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13.送命題

回到家后,沉姝曼匆匆洗了個澡,便上床睡了。
一覺睡到次日早上七點半,她的生物鐘催促她準時醒來。
她在房間配套的洗漱間里刷了牙,出了房門。
穿過一小段走廊,一眼就看到沉先生和黎女士霸佔了廚房,忙著做早餐。
“爸~媽~”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坐在了飯廳的餐桌旁。
可能真是她昨天太勉強自己了,直到現在都感覺下體還有點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適地撫了撫悶痛的小腹,那副樣子落在黎紓眼裡,像極了痛經。
“要不要給你煮點紅糖姜水?”
“啊?”她回頭看了黎紓一眼,“我沒來啊。”
“那你摸肚子幹嘛?要不是知道你沒男人,我還以為你懷孕呢。”黎紓瞥了她一眼,將叄文治端上餐桌。
“懷孕?”沉姝曼陷入了沉思。
她昨晚跟危時做的時候,忘了戴套……她也沒想著吃避孕藥……
這樣,會懷孕嗎?
要是有了孩子怎麼辦?
她要告訴他嗎?
要是告訴他了,他會不會讓她打掉?
那她捨得打掉嗎?
一大堆疑問從她的小腦袋瓜里蹦出來,她感到頭痛欲裂,這次不捂小腹了,改揉太陽穴。
“你們起得好早。”沉姝曼說著,抿了一口沉先生送來的咖啡,齒頰留香。
“習慣了。”沉宥回答,見她頂著兩個黑眼圈,調侃道,“會展中心這段時間在搞漫展,你打算去cos國寶?”
“……爸,有你這麼損我的嗎?”她癟嘴,“黎女士,看看你老公!”
“我老公怎麼了?”風韻猶存的黎紓,上下打量著沉宥,給他比了個心,“我老公還是一如既往的帥~”
“……”沉姝曼閉嘴,為什麼她一大清早就吃狗糧?
吃過早餐后,沉姝曼慵懶地窩在沙發上,看自己一直想看,卻沒時間看的電影。
她還有幾天才去上班,難得可以賴在家裡休息,過得還挺愜意。
然,過了沒兩個小時,可能是黎女士親制的叄文治產品質量不過關,她腹部一陣翻江倒海,唬她趕緊跑去廁所。
她還在排遺呢,忽然聽到有人在撳門鈴。
接著,隱約傳來黎女士的聲音:“你是?”
“您好,請問沉姝曼在嗎?我昨晚不小心把錢包落她那兒了,特地過來找她的”
一道男聲如林籟泉韻在遠處響起,沉姝曼大腦宕機了一秒,呼吸凝滯。
“你是小曼的……朋友?”
“經過昨晚的相處……我跟她的關係,可能比較複雜。”
“哦?”黎女士顯然來了興緻。
沉姝曼又急又慌,速戰速決,跑出廁所。
“朋友!”她大嚷一聲,濕涼的小手在乾燥的睡衣上蹭了幾下,留下一灘水漬。
“只是朋友!”在黎女士面前站定后,她再次強調。
黎紓挑了挑眉,儼然不信。
沉姝曼吞了吞唾沫,回看危時一眼,做賊心虛,慫了:“我等下就把錢包給你。”
“等我!”說罷,她飛快衝進房間,從手提包里翻出他的錢包。
這是她昨天開房時,不小心順手塞進包里的,不承想他因此而找上門來。
她拿著錢包,也不管睡衣和拖鞋都還沒換,當著黎女士和沉先生的面,拽著危時的手腕,就帶他下了樓。
轎廂下沉,沉姝曼看著跳動的樓梯層數,問他:“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程彤說的。”
“哦……”那她可真是交友不慎呢。
“喏,你的錢包。”她把錢包遞給他。
危時接住錢包,打開看了一眼,東西都還在。
電梯抵達一樓,沉姝曼陪他走出這幢樓,還想著自己總算送走了這尊佛,哪知他提出想跟她聊聊。
聊?她的心咯噔一跳。他們之間能聊的,怕是昨晚的事。
她的本心是拒絕的,奈何架不住他一個凜冽的眼神。
舒意小區自詡是公園式小區,環境優美,空氣清新,草木蔥蘢,曲徑通幽。
她找了一處有樹木蔭蔽的木質長椅,請他坐下。
“你也坐吧,我不習慣仰著頭跟別人說話。”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沉姝曼從善如流,坐在距他叄十公分的地方。
屁股剛坐穩,冷不丁聽到他開口:“昨晚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真是一道送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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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有試,更新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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