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ρο18ǔ.cοм 95-96.對鏡doi

他挺動下身的動作快了些,約莫她手腕粗的肉莖,在水潤滑膩的小穴里猛進猛出。
她的嫰穴,就像是源源不斷地湧出泉水的泉眼,不管他怎麼肏干,干多久,一直都濕淋淋的。
他宛如在井邊打水般,一次次把菇頭探入最深處,帶出了一波又一波清澈蜜水。
蜜水傾覆,打濕了兩人的腿根,他每次抽拔,兩人的私處總會黏連著一道道曖昧淫靡的銀絲。
“嗯~”她一手捂住嘴巴,怕自己會忍不住大聲喊叫,另一隻手則無措地壓著跟前的鏡子。
狹小的空間里,就連空氣都格外稀薄。
她悶出了一身汗,手心更是濕漉漉的,一碰上光滑的鏡面,她的手總會不小心滑溜下去。
危時在她身後,狀態不比她好多少,向來熨燙平整的白襯衫添了一道道褶皺,汗水如墨汁揮灑,成片暈開。
他聳動腰臀,撞得她臀波一浪接一浪,雙腿險些站不穩,癱軟倒地。
對著鏡子做愛的感覺頗有些微妙,尤其是當她看到那根深色肉棒,在她微張的雙腿間抽插伸縮、忽長忽短時,有種隱秘又張揚的矛盾感。
內褲和安全褲胡亂掛在她的大腿上,架起了一座小橋,隨著他的衝撞,那座小橋搖搖欲墜,似乎隨時會崩塌。
一滴淫液自她的小穴滴落,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線,晃晃悠悠,突然掉到內褲,留下一顆晶瑩的水珠。
危時嫌她的內褲和安全褲麻煩,乾脆一把扯下,然後拉起她的右腿,讓她把腿搭在他的臂彎上,將身體大部分重量託付給他。
這個姿勢,能讓她大幅度地張開腿。
兩人只消朝鏡中一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一根深膚色的大棒子,在她水淋淋的粉穴里,快速地插入拔出,做著活塞運動。
她乍然看到,羞得嚶嚀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身後飄來他壓抑的笑聲:“沒看過老公是怎麼肏你的小穴的?”
“……別說了。”她都要羞死了。
危時無聲地笑了笑,也不逗她了,只悶聲肏干她的嫰穴,眸色深沉地看向鏡子。
她的陰阜光潔可愛,宛若白玉雕成的小山丘。兩片花唇充血腫脹,中間被肉刃劈開了一道裂縫,露出了紅嫩玲瓏的小花蒂。
再往下,兩片小花唇被迫撐大,緊緊吸附著他的粗硬。
肉穴像張小嘴般,一邊吞吐著他的肉莖,一邊流著清亮液體,絲絲拉拉地滴落在地板上,匯聚成了一個小水窪。
隔壁那人應是聽到了點什麼,忽然開口問導購員:“你們這附近有在搞裝修嗎?我怎麼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沒有啊,我沒聽到什麼聲音……”導購員正兒八經地回答。
店裡播放的音樂剛好切到了下一首,這一首是搖滾樂,動感十足,連分貝都高了一些。
那動次打次的節奏,掩蓋了他們做愛的動靜,以及她時不時發出的婉轉呻吟。
危時看著眼前的淫艷春景,聽著激情四射的音樂,不自覺地加快了插乾的頻率。
大肉棒狠狠地往嫰穴里捅去,兩顆卵囊反覆擊打著她的私處,似是恨不得也跟著一併插進那個緊窄的小肉洞里。
沈姝曼被他頂得花心酸軟,身體發顫,實在難以承受他的兇猛,嘟囔著:“輕點……”
“不要。”他拒絕,下身突然小幅度猛肏,碩大的龜頭每次都非得碾到她的G點不可。
她被幹得忍不住想哇哇大叫,嘴才剛張開,他就塞了兩根手指進來,迫她把浪叫吞進肚子里。
他的手指很壞,在她嘴裡不安分地扭動、抽插,還會撥弄她的軟舌,弄得她無法吞咽唾沫,十分狼狽地在他面前流出口水。
96.高H(我想不出章名())
她被他肏得雙腿發軟,直打擺子,根本就站不穩,身子盪啊盪的,往跟前的鏡子懟去。
危時干紅了眼,也不幫幫她,粗長的陰莖似鞭子般,一個兇悍的鞭笞,把她甩上牆壁,讓她直接化身壁虎,大半個身子都貼到了鏡面上。
鏡子溫度偏低,她冷得一個哆嗦,下體倏然一緊,私穴抽搐起來,迎來了性高潮。
“唔!~”她從鼻腔溢出一聲嬌吟,尾音綿長,滿帶春意。
偏在這時,幫沈姝曼找內衣的導購員回來了。
“小姐,你好,你要的碼數,我已經幫你找到了,可以麻煩你開門,拿一下嗎?”她禮貌地問道。
沈姝曼的心咯噔一跳,下意識咬住了危時的手指,驚恐地瞠圓了眼睛。
危時悶哼一聲,沒想到她牙口這麼好,咬人這麼疼。
“鬆口。”他附耳低語,“我這手,可還得留著拿手術刀呢。”
“……
ρο①8ù.cοм”分明是他主動把手送到她嘴裡的。
柔軟的小舌向外推出他的手指,她悄聲問他:“怎麼辦?”
