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ρο18ǔ.cοм 136-137

沈姝曼等了許久,直到聽不到任何動靜了,她才敢垮下肩膀,徹底地鬆懈了下來。
她正要從被窩裡探出頭來透透氣,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道輕緩沉穩的腳步聲。
ρΘ①8ц.cΘм又有人來?她光是這麼一想,便感到筋疲力竭了。
下次再也不要和危時,在除了卧室以外的任何地方做愛了!
她真的怕了,遲早會被嚇到神經衰弱。
那人“唰”一下,打開了艙門。
沈姝曼驚愕地睜大了眼睛,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心臟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
外面那人走了進來,腳步聲不斷逼近,似乎就是朝她這兒走來的。
她一動不動,攥緊床單的小手,手心裡冒出了一層汗。
最終,那腳步聲停止在她床邊。
那人想做什麼?!她緊張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眼睛緊緊閉著,在心裡反覆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突然,“唰”一下,被子被人掀開。
清涼的空氣接觸到她濕熱的身體,她一個哆嗦,緊閉的雙眼前,露出了一層淡淡的紅色——明亮的光線,照到布滿血管的眼瞼。
“別躲了,他們都走了。”熟悉的男聲,徐徐從頭頂落下。
沈姝曼聽出是危時的聲音,心裡懸著的大石頭瞬間落地。
她睜開眼,熟悉了黑暗的眼睛被亮光刺了一下,嚇得她連忙眨了幾下眼睛。
“你幹嘛突然嚇我!”她嬌嗔道,兩條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嘟著,像是一顆飽滿誘人的小櫻桃,惹人垂涎。
危時在她身旁坐下,把手裡濕透的毛巾覆上她的小臉,幫她擦拭臉上的汗漬和……被他肏哭后,留下的淚漬。
他一邊輕柔地擦拭,一邊撥開黏在她頰邊的細發。
“有我在,你怕什麼呢?”他柔聲安撫她。
沈姝曼撇了撇嘴,“就是你在,我才害怕啊!”
若是放在平時,她在飛機上,肯定老老實實地坐著,什麼事都沒有。
要不是他突然獸性大發,把她摁在床上一通猛肏,她怎麼會因為做賊心虛,頻頻被他人的腳步聲驚到,後來,還躲進了被子里?
“我很可怕嗎?”危時無辜地眨巴著眼睛。
“衣冠禽獸,能不可怕?”沈姝曼瞪了他一眼。
危時啞然失笑,把手中的毛巾放下后,又幫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皺巴巴的,除了上身被汗水浸濕的部分,還有下身殘留的一大片淫靡液體。
如果只是透明液體,風乾了,倒也沒什麼。
問題的關鍵是,危時射出的乳白色精液,黏噠噠地掛在她的裙子上,湊得近了,還能聞到若隱若現的腥膻氣味。
“我想換衣服……”她說,不想穿成這樣下飛機,太容易被人發現端倪了。
好在危時心思細膩,想得周道,特地準備了一個小包,裡面裝了兩人的衣服。
沈姝曼對他這種隨時隨地都能變出衣服的技能,已經習以為常了,倒也不多問——若是細想,怕是能追究到,危時一早就準備好要飛機PLAY一事上。
她拿著衣服,想偷偷摸摸地溜進洗手間更換,卻被危時拉住了。
他看著她那一副剛被人寵愛過的嬌俏模樣,商量道:“要不你就在這裡換吧,不然,你現在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剛剛……”
他話沒說完整,但沈姝曼已經懂了。
見她扭扭捏捏的,危時笑了:“快換吧,我不看你。”
沈姝曼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轉過身去,她猶豫了短短几秒鐘,手腳飛快地換上了新的衣服。
只是,換好之後,新的問題又來了。
危時先前射了不少,下體的濕液,不管她怎麼擦都擦不幹凈。
她嘆了口氣:“我還是去洗個澡吧,這樣不舒服。”
危時上下打量著衣冠整齊的她,放任她去了。
沈姝曼回來的時候,空乘人員剛好把午餐送上來。
她在桌邊坐下,細嚼慢咽的同時,時不時瞪危時一眼。
“怎麼了?”他問。
“下次真的不能再這樣了!”她拿出自己在法庭上,時刻端著的嚴肅刻板,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之前在試衣間那次……還有在辦公室也是……危時,你要注意一下場合!”
