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時調整了下坐姿,大掌色情地揉弄著她那對雪乳,卻不挺動腰身,滿足她的需索。
沈姝曼自然感覺到了他的停頓,情慾似箭在弦上,可他卻操持著那根繃緊的弦,不肯發射。
“怎麼不動?”她問他,嗓音略有些沙啞。
“我這姿勢,不大方便……要不,你動一動?”
他捻搓著她的乳尖,她一個抖擻,肉莖往花心深處頂了頂,鵝蛋大的龜頭頂到了子宮頸口,讓她感到一絲絲疼痛。
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淫艷的小穴源源不斷地分泌出蜜液。溫暖的春水浸潤著他的火熱,沿著棒身緩緩下淌,從穴口一點點地滲出,打濕了肉莖下的草叢。
沈姝曼雖然不是第一次女上位,但是,讓她在他清醒時分,主動扭腰擺跨套弄他的陰莖,這讓她好不害羞。
“我技術不好……”所以,還是讓他主導吧。
“嘖……”他咋舌,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他體內憋了許久的慾火,在沖開層層軟綿穴肉之際,達到了最頂峰。
如今被她的小穴夾吸著,他既渾身舒坦,卻也因為不得宣洩而感到難受。
他做了個深呼吸,放開指間的殷紅莓果,讓她配合著他換了個姿勢。
他把她的身體板正,兩人面對面坐著,胸腹相貼。
粗硬的肉莖在她體內旋了半圈,青筋搏動的肉棒研磨著敏感嬌嫩的肉壁,無法言說的快感竄過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由緊了緊小穴。
緊緻的媚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他的慾望,爽得他腰眼發麻。
他忽然將她推倒在床上,嚇了她一跳。
柔軟的大床因她突如其來的下壓,為之一震,上下顛簸。
堆在床上的浴巾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攤開,正墊在她臀部下方,毛茸茸的。
他的右手撐在她頭側,以作支撐,左手則拉起她的右腿,搭在自己腰間。
調整好姿勢后,他開始上下聳動,粗硬的深色肉莖,九淺一深地在紅艷的私花里插入拔出,陰莖頭冠勾著層層疊疊的媚肉,從深處搗出一波波黏膩的透亮水液。
淫液自粉穴中滑落,濡濕了兩人的腿根。
“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伴著電影的雷雨聲響遍整個主卧。
恍惚間,沈姝曼還以為他們是在狂風驟雨中,瘋狂地做愛。
色慾就是那兜頭潑下的傾盆大雨,把她澆了個狼狽。
“哈啊~”她嬌吟不止,小穴被他肏得酥麻不堪。
剛剛堆積在小腹里的酸癢,在他的紓解下,變成了連綿不絕的快意,讓她舒服得不停叫喚。
那張合不攏的菱形小嘴,吐出一聲聲嬌嗲悅耳的呻吟,一縷來不及咽下的涎液從嘴角溢了出來,沾濕了精巧的下巴。
隨著電影里的轟隆聲不斷逼近,危時肏幹得越來越生猛,粗大肉棒挺進嫩穴時,使了點技巧,棒身屢屢蹭到頂端圓潤小巧的陰蒂,多方面刺激她的敏感點。
男人恥毛叢生的恥骨,擊打著她光潔無毛的柔軟陰阜,“啪啪啪”的聲響比那小姐和書生動靜還大。
“你說你技術不好,我不是帶你來看教程了嗎?”他咬了下她的耳尖,像是老師在懲罰學生怎麼不好好聽課。
“我……電影里,明明是書生主動的嘛~”沈姝曼反駁他,慌亂中,一雙媚眼斜斜地瞥向電影。
電影里,書生正將小姐壓在窗邊狂肏。
千金小姐站在窗邊,俯低上身,雙手緊抓窗欞,翹高了豐腴的翹臀,任由身後的書生,狠狠地把下體頂入她的牝戶。
藍紫色的電光似靈蛇般,在漆黑的夜空一閃而過,照亮了書生那張似人似狐的臉。
他一手抓著小姐的臀瓣,一手拍打她的臀肉,抽得她屁股留下了幾道紅色指痕。
小姐疼得哀嚎起來,叫聲被隆隆雷聲掩蓋。
院里的一顆海棠樹被吹折了枝丫,落了一地緋紅的海棠花。
危時順著沈姝曼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一朵慘遭風雨蹂躪、嬌弱可憐的海棠花——
這花的顏色倒是與她的小穴相近。
71.酥爛
他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頂得她那對綿乳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動,兩粒乳頭可憐兮兮地甩來甩去。
她感覺胸腔疼痛,像是在胸前掛了兩個鉛球。
她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順勢低頭瞧了一眼——
她看到了自己被蹭得發紅的陰阜,看到了兩片被迫分開的陰唇,和紅腫外凸的陰蒂……
還看見了他下腹部濃黑蜷曲的恥毛,和一根被淫水泡得水亮亮的深膚色大肉棒。
快感一陣強過一陣,青筋虯曲的肉莖,深深淺淺地在她腿間穿梭,將她這艘不堪摧折的小舟,送上了風口浪尖。
遍體舒暢,她忍不住大聲浪叫,雙手抱緊了他的脖頸,一雙玉足綳直,細細地顫抖起來。
肉穴節律性痙攣,把尚在抽插的大肉棒咬得很緊。
她像是尿了般,下體射出一股股春潮,淅淅瀝瀝地澆到了他的腿根,洇濕了墊在身下的浴巾。
她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這浴巾的作用。
哼,危時這頭欲求不滿的大色狼!
