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ρο18ǔ.cοм 108-109.色氣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她依偎在他懷裡,靜靜感受時光的流逝。
氣氛安靜祥和,舒服得讓她想打個盹。
危時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她嗅著那咖啡的香氣,來了點精神,緩緩道:“你的同事……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樣……”
她以為,神經外科的醫生大抵是危時、孫彥這樣的,看起來就是個心細如髮的人。
危時莞爾一笑:“你說的是俞岱吧?雖然他看著比較剽悍,嗓門大了點,還愛八卦,但人其實很溫柔細心,很多人都很喜歡他,他人緣不錯。”
她抿唇輕笑:“‘胸有猛虎,細嗅薔薇’嗎?我難得聽到你夸人。”
在她記憶里,他要麼就不評價任何一個人,要麼就是發動毒舌攻擊,把人懟得啞口無言。
“是嗎?”他反問,歪著頭回憶了一遍,不大確定道,“我記得我沒少夸人……”
“你就沒誇
ρο①8ù.cοм過我。”她故作不悅地噘嘴——分明是在向他撒嬌,求他誇獎的傲嬌模樣。
他無奈又寵溺地說:“我誇過你的。”
“你誇過我什麼?我怎麼不記得。”她調整了下坐姿,小手不安分地揪了下他的V形領口,然後又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一小截精緻鎖骨。
危時感覺鎖骨傳來一抹瘙癢,低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那張瓷白柔嫩的小臉上,浮起嬌俏的淺紅。
她微微低垂著眼睫,睫毛又長又翹,像是蝴蝶的翅膀般,輕輕一扇,在眼下留下一層淺色陰影。
目光下移,V領之下,是一道若隱若現的誘人乳溝。
纖細的腰肢,連接著渾圓挺巧的蜜桃臀,裙擺開叉處,裸露出一截大腿,肌膚如玉石般,泛著瑩潤的光澤。
“我沒誇過你身體敏感,水多屄緊嗎?”他不知羞恥地在她耳邊說著騷話,用她無法抵抗的磁性嗓音,挑逗她的神經。
沈姝曼一聽,小臉瞬間紅成了一顆蘋果,他看在眼裡,居然有些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的確咬了,只是這咬下去的一口,漸漸變成一個吻,吻上了她豐潤的小嘴。
他貼著她的唇瓣,那條靈活巧舌,悄然闖入她的檀口中,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輕輕地咬,慢慢地吸,像是在細細品嘗什麼可口佳肴。
她從他口中嘗到咖啡的香醇和苦澀。
微不足道的苦澀,在兩人的唇齒間,漸漸沖淡。
她沉浸在這一記溫柔纏綿的吻中,唇舌積極地回應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雙藕臂不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了他的脖頸。
他的辦公室靜悄悄的,她甚至可以聽見兩人接吻時,發出的嘖嘖水聲。
那曖昧不已的聲音,一點一點傳進她的耳朵,把她的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
現在大概是下午四點,太陽依舊毒辣。
明晃晃的光線照在她的小半張臉上,曬得她臉上火辣辣的。
他洗手的時候,為什麼不順便拉上窗帘?她這麼想著,又有些怨懟他怎麼不把空調的溫度調低點,這是為了省電么?
發現她心不在焉的,危時停下了這個吻,啞聲問她:“怎麼了?”