危時沉思半晌,出奇乖巧地應下:“嗯,我會注意的。”
見她不信,他重重點頭:“一定!”
得到了他的保證,沈姝曼這才放他一馬。
137.
他們在漢內島降落時,已經接近下午兩點了。
漢內島是一座有名的海濱度假旅遊城市。
此島季節分明,氣候宜人,樹木繁多,四季常青。
三面環海,海岸線蜿蜒綿長,有一大片金燦燦的沙灘,入了夜,還會呈現出星星點點的光彩,像是落了一地的繁星。
市區繁華熱鬧,駐有多所高校,而且建築種類繁多,各具特色,很適合遊客拍照打卡。
機場人多,危時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牽著沈姝曼往外走去。
忽的,一輛漆黑鋥亮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們身前。
沈姝曼警惕地後退了一步,拽緊了單肩包的肩帶。
車門開啟,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戴著一副白色手套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
他長得還算周正清秀,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危時矮了小半個頭。
他躬身行禮,朗聲道:“您好,我是雅金酒店的於西,很高興為您服務。”
雅金酒店是五星級酒店,這是沈姝曼所知道的。
但她看著眼前那輛引人矚目的勞斯萊斯,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危時客氣地微笑著,和於西聊了兩句。
於西很是健談,聊天過程中,他非常積極地接過危時手中的行李箱,放進了車子的後備箱。
三人上了車,去往雅金酒店。
抵達目的地,於西把危時和沈姝曼放下,就去泊車了。
酒店門口,酒店的迎賓人員分成左右兩列縱隊,嚴陣以待,一見到危時和沈姝曼,便開始齊齊行禮。
這陣仗讓沈姝曼的心臟咯噔一跳,實在受寵若驚。
危時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擁著她走了進去——有幾分霸總和他的小嬌妻去分公司視察的意思。
一個穿著藏青色及膝連衣裙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她在腦後梳了一個齊整的髮髻,五官端正,鼻樑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舉手投足,儒雅斯文。
她面帶微笑,簡要地介紹了一下酒店的情況,領著危時和沈姝曼搭乘電梯,上了頂樓。
房門未開,她將房卡交給危時后,便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迤迤然地搭乘電梯下樓。
沈姝曼看著眼前那扇大門,心裡發毛,“危時,你不覺得這家酒店的服務太……太‘到位’了嗎?”
危時把房卡放在感應器上,“嘀——”房門開啟,他握著門把手,推開了門。
“因為,我是這個酒店的小股東啊~”他頗為
ρΘ①8ц.cΘм得意地揚高了尾音,側身讓沈姝曼先進房間后,自己也跟著走了進去,鎖上了門。
沈姝曼狐疑地回頭看他,隨手把單肩包放在了玄關的柜子上,“什麼?”
“家族產業,我多少也分了點股份……”危時簡潔地說明了一下,換了雙鞋,走進了大廳。
他訂的是總統套房,總面積接近六百平方米,大得令人咋舌,沈姝曼跟在他身後走動,隱約還能聽到一點回聲。
套房總體是華麗高雅的古典歐式風格,一眼看去,金碧輝煌,富麗堂皇,宛若中世紀的油畫。
在這種地方行走,沈姝曼不自覺地抬頭挺胸,放慢了腳步,恍然覺得自己是一個高貴優雅的公爵夫人。
她站在會客廳的落地窗前,向下俯瞰,可將大半個漢內島的壯麗景色納入眼中。
“好漂亮~”她感嘆道,走進了偌大的露台,這裡的視野更加廣闊,她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大海,和金色的沙灘。
她眯了眯眼,沖身後的危時喊道:“危時,我想去海邊……”
危時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道:“太曬了,我們先去逛其他地方,晚一點再去海邊看落日。”
看落日?現在距離傍晚起碼還有三個小時,她有點蔫了,“嗯,那我先去房間整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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