危時胯下尚且活躍的肉莖,被她絞得難以活動。
於是,他放滿了速度,加重了力道,粗硬肉杵宛若打樁般,又深又重地撞擊著脆弱的花心、
他每頂一下,她便會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喟嘆,一對秀眉似蹙非蹙,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
她本就喜歡危時喜歡得不得了,一旦從他這兒取得了莫大的快感,那種無以復加的喜歡,便似用放大鏡放大了許多倍般。
這一刻,她突然特別想對他說一聲“喜歡”,不管他這個人,還是他給予她的溫柔,亦或者是他帶給她的高潮,她都特別特別的喜歡。
濃濃的愛意翻湧著,從她那張櫻桃小嘴裡溢了出來:“喜歡……”
“嗯?”危時愕然,還當自己這是聽錯了,“什麼喜歡?”
“喜歡你……”她喃喃自語,大腦渾渾噩噩的,身體只會出自本能的,隨他的動作,做出一系列反應。
他這次聽了個一清二楚,心裡的征服欲,抵達至最高點,身心亢奮,就連肏穴都
ρó1⑧sんú.cóм
帶勁許多。
“哈啊!~”她的嫰穴被他幹得水汪汪、軟綿綿的,每一寸濕熱媚肉,都服服帖帖地黏連著他的肉莖。
他一插一拔間,那些緊緊纏裹著莖身的軟肉,便隨之蠕動。
兩片充血紅腫的小花唇,慘兮兮地被他幹得翻入翻出,艱難地吞吐著那龐然大物。
他肏得太凶太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嫰穴干爛,干穿。
淫液被大肉棒攪成了細膩的白沫,黏噠噠地粘在穴口,濕潤了肉棍下的兩顆卵囊,滴落在浴巾上,淫靡不堪。
沈姝曼遭不住他的兇悍,被他撞得花枝亂顫,無意識地嚷嚷著:“嗚嗚~輕點~啊!太深了……”
她的嗓音軟糯甜膩,像是濃稠的蜜糖,傾入他的心間。
可危時怎麼可能聽她的話?他魔怔般,只是一昧肏干,把她的小穴肏得汁液飛濺、酥爛軟綿。
電影里的那場風雨,已然停歇。
可是,沈姝曼卻覺得,自己和危時這一場狂風暴雨,現在才正式展開。
圓潤的菇頭碾著敏感的G點,一個猛衝,撞得她身心酥軟。
“啊~”她雙腿猛地緊夾,感受到了他髖骨的堅硬,肌肉的硬實。
“危時~慢~輕點啊……”她被肏得語無倫次。
儘管開了空調,但她還是熱出了一身汗,全身紅彤彤的,像是一朵帶露的紅玫瑰,在他的辛勤耕作下,綻放出最妖艷美麗的姿態。
“不行,太舒服了,慢不下來……怎麼辦才好呢?老婆~”他嗓音喑啞,色氣而性感,撩撥著她的心弦。
她一聽到他叫她“老婆”,大致能猜想到,他想聽她說什麼了。
“老公~”她喚道,被他干出了生理性淚水。淚珠在他迅猛的插干下,自眼角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