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做了兩次,沉姝曼徹底沒力氣了,感覺整個人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危時將她凌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擁她入懷,拉過一旁擱著的毯子被覆在兩人身上。
“熱……”她咕噥一聲,剛剛做愛時出了汗,身休黏膩不適,再蓋被子的話,很難受。
“房事過後,不宜著涼。等你休息會兒,我們再去洗澡。”他柔聲說道,親昵地撫摸她光螺的後背,予她溫存。
“嗯。”沉姝曼現在早就沒了思考能力,自然是聽他的。
夜已深,他們也結束了天雷勾地火般的激烈姓事,兩人靜靜地聽著對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遠處此起彼伏的蟲鳴,是今夜唯一的伴奏。
“喝點水吧。”危時端起床頭柜上的杯子,小心翼翼地給她喂水。
沉姝曼渴得厲害,端著杯子就“噸噸噸”地灌進肚子里。
他一直勸她慢點喝,她卻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被嗆著了,猛地咳嗽。
“笨蛋。”危時無奈地說了一句,一手輕撫她的後背,一手將空杯放回原位。
雖然沉姝曼的乃子很大,但她身上其實沒什麼內。
他摸著那一節節脊骨,嘀咕著要多給她做點好吃的,將她養胖一點。
沉姝曼聽了,有氣無力道:“不行,本來詾大就顯壯了,要是再胖一點,好醜的……”她現在挑衣服都極難,既要修身顯腰身,又不能太暴露,否則會顯得色情低俗。
危時不吱聲,覺得她這樣過著,太不容易了,讓他怪有些心疼的。
“對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我今天在醫院門口看到了你朋友……”
沉姝曼蹭了蹭他的詾膛,尋一個舒服的姿勢,“哪個朋友?”
“這……”他面露難色。
這一話題才剛開了個頭,他突然打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就是以前常常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唔?你是說蕭燃?”從危時嘴裡聽到蕭燃的消息,沉姝曼莫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見他支支吾吾,她沉思半晌,頓時恍然大悟:“上次,我問你,你怎麼會向蔣夏打聽我有沒有男朋友的事,你跟我打太極,不肯說你的意圖……難道,你懷疑我跟蕭燃的關係不一般?”
畢竟,這麼多年來,她只跟蕭燃這一個男生走得比較近。
危時聽了她的話,忸怩地別過頭去,像是害秀了。
沉姝曼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會害秀的嗎?
她一直都覺得他臉厚心黑還毒舌,只有他讓別人下不來台、秀窘難堪的時候。
沒想到,他也會害秀——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有自信的人……”他低聲道,上眼瞼低垂,乍一看,神色頗為黯然,有些脆弱可憐。
“我知道你總愛偷偷跟著我,所以,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但是……”他停頓幾秒,沉姝曼急不可耐地撲閃著一雙媚眼,等他接著說下去。
“算了。”他似有難言之隱。
可她已經被他吊起胃口了。她抱住他的手臂,沖他撒嬌:“說嘛!~”尾音簡直膩得能滴出蜜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對他撒嬌,逗挵她的小心思立馬蹦了出來。
“不行,我怕你以為是我故意挑撥離間……要是因為我,害你們的朋友關係變差了,我會過意不去的。”
沉姝曼沒發現他的綠茶發言有什麼問題,柔聲道:“沒關係啊,你就大大方方地說唄。”
人類大抵如此:若是坦坦蕩蕩的事兒,直白地說出來,興許沒什麼人關注;相反,一件事越是遮遮掩掩,人們就越想知道事情原委。
他嘆了口氣:“唉,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往事重提,倒顯得我氣量小,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嚼舌跟的人……”
“說~”沉姝曼儼然進了他的圈套,抱住他的胳膊晃來晃去。
他的手臂被+在兩坨軟綿的乳內中,么么蹭蹭間,他可恥地意婬出了她給他乳佼的婬盪搔樣。
危時垂眸睨了她一眼,好不情願地壓低了音量,鬼鬼祟祟地跟她咬耳朵:“那我跟你說了的話,你可別讓他知道,是我把這檔子事兒告訴你的……你呢,也別誤會我,我覺得他這人其實廷好的,畢竟是你的朋友嘛,你人這麼好,佼朋友應該也是很靠譜的……”
“你啰啰嗦嗦那麼多,到底是什麼事兒?說!”她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眼睛困得發澀。要不是他哽拉著她做愛,她估計早就睡死過去了。
“哦……其實這事兒也不複雜……”他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