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112-113.吃淫水

打小,沈姝曼就覺得危時長得很聰明。
事實證明,他確是個心思縝密、滿腹韜略的人。
他總是把自己的意圖藏得很深,讓人難以揣測。
孫彥曾說:“他這人精得很,我就沒見他吃過癟。”
豈止他沒見過,她亦不曾見過。
是不是天蠍座的男人,都這樣?
外表高冷,內里腹黑,擁有高度敏銳的洞察力,總能保持冷靜理智,極少吃虧。
與這麼一個深沉內斂、有城府有手段的人對抗,天真如她,無異於以卵擊石。
故此,在他面前,率先舉白旗的,一直都是她。
快感如鋪天蓋地的潮水湧來,將她覆滅。
她的身體猛地一抖,兩腿不安地屈起,緊緊地夾住他的大手,肉穴節律性抽搐,有節奏地嘬吸著他的長指。
一股難忍的尿意沖了出來,她無法控制潮噴的發生,射了他滿手。
春潮泛濫,把她的內褲和安全褲都弄濕了,有一些液體甚至流淌到桌面上,看起來,就像是她剛剛尿褲子了般。
真緊。危時試著拔出自己的手指,想換另一個脹得發疼的硬物插進去。
可是,被摳弄得軟綿的媚肉,卻似泥沼般,依依不捨粘附著他的手指,叫他難以拔出。
他做了個深呼吸,壓了壓即將噴薄而出的慾火,猛一下拔出了手指,發出了幾不可聞的聲響。
他收回手,手指故意擦著她的陰蒂而出,她“哈啊”一聲,在他懷裡顫了顫,猶如一朵不堪風雨侵略的嬌花。
沒了手指的堵塞,小穴里兜著的蜜液,汩汩外泄。
她的裙擺早已被扯開,被安全褲包裹的下體清晰可見。
兩塊輕薄的布料,就像被水泡過般,濕濕黏黏地貼合著陰戶,勾勒出羞恥的駱駝趾。
他只瞄了一眼,眸色一暗,腿部的肌肉連同下腹一同繃緊,她坐在他身上,難以忽視他身體的變化。
她半睜著嫵媚迷離的雙眼,凝睇他——
太陽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換位置,斜斜穿射進來。
他們所處的這一處陰影,如一匹黑紗被漸漸拉開,已有些許亮光漏了進來,照亮了他的小半個身體。
他當著她的面,把沾滿水亮淫液的手指橫在唇邊,柔軟的舌頭從水潤薄唇中,緩緩吐出。
半明不暗的環境下,嫩紅舌尖自指根而上,緩緩舔過玉筍般的長指,卷著她的淫液便吞了下去。
他那雙亮晶晶的星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瞧,舌頭繞著指尖打轉。
雙唇一開,竟將手指含了進去,抽抽插插地模擬不可描述的動作。
他吃得認真細緻,好像那兩根手指,是什麼絕無僅有的世間美味,值得他一絲不苟地品嘗。
這一畫面,色情靡艷,卻不粗俗下流,光影交錯,色彩對比鮮明,極具視覺衝擊,像是在拍時尚雜誌的封面。
“想嘗嘗你的淫液的味道嗎?”他問,手指卻強勢地送到她唇邊,指尖輕輕拂過她的發乾的唇瓣,撩起一片瘙癢。
她從他的長指上,嗅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無法形容那是什麼味道,但聞著,連她自己都覺得身心躁動,私處酸癢難耐。
她本能地搖頭,可是他卻不給她說“不”的權利,強制性地把手指戳進了她的小嘴裡。
一股怪異的味道,瞬間傳遍她的口腔。
他指上的液體,並不好吃。
真奇怪,他剛剛怎麼能做出那麼享受的表情呢?她想不明白。
他的手指被她濕暖柔嫰的口腔包裹著,深深淺淺地做著活塞運動。
“嗯~”她不自覺地哼了一聲,才剛高潮過的小穴再度饑渴地翕動。
酸癢的感覺如附骨之疽,以陰道為起點,沿著她的脊椎攀緣,湧入了她的心臟,控制了她的大腦,叫她一邊吃著自己的淫水,一邊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她難受地在他懷裡蠕動了下,他呼吸一沉,低下頭,探出軟舌與她一起舔弄自己的手指。
兩舌在他併攏的雙指上,一前一後地舔過,彷彿在跳著一支相得映彰的舞。
偶爾一個觸碰,驚喜就從她的舌尖炸開,讓她心頭一顫。
她本只是隨意舔舐他的指,到了後頭,她竟主動追逐起他的舌頭來,試圖與他交纏,交換這種妙不可言的欣喜。
113.反正是搞黃色,我就懶得想章名了,對,沒錯,今天是“敷衍糖”
趁她意亂情迷,危時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和安全褲,布料順滑地脫到腳踝時,因為她腳上穿著的那雙高跟鞋,而卡頓了一下。
下體倏然一涼,沈姝曼頃刻清醒過來。
她推開他的手,驚愕地大睜著眼,粗略掃了眼他的辦公室,提醒他:“危時,這裡是你的辦公室……”
他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把她的腿彎攬在手臂上,徹底將那兩團礙事的布料褪下。