危時皺了下眉,佯裝沉思,可身下挺動的動作卻不曾停止,仍在不分場合地蹂躪她那嬌嫩腫脹的花穴。
“唔~”雖然她極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但是……這種叫人骨酥肉麻的快感,怎麼能說忍住就忍住的?
導購員沒聽到回復,敲了敲門,“你好?”
沒能從危時那兒取得解決問題的方法,沈姝曼只好自己想辦法了。
她做了個深呼吸,清了清嗓子,軟軟道:“不好意思……我覺得……呃~”
她話說到一半,不料危時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像是故意逼她發出引人浮想聯翩的淫叫般。
她急紅了眼眶,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溢出,順著臉龐滾落,留下兩行淚痕。
她就沒見過像他這麼惡劣的人!
“不要了……”她說,說話的聲音飄飄忽忽的,還帶著點哭腔,“不要了……夠了……”
這話,不知是對外面的店員說的,還是對危時說的。
她向來不敵他那勢如破竹的攻勢,總是被他殺得潰不成軍。
她投降了。在這麼劍拔弩張的時刻,她居然又被他肏到了高潮,潮吹射出的水液,還澆到了人家的鏡子上。
淅淅瀝瀝的一道水柱,濕了她的大腿的同時,也不甚打濕了他的褲子。
可他仍不知收斂,粗硬炙熱的肉杵,如同在榨汁般,愣是要把她花穴里的蜜汁搗出來,弄得她不停噴水,仿若失禁。
外面的導購員不甘心就這麼離開,拿著那件內衣,再次敲門,“小姐,你就試試吧……”
她說了很長一段話,沈姝曼沒多餘的精力去聽,只是跟從身體最直觀的感受,“嗯嗯啊啊”地呻吟。
導購員等了好一會兒,沒聽清沈姝曼在說什麼,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她在哭。
她的心陡然一緊,連忙問沈姝曼怎麼了?聲音聽起來似乎很難受。
沈姝曼只好支支吾吾地撒謊:“我的啊~哮喘犯了……等下就會好……”
哮喘?危時挑了下眉,極富玩味地看她。她面色通紅,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樣,勉強有那麼一分相似。
沈姝曼從鏡中羞惱地回瞪他,眼眸濕潤,眼神可憐又憋屈,無聲地控訴他的暴行。
導購員不放心,焦慮地走了兩步,說她會守在門口,如果她有什麼需要的,就立即跟她說。
沈姝曼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身下,危時那根堅硬如鐵的大肉棒,還在她身體里猛插深搗。
龜頭直頂敏感緊窄的子宮口,頂得她花心傳來絲絲疼意,反而加深了酥酥麻麻的難言快感。
“不……你,不要了……”她拔高了音量,字字發顫,楚楚可憐。
導購員懵怔了一下,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先把內衣收回去,全然不知,一門之隔,裡面那兩人正做著什麼苟且之事。
聽到她的腳步聲漸遠,沈姝曼堵在胸口的氣還沒吐出去,就被他一個深插,幹得差點忘了呼吸。
“危……時……”她吃力地喚他,明明才剛高潮過,可現在被他肏了沒一會兒,她竟又產生了快要高潮的感覺。
“嗯?”他的指腹撫過她的眼角,將那一抹濕潤拭去。
“趕緊~嗯~射出來……”她抓緊了他孔武有力的手臂,修剪圓潤的指甲,竟在他的肌膚上刻下了一個個小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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