沈姝曼剛一睜開迷離的狐狸眼,就被陽光刺中,她“唔”了一聲,軟若無骨地縮進他的臂彎,嬌軟道,“今天好曬……”
聞言,他輕輕蹬了一下地板,辦公椅便挪了個位置,兩人躲進了陰影里。
發覺照在身上的熾熱光芒消失了,沈姝曼終於可以不用憋屈地蜷曲著脖頸了。
“你剛剛那句,根本不算誇獎。”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說話嗲聲嗲氣的,像是剛上幼稚園的小朋友。
“那怎樣才算?”他一手撫摸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手搭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指尖不斷往大腿根的幽暗處試探。
他的聲音,在不知不覺間,染了幾分色氣,酥得她骨頭都麻了。
沈姝曼跟他同床共枕了好一段時間,自然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臀下那隆起的一大坨,微微發硬,好巧不巧地硌著她深陷的腿心,頂著她的敏感部位,捂得她私處發熱,嫰穴傳來奇異的酸癢。
隱約有什麼東西從深處滲出,她表情一僵,知道自己跟他一樣,動了情。
淫水潺潺,打濕了她的內褲,濕透的布料黏糊糊地貼著她的小穴,讓她深感不適。
她做了個深呼吸,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水越流越多,濡濕外面的安全褲和裙子。
109.來啊,做愛啊,反正有大把時光()大結局時,會補上所有參考引用來源
“我覺得,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優點的……不然,不見得你樂意娶我。”她說著,右腳試圖踩實地面,從他身上下來。
危時故意捏了一下她大腿內側的皮肉,恰巧撓到了她的癢處。
“呀!”她條件反射地縮了下腿,瞬間明白,自己這是陷入了騎虎難下的困境——
騎上了他這頭大老虎,他不讓她下來,她便休想下來。
他那圈在她腰上的手一抬,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溫柔地自發頂往下梳,捋順她披散的長發。
他看著那一根根髮絲,從他的指縫間滑過,眸色幽深,薄唇輕啟:“不知你是否聽過,人生有三境界: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
沈姝曼還以為,他要跟她探討人生哲理呢。
她聽得認真,企圖以此轉移注意力,讓自己別老想著少兒不宜的事。
沒想到,他接下來的那一句話,卻讓她心頭一震。
“而我對你,是:貪你美色;愛你才思;慕你靈魂。”
他沒少同她說直白露骨的騷話,偶爾也會和她說些肉麻膩歪的情話。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嚴肅正經地向她表達——他喜歡她。
沈姝曼聽著,怔了半晌,魂兒悠悠蕩蕩的,都不知飄哪兒去了。
緩了好久,她喜上眉梢,嘴角掛著盈盈笑意,嬌軟的身子在他懷裡撒嬌似的拱了拱,嬌憨道:“你的意思是,剛開始,你對我是見色起意……嗯,算是誇我長得好看吧?後來,你發現我還挺有才華的……最後,你發現我有一個有趣的靈魂?”
她開心過頭,同他說了好長一段話,滿臉寫著“是不是我說的這樣?你快回答我啊!”
危時不說話,哪怕溫香軟玉在懷,她的翹臀還動來動去地磨蹭他胯下的欲龍,他也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閑模樣。
“是不是?是不是?你快說啊~”
她眨巴著一雙靈動勾人的狐狸眼,配上右眼眼角那顆恰到好處的淚痣,襯得她整張小臉格外柔媚妖冶。
真是不依不饒。
他嘴角彎彎,大掌忽然扣著她的後腦勺,薄唇一下就貼上了她的唇瓣。
電流般的酥麻觸感,再次襲上她的大腦。
她聽到他笑著說:“你明明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他說話時,唇瓣翕動,像纖柔的羽毛,一下一下地在她唇上飄動,撓得她嘴唇發癢,竟想一口咬住他的唇。
“問問又不會少一塊肉。”她說,故作可愛地嘟了嘟嘴,趁機親了他一下。
危時笑意不減,眼神卻陡然添了幾分狡黠和色慾,蟄伏在她裙下的那隻大手,倏然摸上了她的小腹,“但我可以讓你這兒,多一塊肉。”
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沈姝曼羞得不行,從齒縫中,一字一頓地擠出四個字:“白、日、宣、淫。”
危時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指尖滑向她的神秘三角洲,“……我宣你。”
話畢,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以一個吻,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他的吻技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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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精湛熟練,曉得如何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如何引誘她的丁香小舌與他共舞,更曉得如何在她心裡縱火,燃起她對性的慾望。
他的吻,漸漸變得狂熱激烈,像一鍋沸水,咕嚕嚕地把她燙成了紅彤彤的熟蝦。
她艱難地追隨著他的軟舌,與他交纏,從他口中奪取氧氣,汲取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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