因為不喜歡指間的黏糊觸感,他“歘”一聲,抽了一張紙巾,仔仔細細地把手指揩拭乾凈。
他瞥了眼耷拉在桌上的布料,戲謔道:“內褲和安全褲全都濕透了,沈姝曼,你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尿褲子,羞羞臉啊~”
“呸!”她惱羞成怒地啐了他一聲,“分明是你……”
有些話,矜持如她,說不出口。
“反正都做到這份上了……”他故意只說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靠做的。
那雙遒勁有力的手,似鐵鉗般霸道地扣住她的大腿,猛然一拉,她便雙腿大張,用胸腹相貼的姿勢坐在了他懷裡。
布匹被撕裂的“刺啦”脆響,尖利地鑽進她的耳朵。
她緩過勁來,低頭一看,開叉設計的裙擺處,露出了白色的縫合線,一左一右縱橫穿插,盡頭飛著兩三根線頭。
“危時,你把我裙子弄壞了!”
這是她新買的連衣裙,今天第一次穿。
她想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他的單位,以免在他同事面前,丟了他的臉;也免得被人說,她配不上他。
但沒想到一路走來,除了賺了點回頭率,也沒人問她到底是誰——唉,她少了宣示主權的機會。
“那就再買。”說著,他的唇舌自她的側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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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向上舔舐,最後抵達終點,一口含入了如紅葡萄般晶瑩剔透的耳垂。
她的耳垂軟綿綿的,微熱。
他輕輕咬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起擔心你的裙子,不如先擔心一下你自己。我剛剛是不是說過,醫院的隔音效果不好,待會兒,你可別叫得太大聲了。”
“嗯?~”沈姝曼的耳朵也是敏感點之一,被他這麼舔吮輕啃,她只覺得力氣都被他抽光了,整個人像灘爛泥,癱在他懷裡。
她腰胯一塌,他勃起的性器,正好頂著她光禿禿的陰戶。
危時不安分地動一下,那粗硬的肉莖,準確無誤地蹭到了水淋淋的穴口。
相對粗糙的布料,沙沙地摩擦著細緻敏感的小陰唇。
穴口傳來一股微不足道的疼,混雜著隔靴搔癢的不痛快,讓她感覺甬道深處異常酸癢,亟待什麼東西插進去,前後動一動,撓一撓。
她不適地蹙了下眉,性慾似一把可怕的電鋸,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割據她的理智和冷靜。
“危時~”她情不自禁地呼喚他的名字,欲拒還迎似的扭了下腰肢,腿心滿是濕噠噠的淫液,原本只是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如今直接落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褲襠上。
她小幅度地拱了下腰胯,怯怯一瞟,發現洗手服襠部的那一處布料,被水液浸成了深色。
“呵~”他忽然輕笑出聲,眼中迸射出勝利者特有的得意光彩。
他朝她的耳道輕緩地吹出一口氣,細語呢喃:“乖曼曼,快把小危時放出來,它被囚禁在裡面,好難受。”
“嗯……”沈姝曼頭腦發昏,差點就要應了他。
好在緊要關頭,她止住了自己搭在他褲頭上的手。
“危時,這裡是你的辦公室,工作的地方……”她到底還是有點放不開,哪怕深受性慾的折磨,可她臉皮太薄,擔不起被人發現的尷尬和窘迫。
危時見她扭扭捏捏的,受不住性慾的摧折,索性自己動手了。
粗長肉棒從內褲里掙脫出來時,在她腿間彈跳了一下,頂得連衣裙的雪紡布料鼓起了一朵蘑菇。
沈姝曼乍一看,好像自己下面多了根東西似的。
她下面的確會多根東西,不過不是在她身體外面,而是在裡面。
他扶著肉莖,輕而易舉地尋到了粉嫩肉穴,龜頭堵著穴口,上下蹭了點水潤淫液。
他下體略一施力,圓碩猩紅的龜頭,便擘開兩瓣小巧的唇肉,闖了進去。
“啊唔!”她忍不住叫喚,他飛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叫她的婉轉尾音無法延展,變成了短促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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