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姝曼來說,危時在折磨人這方面,可真是一把好手。
她的下體被他擺成了個羞恥的“m”狀就算了,臀部還用枕頭墊高,方便他把她的私處看得更清楚。
她身體敏感,私花暴露在外,涼颼颼的,注意力不禁全集中在了下體。粉嫩花穴羞赧地瑟縮了下,竟生出了些許快感,分泌出絲絲縷縷的甜膩蜜汁。
危時用手指掰開兩片肥軟的陰唇,入目,是嬌艷欲滴的淡紅。
世人總愛用花來形容女子的私處——
柔軟嬌嫩的兩片花瓣,一點凸起的緋紅花蕊,沁出蜜水的細長蜜腺。
看著,的確挺像。
他毫不掩飾眼中的色慾,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貪婪地覽盡她的美好,甚至想將她的水穴撐開,望進更深處。
但他不能這麼做。
危時暗自嘆息,眼睜睜看著嬌花吐出涓涓花液,蜿蜒流淌至會陰*。
他感到口乾舌燥,邪獰的淫念攛掇他趕緊舔上一口,把她體內的蜜液給吮乾淨,用靈活的唇舌征服她,讓她欲罷不能,浪叫不斷。
邪念不過一瞬,他定了定心神,用指尖蘸了晶瑩剔透的花液,輕緩地描繪著小花唇的形狀,刺激富有神經末梢的粘膜,讓她流出更多的淫液。
酸癢的感覺自下體傳來,沈姝曼難耐地細細呻吟,明明覺得不對勁,卻又捨不得叫他停下。
危時挑開小花唇,看到了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以及,那個有著一圈圈皺襞的小肉洞。
“這幾天,白帶正常嗎?陰*會不會瘙癢不適?小便會有刺痛感嗎?”
他問了幾個問題,說話的口吻倒是正經,可濕漉漉的食指卻突然摸上了頂端凸起的陰核。
“啊!~都不會……就是,嗯~那裡疼。”她說話時,牙關打顫,銷魂快感跟理智做著激烈的鬥爭。
“嗯……”危時眸色暗了暗,大拇指指腹搔過水淋淋的小花唇,而後和食指一起,捻搓硬挺的小花珠。
“哈啊~為什麼檢查……是,這樣?嗯~”
敏感點似玩具般,被他的手指恣意玩弄。她興奮得全身顫慄,平坦的小腹隱約綳出兩條馬甲線,雙腿動了動,不知是要張得更大,還是要合起來。
“檢查完了,這個是附加服務。”他頗具技巧地揉捻顫巍巍的花蒂,耳畔,是她一聲聲隱忍又無法剋制住的嬌喘。
“危時~好癢……”他只玩弄她的小花核,卻不弄弄她空虛的小穴,這讓她又爽又難受。
“癢?剛剛不還說只是疼嗎?”他揶揄她,樂於看她的騷穴饑渴地翕張,卻得不到滿足的樣子。
“危時……”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說自己想要他進來。
“陰*口撕裂,不算嚴重,這幾天用碘伏消毒后,再塗紅霉素……平時注意衛生,穿純棉內褲,不要劇烈運動。”
說著,他補充了一句:“也不能插入式性*。”
“啊?”她蹙眉,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知道,下體被他摸得好舒服,害她不知廉恥地跟著他的動作,扭起了腰。
“什麼都不懂,下次別亂來。”他叮囑,回想起那一夜,還真佩服她,私處那麼乾澀都敢硬剛,強行捅到底。
也怪他,早知道就在褲兜里塞一瓶潤滑液,或者起來幫幫她了。
他心裡凄風苦雨。新婚燕爾,等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爽過一次,轉眼又被打回了禁慾的苦行僧生活。
“啊!~”高潮來勢洶洶,她無法抵抗,哆哆嗦嗦地在他指尖泄了出來。幸虧他躲得及時,才沒被她射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