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別打了,好痛。”
“痛?我看你是爽吧!嗯,扭的真騷,是不是在別的男人身下,你也是這樣扭著屁股求他們操你的?”顧東恨恨道。
“不是的,嗯,”許西很難過,他唯獨不想讓顧東誤會自己,“我是被強姦的,嗯。”
“強姦?你被幾個男人人奸過?”
“嗯,五,五個,嗯嗯。”
顧東抱住許西的腰,雞巴也不抽出將他翻了個身。
“啊!”許西尖叫一聲,又被顧東正面操幹起來。
顧東雙手用力抓住許西的奶子,揉的許西又痛又麻。
“被這麼多男人奸了!婊子,他們都是怎麼干你的?”
許西被幹得魂都爽飛了,聽見顧東的問題,想也不想的就答道,
“第一個男人是一個攝影師,嗯嗯,哈,他騙我去沙灘礁石後面拍照,強姦了我,哈!”
“這麼容易被騙!我看你就是知道他想干你,所以故意跟他去的吧!”
“不是的,嗯,”許西哭著搖頭。
“然後呢,嗯?”
“他,嗯,他幹完之後把我扔在沙灘上,又被三個男人幹了!嗯。”
“操,一天之內就被四個男人操了,你怎麼這麼騷!”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們強迫我的!”許西感到委屈。
“今天那個男人呢?他也干過你?嗯?”
“干,干過,”許西斷斷續續的說,“他給我下了春藥,讓我求著他操我,幹了我整整一天!嗯,啊!”
“賤人!孩子是誰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次有四個男人,我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賤人,賤人!”顧東聽完許西的講述,一下一下的重重干著騷穴,像要把騷穴干爛一樣。
“輕一點,嗯,我不行了!”
“輕點能滿足你的騷逼嗎?啊?”顧東憤怒的問。
悶哼一聲,顧東往前一頂,射滿了花穴,許西也身體抽動的高潮了。
兩人都安靜了一會,喘息著享受高潮的快感。顧東俯下身抱住了許西,將頭埋在許西的頸肩喘息,半軟的雞巴還留在花穴里跳動。
許西放空的看著天花板,過來半晌,他感到自己的頸肩有了濕意,許西愣住了。
顧東的聲音悶悶的穿來,
“西西,當初為什麼要離開?”
許西張了張嘴,沒有出聲。
“西西,這些年,我不敢去找你,我怕你已經愛上了別人,我怕你已經結婚生子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
聽見顧東的話,許西再也忍不住了,委屈湧上來,眼淚肆意的流淌。顧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打濕,抬起頭,看見許西哭的無聲又洶湧。他慌亂的去擦許西的眼淚,
“西西,你怎麼哭了,西西,對不起,是我不好,對不起。”
“當初,我懷孕了。”許西哭著說。
顧東僵住了。
“我爸媽發現了,他們逼我打掉了那個孩子,把我送到了鄉下修養,我根本就聯繫不上你,一年之後,等我回去的時候,你已經搬走了。”
許西說著抬起手捶打起顧東,
“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是因為你在這個城市才來了這裡,你知不知道我過得有多難,我還被,被強姦了,你個混蛋。”許西哭訴著,越哭越凶。
“對不起,對不起,西西,”顧東猛地抱住了許西,“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些,對不起,對不起。”
顧東一個勁的道歉,男人寬厚的胸膛擁護住了許西,許西再也忍不住抱住顧東失聲痛哭起來。
顧東捧起許西的臉,輕吻著啄去許西臉上的眼淚,看著許西說:
“別哭了,西西,我愛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你肚裡的孩子我和你一起養。”
許西看著這個男人,哭著點了點頭。
顧東憐惜的吻住了還在抽泣的嘴唇,許西摟著顧東的脖子回吻。還插在花穴里的雞巴又漸漸硬了起來,許西感受到了花穴被漸漸撐大,他紅著臉結束了這個吻,小聲點說:“還做嗎?”
股東看著身下許西紅唇嬌喘的模樣,眸色漸身,啞聲道:“做。”
說著顧東胯下插著花穴又聳動起來,許西被插得嗯嗯啊啊的呻吟,小雞巴也慢慢翹起,他想射了。
許西難為情的請求到:“插,嗯啊,插一插後面,我想射!”太色情了!
“後面是哪裡?嗯?”顧東壞心眼的問他。
“屁眼,嗯,啊啊,插一插!”
“好,滿足你。”
顧東抽出花穴里的雞巴,起身將許西抱起來壓在了茶几上,茶几的尖角正好抵在花穴的洞口上,後面顧東扶著雞巴慢慢往菊洞里插了進去,伏在許西的背上,撐起手,屁股聳動抽插起菊穴來,撞擊帶著逼洞往茶几的尖角上撞,一下又一下,逼水四濺。
“啊啊啊,不行了,太刺激了,嗯啊!”前後兩個洞的快感讓許西搖著頭浪叫起來,顧東胯下不停,掰過許西的頭與他親吻,唇齒糾纏發出淫靡的水聲。
突然顧東撞到了一個小突起,許西渾身一震,
“哈啊,哪裡,繼續撞那裡,嗯啊!”
於是顧東加快速度用力往那個突起撞去,雞巴快速的在菊洞里進出,花穴不斷被桌角碾壓撞擊。
許西的小雞巴越來越硬,越翹越高,數百下后,許西仰頭張嘴尖叫,顧東把許西重重往下一壓,花穴被桌角擠得噴出一股淫水,同時小雞巴翹起射出一股精液,射精和潮吹的雙重快感讓許西大腦一片空白。顧東看著許西高潮的臉最後重重撞了幾下,也交代了出去。兩人一同倒在茶几上,蠕動的纏綿在一起,享受著人間的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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