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從懵懵懂懂的好感,到想要與他結識交心的衝動,再到默默無聞的單相思。
她無法具體說出自己到底暗戀了他多少年。
如水流逝的數千個日夜,唯一能證明的是——她愛他。
蟄伏了多年的情愫,在這一剎那似決堤了般,洶湧澎湃地覆沒了她的理智和神識。
她不知是被巫師下了蠱,還是被鬼魂附了身。
這一刻,她只覺頭腦混沌,只想遵從身體最原始的衝動,與他肌膚相貼,恩愛纏綿。
就當是酒後亂性好了。
所有不合常理、荒誕不經的事,一旦扯上酒精,就能變得冠冕堂皇。
她不再去顧慮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會帶來什麼後果,伸手熄了刺眼的燈光,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壁燈幽幽地亮著。
她爬上床,張開雙腿,小心翼翼地騎在他身上。
燈光昏暗,她看不真切,反而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清晰地感覺到他肌膚的熾熱,傳遞到她身上,如連天業火,焚燒她這個趁人之危的作惡之人。
她貪婪地撫摸著他的肌膚,一點一點,細細摩挲。
從脆弱的脖頸,到寬闊的胸膛……
她逐一輕吻,探出軟舌,好奇地舔了舔他左胸那一點殷紅的凸起。
沒什麼味道,口感一般般。
但她就是貪戀不已,又吸又吮,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嘖嘖水聲。
他的呼吸聲粗重而急促,卻絲毫沒有要醒轉的跡象。
她不知該如何誇讚他的配合,心裡陡然升起難以言喻的快感,催促著她,儘快將他這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嶺之花折下,私藏起來。
巫山雲雨、顛鸞倒鳳、春風一度……
關於男女之間的性慾,她知道很多相關辭彙。
但是,此時她只能想到兩個字——危時。
他迷離勾魂的眼,他微微翕動的唇,他骨節分明的手……
他身體的每一寸,都足以讓她抓狂,心甘情願地奉上一顆赤誠之心。
她哆嗦著手,脫下了他的內褲。
他的身體起了反應,粗硬的熱鐵乍然彈出,剛巧碰到她微涼的手背。
她猛地收回手,羞怯窘迫,偏偏興奮得無法言語,感覺心都快要飛出胸腔了!
她努力壓抑內心的雀躍,沒好意思多看,脫了安全褲和內褲,就琢磨著怎麼把他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
她是個處女,沒這方面的經驗,就像一個極力想拿滿分卻毫無準備的考生,突然上了考場,總擔心自己會出差錯。
猶豫了片刻,她用右手握上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翹起的溫熱肉莖。
她才剛握住,那根粗長的大肉棒,就在她掌心顫了顫,變得更硬更大。
她嚇蒙了,怯怯地掀起上眼瞼,覷了他一眼。
燈光下,他的睡顏恬淡美好,似身處閬苑仙境。
只有她在紅塵俗世中愁眉苦臉,糾結怎麼給自己破處。
古人有云:一不做,二不休。
古人又云:一鼓作氣,再而衰,叄而竭
沉姝曼咬咬牙,膝蓋跪在他身體兩側,撐高了身體。
她一手捂著嘴,怕自己會又羞又怕地叫出來。一手握著他的陰莖,尋覓陰道口的位置。
那個神秘的叄角地帶,她每天都會認真清洗一番。
但她從未好好看過一眼,此時摸摸索索了好一會兒,才對準了自以為正確的入口。
她急得悶出了一身汗,就連胸口都汗涔涔的,汗水一顆顆地沿著乳溝滑落,滴入胸罩。
未褪下的蕾絲連衣裙被汗液浸濕,黏貼著她的身體。
濕透的背部,被空調冷風一吹,一片冰涼。
冷熱交替。汗液乾涸后,在肌膚留下一層黏膩。
她顧不上這點難受,圓碩的龜頭撬開兩片花唇后,她深吸了一口氣,臀部緩緩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