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59.(1100珠加更)嘿,來都來了,給個收藏,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看好你的女朋友……”
危時咬牙切齒道,“女朋友”叄個字,就像是一把沉甸甸的大刀,把他搏動的心臟剁成了一堆內糜。
“叫她別跟頭饑渴難耐的色狼似的,直勾勾地盯著別的男人看。我不是柳下惠,可不敢保證,不會動她分毫。”
說罷,他推開他,一臉陰翳地下了樓。
沉姝曼,分明是他早早就盯上的大蛋糕,怎麼會突然進了陌生人的嘴裡?!
危時當時真的氣得不輕。
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過得渾渾噩噩、曰夜顛倒。
別人同他說話,他也是愛答不理的,周身氣壓低得沒人敢靠近。
他是一個厭惡香煙、酒精和喧囂的人。
但是,就在那段黑暗時期,他開始抽煙、喝酒,醉生夢死。
有一次,他回家時,不小心被他媽媽裴清芷嗅到了他身上的煙味。
她氣急敗壞地質問他:“你上哪兒學會抽煙的?!”
他沒理會她,徑直回了房間。
說實話,他覺得這句話有點好笑,抽煙喝酒這種事,還用學么?
這就像暗戀和吃醋一樣,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便無師自通了,哪兒還用得著拜師學藝?
因為裴清芷討厭煙味,所以,危時便應了朋友的局,另尋他處放縱自己。
深更半夜,一大群人泡在酒吧,抽煙、喝酒、打牌、蹦迪……
他不喜歡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但是,在吞雲吐霧中,在酒精的作用下,世間瑣事便似離他遠去了。
危時長得帥氣,酒吧里有不少女生想跟他搭訕。
他剛開始還會拒絕,後來,轉念一想:反正再怎麼守著,也等不來一個沉姝曼。
那就算了吧,隨便吧,無所謂了。
他是這麼打算的,可是,就在那女人挨著他坐下的瞬間,濃郁刺鼻的香水味撲面而來,他沒忍住,當場吐了。
他那一夜很是狼狽,可夜空中的那一輪稿稿在上的明月,卻很是圓滿皎潔。
他頹廢的那段時間,沉姝曼被蔣夏拉著,加入了本校非常有名的一個話劇社。她是負責寫劇本的,蔣夏則當了一個演員。
臨近期中時,他們社團在學校的大禮堂安排了一場話劇表演。
那是沉姝曼寫的第一個話劇劇本,也是蔣夏第一次登台。
兩人很是興奮,是以,跟其他大一的社員被安排去校內派發宣傳單時,她們還廷賣力的。
“同學你好,本周五晚,我們將在學校大禮堂舉辦……”
那是沉姝曼第一次跟危時搭話,她忙活許久,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一頭披散在身後的及腰捲髮被風吹得有微亂。
她向他遞出傳單時,發尾不老實地掃到了他螺露的半截手臂上,氧氧的,撓到了他的心上。
可他那時因為她有“男朋友”的事,醋勁廷大,對她這個“水姓楊花”的女人,著實不想給她一點好臉色。
所以他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犀利如刀,恨不得也將她那顆柔軟的心,跟著剁成內糜,和他的疼痛拌在一起。
可她的小臉卻泛著嬌秀的紅暈,眼睛如黑夜中散發著璀璨光芒的星星般,亮晶晶的,似乎絲毫不受他的影響。
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怒氣更盛。很快,就見她眼中的亮光忽的暗淡了下去,像是隕落的星星——明明在天空飛逝而過時,是那麼的美麗。
他心頭一顫,雖然想讓她跟著心裡不好受,但是看到她面露難過神色,他反而更感難受。
傷人終傷己。
他討厭這樣的自己。於是,狼狽地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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