如果我是吃醋了呢?”
顏思涼眼神迷離,雖然看著他的方向,但是目光完全沒有聚焦在他臉上,腦子有些混沌,下意識笑著:“你在開哪門子的玩笑呢?”
她下意識地就不相信他的話,余不凡瞬間有些煩躁,懲罰似的在顏思涼的腰間掐了一把。
顏思涼整個人都縮了一下,眼睛恍然睜大了些,水潤潤地瞧著他:“癢……”
余不凡的心被她這一句話攪得綿軟了許多,特別是她還眸底亮晶晶的,怯生生得無辜。
她每次一露出這樣的神情,都讓他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揉著她的腰,像是要撫慰剛剛的動作,帶著嘆息:“我說的實話。”
顏思涼這會兒認真了些,目光徑直對上他,偏了偏頭,有些為難的模樣:“吃醋啊,這可不太好……”
她低了低身子,湊近他的臉,嘴唇還勾著,笑容溫和:“說明你真是擁有薛定諤的心胸,和章紀年3p都沒問題,這種小事兒您在吃哪門子的醋呢?一開始我們說好的啊,只走腎不走心。”
這女人……
耳邊又傳來顏思涼帶著嘲笑的聲音:“所以說,像你這樣的真的犯賤,和章紀年一起上我明明挺享受,卻非要在意我告訴你的事情有沒有告訴章紀年,走錯路了啊小同志,你一直都是走花花公子路線的,不適合這種純情的路線啊。”
說完還趴在他的肩膀樂得可開心了,余不凡這會兒簡直恨不得掐死身前花枝亂顫的女人。
她沒說錯,他就是賤得慌,捧著真心在他面前的他不要,非要對這朝叄暮四沒心沒肺的女人動心。
這樣想著,更鬱結了,身下的動作也如泄憤般激烈了許多,甚至稍稍把陰莖拔出來了些,硬生生地順著花穴縫隙插入一根食指,然後又抵著手指狠狠地把肉棒插入。
“啊疼……”顏思涼一口咬在余不凡肩上,壓下了即將出口的呻吟聲,說話聲滿是喘息和沙啞,甚至都斷斷續續的,卻還笑著,“你要是……受不了,就直接和我分手,倒也不至於……這麼折騰我。”
余不凡一聽,無名火一下子蹭地上來了,卻還是放緩了動作,手指也慢慢抽出她的花穴,牙齒卻在她鎖骨出輕咬著,似乎這樣就能懲罰懷裡的人。
恨恨地:“和你分手,讓你和章紀年相親相愛嗎?”
顏思涼有些好笑:“我不還和齊敬在一起嗎?露水就更是難說得清了,怎麼每次你都只對章紀年咬牙切齒的?”
“你對齊敬還沒對我上心,提他我不是自取其辱嗎?”
顏思涼趴在他肩上,懶洋洋的:“齊敬也老暗戳戳地埋怨我偏心,你們都為什麼這麼覺得呢?我自認為對你們挺一視同仁的。”
余不凡嗤笑了一聲,手指捏住她的耳垂,把玩著隨著她動作搖晃的月亮墜子,聲音很低:“比如,我之前送你的,你怎麼不像和章紀年送你的一樣日日戴上?
身下的動作雖然緩了許多,每一下卻都盡入根底,顏思涼被他顛得不上不下的,閉著眼睛,不假思索應道:“那不一樣,只是習慣……”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
習慣……
余不凡細細地咀嚼著這兩個字。
然後心頭蔓延出綿長鈍痛的無奈。
她似乎永遠都不知道,習慣二字,是他多痛恨的兩個字。
那是心底潛藏的情感無意識卻最真實的外在表現,足以讓他知道,她和章紀年之間,他永遠也插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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