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闋從沒想過能從席靈嘴裡聽到如此淫聲浪語,被刺激的紅了眼,胯下撞動的更快更狠了,席靈的聲音被撞擊成了破碎的音節。很快,席靈張大嘴仰頭挺胸,逼穴里噴出一股淫水,僅僅被隔著布料撞擊花穴就潮吹了。
蔣闋受不了了,喘著粗氣起身,解開了席靈的衣衫,直接將褲子從中間撕開,玉白的陰莖高高豎起,往下是剛剛高潮的逼穴,茂密的陰毛中間,深紫色的逼唇大開,中間的紅豆子顫巍巍的探出頭,逼洞饑渴的開合翕動。蔣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這可不像處子的逼。他試探的伸出兩指插了進去,一進去,層層媚肉熟練的包裹上去,異物的侵入讓席靈清醒了一瞬,
“嗯!拔出去!啊!”
伸進的手指卻並未停止,一直暢通無阻的整個捅了進去,蔣闋皺了皺眉,不信邪的彎指左右探索,卻並沒有探到他想要的那層膜。
“婊子!”蔣闋抽出手指,怒氣沖沖的抬手扇起逼穴,“我還當你冰清玉潔,原來是早就被人干過的騷婊子!”
蔣闋打得又快又狠,絲毫不憐香惜玉,可憐的小逼瞬間紅腫起來,疼痛擊退了情慾,席靈叫著扭腰去躲。
“啊!不要打了!好痛!啊!”
蔣闋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理會席靈的哭叫,只紅著眼一個勁的扇逼。
席靈受不了的推開蔣闋,爬起身正要逃開,卻被從後面攔腰抱住。席靈掙扎卻被輕而易舉的制服。
蔣闋用席靈剛剛褪下的長衫將席靈的雙手捆住,找到了一根低低的樹枝,將席靈整個人捆住雙手吊在上面。
席靈全身赤裸,腳尖堪堪能夠到地面,一身雪白皮肉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嬌唇輕喘,眼尾泛紅,三千青絲早在掙扎的時候散開,垂落在精緻的臉旁,胸前一對大乳輕顫,還留有男人的唾液,低下的逼穴紅腫不堪,顯示出長期被男人操乾的深紫色,彷彿九天之上的仙人受難,被吊在這裡,供男人操干褻玩一樣,聖潔又淫蕩!
蔣闋站在席靈身後,手裡拿著一根細細的樹枝,憤怒的問道:“是誰!誰將你干成這樣的!”
席靈輕咬嘴唇搖了搖頭,因為藥效湧上的情慾使他全身發紅,逼穴一直滴滴噠噠的往下滴水。
“騷貨!”蔣闋揚起樹枝抽在了席靈挺翹的屁股上,瞬間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痕。
“啊!不要!”席靈被打得尖叫。
“說!是哪個野男人!”蔣闋不停,手上繼續揚起樹枝,啪啪啪的打向席靈的屁股。
席靈扭腰躲避,細細的腰肢下腫大的屁股左右亂晃。
“騷貨!扭的這麼騷!又在勾引男人!”蔣闋打得更狠了。
“啊啊!不要打了!我說!我說!”席靈哭求道:“是三年前,山匪將我擼去破了我的身子,還日日姦淫我!啊!不要打了!”
聽到了回答,蔣闋喘息著扔掉樹枝,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席靈的奶子揉捏起來,“原來三年前就被干成了一個浪貨!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忍著,日日去你家強姦你!”
“嗯!輕點!啊!”席靈被揉的舒服,搖著屁股兩條腿夾緊摩擦起花穴。
“騷貨!”蔣闋罵道,抬起席靈的一條腿,挺著直挺挺的雞巴噗嗤插進了早就發大水的逼洞,穴里又濕又緊,被填滿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大雞巴,兩人都舒服的喟嘆出聲。
感受了一會小逼內的溫暖緊實,蔣闋挺胯抽動起來,紫紅色的雞巴擦過菊穴在花穴里進進出出。
席靈被抬起一條腿,大張著逼洞被頂得前後聳動 ,玉白的小陰莖高高翹起,胸前的大奶被一隻大手猛抓揉捏,乳肉從骨節分明的手指中溢出,席靈張著嫣紅的小嘴發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嗯!啊!好滿,太大了!啊!”
“嗯!你的逼真是銷魂!百花樓里的妓子都不如你!哼嗯!”
“嗯嗯!快一點!嗯!啊!”不滿雞巴插動的速度,席靈扭著屁股催促道。
“操!騷貨!”蔣闋暗罵一聲,雙手握住席靈的大腿根,將兩條大腿向兩邊掰開,挺著腰從下往上狠狠的搗弄!迅速的猛幹起來,雞巴插得更深了,彷彿要將逼洞捅穿!席靈仰頭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好棒!嗯哈!啊啊啊啊啊!”
“爽嗎?啊!幹得你爽不爽!”
“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幹得騷逼好爽!”席靈被幹得舒爽,什麼淫詞浪語都往外冒,聽得人面紅耳赤,蔣闋被叫得興奮,頂弄得跟快了。男人的悶哼聲和呻吟尖叫聲充滿了這片寂靜的樹林。
如此頂弄抽干數百下,席靈仰頭收緊屁股高潮了,雞巴被溫暖的小穴一夾也抖動著向深處射出了一股濃精。
二人劇烈著喘息,蔣闋放下席靈的雙腿,轉去抓捏他的奶子,雞巴混著精液和淫水在騷逼裡面緩緩蹭插。
春藥的藥效下去了,席靈恢復了一點神智,感受到穴里還插動的雞巴,羞惱起來:
“嗯!拔出去,啊!”
“怎麼,爽完就不認了?剛剛還求著我的雞巴插快一點。”蔣闋說著又重重頂弄一下。
“啊!哈!蔣闋,你,嗯!卑鄙!”
蔣闋的眼神陰沉起來,故意在席靈耳邊說道:“裝什麼貞潔烈女!早就被人干爛了!”
“你!”席靈氣急,扭腰掙紮起來,“你放開我!”突然席靈僵住不動了,他感受到逼里的雞巴又開始漲大起來。
“扭得真騷!”
蔣闋拍了一下席靈的屁股,正準備再來一輪,遠處突然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席靈害怕起來,焦急道:“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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