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危時第一次夢遺。
夢中,是一間寬敞明亮、空無一人的教室。
他手一推,聲嬌體柔的沈姝曼便倒在了課桌上。
她害羞地嚶嚀一聲,媚眼如絲地瞧了他一眼,忽而合上眼眸,嘟著櫻桃小嘴,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沈姝曼,嫵媚妖嬈,又不失清純嬌羞。
他知道自己在做夢,但,這並不影響他情不自禁地吻她。
唇舌相交,愛意涌動。
他忍不住撫摸她的身體,雙手恣意抓揉她的嫩乳。
她沒有推開他,反而主動抱緊他,張開雙腿,勾住他的腰身。
婉約佳人的主動,讓他喜出望外,胯下的分身“騰”地起立,硬邦邦地頂起了褲子。
她身上那件天藍色方領上衣,被他隨意一扯,露出了裡面印有紅色愛心的少女內衣。
他拉開那一層遮擋,變態地睜大了眼睛,想飽覽她胸前美色。
很快,少女白軟的嫰乳完全袒露在他眼下,兩座無人染指的聖女峰頂端,點綴著兩朵嬌艷紅梅。
他俯身採下一朵花蕾,又舔又吮,吸得她咿咿呀呀叫個不停。
他騰出一隻手,猴急地撫摸她裸露的大腿,她的肌膚如玉般溫潤細膩,手感柔軟又不失彈性。
他快馬加鞭,直奔腿心。
出乎意料的是,她裙下沒穿安全褲和內褲,他直接摸到了那一處的軟嫩。
他毫無章法地揉搓著兩片花唇,直到私花分泌出一股股滑溜透明的汁液,濕了他一手。
“危時~”她羞紅了臉,聲如出谷黃鶯般清脆婉轉,“人家想要……”
他血沖大腦,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卻錯誤地插入了她腿間。
兩人均是愣住,他不甘於此,掀開了她的裙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白花花的陰阜。
他掰開花唇,用手扶著嫩紅的龜頭,調整角度,對準了那個吐出花液的小穴,重新插入。
可惜,這次依舊不得其門而入。
他焦慮急躁,索性就在她腿間抽插起來,沒一會兒,便匆匆泄了出來。
他從夢中醒來時,已晨光熹微。十幾平米的宿舍里,室友們的鼾聲此起彼伏。
他股間一片濕濕涼涼,還在昏頭昏腦地回味夢中的奇妙快感。
他的第一泡精液,射給了她。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他想找她告白,想把她摁下身下狠肏猛插……還想……
他想了很多,思緒紊亂,似是魔怔。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起身換洗內褲。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危時今晚就不該回憶往昔的。他只是這麼亂七八糟地想了一段往事,空調被下,赤裸的身體便又開始燥熱起來。
多年前的旖旎春夢,在她不顧破處的苦痛,硬要騎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實現了。
他那時的喜悅,也就“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能夠比擬吧。
可是,怎麼轉眼間,兩人就背對而眠了呢?
她就躺在他身側,近在咫尺。
他能聽到她的呼吸聲,感受到她的體溫,卻不能碰觸她。
危時眨了眨眼,闔眸,強迫自己在睡夢中,消去所有愁思。
沈姝曼仍保持著蜷縮成球的睡姿,久久不見他有所動作,她漸漸鬆懈下來。
她剛剛是不是太偏激了?拂了他的好意,他是不是生她氣了?他們才剛結婚,怎麼這麼快就鬧矛盾了?
不安的情緒,在黑暗中無限擴大。
她鼻頭一酸,沒來由地落了淚,淚珠順著眼角,沒入枕頭,濕濕的。
“睡了嗎?”她喉嚨乾澀,聲若蚊蠅。
危時乜斜著眼,“嗯?”
他感覺到她翻了個身,床墊“吱呀”輕響,伴著她略有些委屈的低聲細語:“危時,我……我下面……疼……”
她支支吾吾,說罷,便不敢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