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模糊,太陽隱沒在火紅色的晚霞中 ,世界被金輝覆蓋。
廢棄的涼亭內,半人高的雜草東倒西歪的凹出一塊空地,席靈坐在被壓到的草叢上,青絲凌亂,一身薄漢,面色潮紅,正半磕著眼,一雙縴手顫抖的系著中衣的衣帶,大紅嫁衣遮蓋著裸露的下半身。
一雙手從席靈的後面攀附而上,四豐的頭搭在席靈的肩膀,將席靈的一頭青絲撥向一邊,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頸,上面留有微微的細漢,泛著瑩潤的光澤。
四豐輕輕嗅了嗅,幽香撲鼻,忍不住伸出舌尖在上面緩緩舔舐,雙手樓上席靈的腰肢漸漸收緊。
“別!已經做完了!”感受到頸間舌頭粗糲的滑過,席靈懊惱的說著,掙開了四豐箍著腰的手。
從昨天晚上一直做到今天黃昏,現在還不老實的動手動腳,席靈暗罵四豐太不要臉!明明說好只要一場魚水之歡就知足,可這哪只一場了!席靈越想越有一種詭異的吃虧感,忍不住皺著眉回頭瞪了四豐一眼。
暖黃的夕陽下,美人髮絲垂落半邊,蹙眉嗔怒,眼尾泛紅,眼睫上盛著微光,嫣紅的嘴唇緊抿,像閉合的花苞,四豐看的愣住了。
“美人!”四豐忽的上前,雙手捧起席靈的臉,痴痴的說:“美人若無處可去,不如跟著我吧!我會對美人好的!”
看著四豐的痴樣,席靈厭惡的轉頭,低頭不語,快速整理好衣物,將大紅的嫁衣披在肩膀,剛要起身,一股酸麻感從腰一直到雙腿,好像整個下半身都沒了知覺一樣。
席靈咬牙,雙手撐地,硬是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長久的操干加上一直未有進食,席靈的眼前一陣發黑,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坐在地。
四豐在後面看著席靈逞強的模樣發笑。
沒有管後面的笑聲,待眼前漸漸清明,席靈扶著腰,咬唇,勉強的一步一步往前走。rΘúsнúщú.Ⅵp()
四豐倒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起身上前將席靈打橫抱了起來。
席靈驚呼一聲掙紮起來:
“你幹什麼!我們已經兩清了!”
四豐將席靈抱緊,防止他掉下去,低頭對席靈露出兩個酒窩,笑道:
“美人別逞強了,要走也要把身子養好啊,放心,我不會對美人做什麼的!”
四豐說完,抱著席靈往上顛了顛,大步往前走去。席靈不願,卻也沒有力氣掙扎了,他現在全身酸痛,連抬胳膊都費勁。
四豐帶著席靈來到了郊外一處供行人歇腳的驛站,讓小二打了水,給席靈清洗身上的痕迹。
席靈紅著臉,赤裸著一身雪白的皮肉,被四豐按在木桶的熱水裡肆意揉搓,掰開腿引導花穴里的精液流出,期間輕飄飄的呵斥反抗都被四豐輕易壓制。
待這一通折騰下來,席靈被光溜溜的塞在被子里,徹底沒了鬧騰的力氣。四豐拿著一碗米湯一勺一勺的往席靈嘴裡喂時,席靈難得乖巧的順從張嘴。
酸軟的身子被清洗乾淨,胃裡也有了東西,暖烘烘的被子撫慰著疲憊的身子。
四豐喂著喂著,就看見席靈的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完全閉合,長長的眼睫輕顫,呼吸變得綿長。
四豐定定的看了席靈一會兒,伸手抹去席靈嘴角的水漬,柔軟的觸感自指腹傳來,擦拭的手指順勢在上面按了按,四豐忍不住俯身親了一口柔軟的紅唇。隨後翻身上床,支著頭輕輕撫摸了一會兒席靈的臉龐,在旁邊漸漸睡去。
席靈醒來的時候,窗邊微微泛亮,他睜著眼定定的看著床頂好一會兒,理智漸漸回籠。他知道他一個人很難在找到戚行前不被抓回去。耳邊穿來平穩的呼吸聲,他轉頭看著四豐清俊的臉,他想他還需要這個淫賊。
席靈起身,晃動四豐的肩膀叫道:
“喂!醒醒!”
四豐被晃醒,剛剛睜眼就聽見席靈說:
“帶我去找戚行。”
四豐剛醒,腦子還沒清醒,席靈逆著光,披散的青絲落在他的臉龐,柔軟,騷癢,四豐愣愣的看著席靈,下意識的問道:
“什麼?”
席靈看著四豐的眼睛一字一句重複道:
“帶 我 去 找 戚 行 !”
四豐眨了眨眼睛,起身坐在床上,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又看了看席靈,隨即恍然道:
“原來你的情郎是戚行大將軍!”
四豐的聲音帶著震驚,在寂靜空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大。
席靈被喊得有點害臊,也沒承認 ,只轉過頭,背對著四豐,囁嚅的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嗎?”
四看著席靈的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美人懷春,因思慕情郎面紅耳熱的樣子到別有一番風味。
四豐忽然有些羨慕起那個被席靈戀戀不忘的戚行了。
原來美人廢了這麼大的勁就是要去見他,恐怕也是他將美人的身體調教的如此淫蕩吧!
四豐按著席靈的肩膀將他壓在了床上,看著席靈驚慌起來的眼睛暗聲道:
“美人要我幫忙,可是要付報酬的。”
說著手伸進被子撫摸著光滑的皮膚一路往下。
席靈一把抓住了四豐作怪的手,惱怒道:“你!你不是……不是做過了!”
四豐輕笑一聲,兩個酒窩跳動,眼睛里閃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輕佻道:
“那是幫你逃出來的報酬,這是帶你去找戚行的報酬!”
席靈咬了咬牙,胸膛劇烈起伏,暗罵四豐無恥至極,可他也知道,如今只有四豐能幫他,他暫時還離不開四豐。
席靈羞惱的偏過頭,放開了四豐被子里的手。
沒有了阻撓的手順勢而下,撫上了小小的陰莖套弄,席靈蹙眉,臉頰上漸漸染上薄紅,呼吸不穩的喘息。陰莖在粗糙的手掌下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
四豐盯著席靈漸漸失神的表情,套弄了一會小陰莖,又往下撫上花穴,一摸上去就一手的粘膩,四豐笑了一聲,手下開始揉弄不停,濕潤飽滿的花穴被揉的發出嘖嘖的水聲。
席靈咬唇,卻封不住喉嚨里溢出的呻吟。
感受著手下的濕滑,四豐嘆道:
“美人的底下的水怎麼流不盡似的。”
席靈又羞又惱,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粗聲道:
“你要做就做,怎麼那麼多話。”
四豐不再廢話,抬手掀了席靈身上的被子,豐腴雪白的皮肉顯露,誘人的曲線看得人血脈膨脹,四豐翻身壓了上去。
空蕩的房間里啪啪啪的撞擊聲和銷魂的呻吟聲不絕,床柱吱呀吱呀的晃動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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