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靈全身上下只裹著一件黑色披風,赤著腳跌跌撞撞的跟著大步往前走的戚行,行走間露出雪白的大腿,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一直流到小腿。地面上的土石在嬌嫩的小腳上磨出血痕。
男人救了他以後,只扔給他一件披風,之後就大步離開了,席靈只得費力的去追趕他。可席靈被山匪操了一天,身體酸軟無力,追了一段距離后,席靈一踉蹌跌坐在地,發出一聲驚叫。
前面不知憐香惜玉的男人終於停下了腳步,回身看著席靈。席靈被男人陰鷙的眼神看得害怕,瑟縮著說:“我,我走不動了。”
戚行大步走到席靈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席靈。席靈委屈的裹了裹身上的披風,低頭吸了吸鼻子,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良久,席靈似乎聽到一聲輕嘆,隨即一個硬朗的臂膀將席靈溫柔的抱了起來,席靈一驚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將席靈往上顛了顛開始大步往前走。席靈抬眼看看了男人英俊的臉龐,悄悄紅了臉。
天很快黑了,男人抱著席靈到一個山洞休息,給了席靈一塊乾糧,坐在洞口說到:“早點休息,明天就能送你回去。”
席靈小口啃著乾糧,糯糯道:“謝謝你。”
良久,席靈抬眼看了看男人,低聲說道:“我,我想洗個澡。”
他的身上還都是男人的精液,又粘膩又不好聞。
男人沒有說話,站起身又抱起了席靈往山洞外走去,不一會,他們來到了一片小溪,男人將席靈放下。
席靈想脫下披風,男人卻不迴避,一雙陰鷙的丹鳳眼盯著席靈不放。席靈只得紅著臉小聲對男人說到:“你可否迴避一下。”
男人看著席靈,美人披頭散髮,精緻的小臉泛著潮紅,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的發光,上面還有不知哪個男人留下的早已乾涸的精液。男人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冷聲道:“這山裡不安全,除了逃竄的匪蔻,還有各類猛獸,我不看著你,一不小心你又會被山匪擄走或者被猛獸叼走。”
男人的話語讓席靈害怕了,他急忙到:“那你不要離開此地!”
“好。”男人啞聲答道。
席靈放心的轉身背對著男人,感受到了背後如實質般的視線,席靈遲疑了一下,將披風脫下下。
美人的一身雪白皮肉露了出來,從男人的視角,能看見美人清瘦的背脊和盈盈一握的細腰,,兩個大奶子從後面都能看見外圍的輪廓,細腰下屁股肥大挺翹,上面還留有山匪的巴掌印,中間的菊穴被擠在股縫裡,白色的精液從股縫裡拉絲而下。好淫蕩的身體!男人的呼吸亂了幾分。
席靈走向小溪,小溪很淺,只到席靈的膝蓋,地下都是圓滑的鵝卵石,溪水乾淨清澈。
席靈彎腰從小腿開始清洗,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男人都能從後面看見被山匪幹得合不攏的騷逼,上面還糊著乾涸的白色精液。
席靈的雙手從小腿滑向大腿,一直洗到兩腿之間。席靈雙手捧水往陰部衝去,陰毛和小逼外圍的精液都被沖刷乾淨了,可裡面還是滑膩膩的,不住的往外留著山匪留下的精液。席靈臉紅的慢慢張開雙腿半蹲下來,讓逼洞裡面的精液緩緩往外流,這是一個排泄的姿勢,就像自己在用小逼撒尿一樣。
知道男人在後面看著自己,席靈更加難堪,他雙手扶著膝蓋用力上下抖了抖屁股,想將逼里的精液快速抖出來,可是他自從被擄走一直被山匪姦淫,不知被在深處射了多少,精液不管怎麼流都流不完,很快席靈就雙腿發軟卸了力倒坐在溪水裡。
“怎麼了?”不知何時,男人也走進了小溪,居高臨下的問道。
“洗不幹凈。”席靈紅著臉答道。
“哪裡洗不幹凈?”男人繼續問道。
“逼,逼里的精液太多了。”因為太過羞恥,席靈哭了出來。
男人蹲下聲,放緩了聲音道:“你這樣是洗不幹凈的。”
男人一直以來都很冷硬,還是第一次這樣溫柔的跟自己說話,席靈暫時停止了哭泣,獃獃著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龐,被蠱惑一樣問道:“那該怎麼洗?”
男人沉沉的看向席靈說到:“我來幫你洗。”
潺潺的溪水邊,席靈靠坐在岸邊的一塊大石旁,溪水淺淺的沒過雪白的屁股。
“把腿曲起張開。”男人蹲在旁邊要求道。
席靈乖乖照做,朝男人張開腿露出了自己的逼,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撥開了閉合的陰唇,底下的逼洞露了出來。
“嗯,哈!”席靈咬唇喘息。
男人看著席靈,手指併攏插進了逼洞,在裡面扣弄進出,引出一股股精液。
“啊!慢,嗯,慢一點!”席靈眼神迷離,仰頭劇烈的喘息。
“不行,裡面東西太多了,太慢摳不出來。”男人說著,手指越插越快,席靈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突然席靈尖叫一聲,抬腰挺逼,男人感到一股淫水噴上自己的手指,他抽出手,淅瀝瀝的水流了出來。
席靈身體抽搐著,迷迷糊糊的說到:“好奇怪,嗯啊!”
“哪裡奇怪?”男人低沉的聲音誘哄道。
“逼里,嗯,好舒服!”
“被插逼舒服嗎?”
“嗯,舒服。”席靈喘息著點點頭。
“被山匪強姦的時候呢?舒服嗎?”男人繼續逼問。
席靈紅了臉,山匪強姦他的時候,雖然他不願意,可身體上確實是舒爽的。
“舒服的。”席靈小聲嚶嚀道。
男人目光暗了暗,冷聲道:
“你這是被山匪操出了騷病,看來要告訴席太傅才行。”
席靈一驚,哀求道:“不要,不要告訴我爹。”他雖初嘗情慾,可隱約知道這“騷病”是一種難以啟齒的病。
男人卻皺眉道:“可這騷病不治,以後就會越來越騷,看見男人就上去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