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 第76章:一場荒誕春夢

金幼河不敢相信,黎甜甜居然赤身裸體地站在自己面前,一件遮擋物都沒有,他揉揉眼睛,生怕這是一場夢境,確定再叄,眼前的黎甜甜沒有消失,他翻身就從沙發上坐起來了。
“可,可,可以嗎?”
說這話的時候,金幼河的手比他的話快,已經不由自主的往黎甜甜胸前摸了。
黎甜甜放開捧著胸的兩隻手,笑看著金幼河,坐在了沙發上,說道:“當然可以。”
一碰上那胸,金幼河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兩隻手各握一個胸,揉捏了幾下,不禁誇讚道:“真,真大,真,真軟。”
“你可以舔它們。”黎甜甜引誘著,“或者,你可以對我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大部分男人即使不被誘惑,都會本能性地親近異性。
金幼河這種連女人手都沒有牽過的處男被誘惑了,那他的慾望是洪水猛獸,瞬間就將坐在面前的黎甜甜撲倒在沙發上,親起了黎甜甜的那張唇。
不過貌似吻技不怎麼樣,他看見黎甜甜被自己吻得皺眉了,他揉著黎甜甜胸前的那片柔軟,激動到還沒開始就喘起氣了,問道:”我,我,我可,可以,肏,肏你嗎?”
“可以,但你的動靜聲要小一些,你舅舅還在房間里睡覺,不要把他吵醒了。”
金幼河看了一眼打開的房間門。
房間內,還睡著許承年。
許承年在卧室里睡覺,自己在客廳的沙發上肏他女朋友,這根本沒讓金幼河意識到自己這是不道德的,他反而感到刺激,迅速抬起黎甜甜的雙腿,對準那粉色流水的小穴一插。
他進入的強勁力度讓黎甜甜胸前的巨乳晃了晃,黎甜甜舒服地閉上了眼:“好爽啊,你比你舅舅有力氣。”
“我,我,我小,舅,舅,從,小,小就,就體弱,多病,他,他,他不,行,行的。”金幼河手肘壓過黎甜甜的雙腿,手心撐在黎甜甜身體兩側,下身連續抽動了幾十次,就把那粉色的小穴肏到流出了白漿。
她的小穴看起來很喜歡他的肉棒,緊緊地夾著他。
金幼河含住她抖動的乳頭,大口親著,舌頭繞著她粉色的乳暈舔了一圈,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又想起還在房間里睡覺的許承年,拿手自覺捂住了嘴,眼含熱淚地看著金幼河,好像在說她快不行了。
金幼河被她勾人心魄的眼神給迷得胯下生威,加大了力氣撞著她,胳膊上的肌肉都鼓起來了,用力緊繃的小腹上,少說都有六塊腹肌。
“奶,奶,子,好,好軟。”金幼河將臉放在了黎甜甜胸前,讓那搖晃的奶子抖動扇打在自己的臉上。
黎甜甜被肏到身體痙攣,夾緊了臀,抓住金幼河的雙肩,顫顫巍巍說道:“我高潮了。”
聽到說黎甜甜被自己肏高潮了,金幼河從那片柔軟如陷入海沙的胸前抬起,看見黎甜甜欲仙欲死的模樣,問道:“我,是,不,是,比,比我,小,舅,舅,厲,厲害?”
得到對方肯定的點頭,金幼河說道:“那,那你,你,做,做,我,女,女朋,朋好,好嗎?”
“看你表現,你要是能再讓我高潮一回,我就甩了你舅舅,做你的女朋友。”
“五,五回,回都,都,都沒問,問題。”
金幼河架好黎甜甜的雙腿,讓她的兩腿架在自己厚實有力的雙肩上,打算今晚讓黎甜甜沖五回高潮。
調整好姿勢后,金幼河就賣力肏起了黎甜甜,他看見身下的黎甜甜被自己肏到閉眼小聲哼哼。
哼起來的時候,真的好像一條在夢囈的小狗。
“金幼河,你做什麼!”
金幼河一聽到這嚴厲且熟悉的聲音,抬頭就看見許承年站在卧室門邊,撞破了他與黎甜甜的姦情。
他一緊張害怕,哆哆嗦嗦地射進了黎甜甜的體內,黎甜甜雙手緊抱雙胸,咬唇看向金幼河,說道:“你的精液好燙,燙得我好舒服,你再射一次,好不好。”
“金幼河,你還不趕緊從她身上滾下來!”
金幼河看了眼身下向自己索求的黎甜甜,再看了一眼站在卧室門邊揮著教鞭向自己走來的許承年。
那一刻,金幼河寧願死在許承年的教鞭下,都不要從黎甜甜身上下來,他趴下來抱住身嬌體軟的黎甜甜,繼續肏起了她,一邊肏,一邊喊:“我不!”
嘣的一聲響,金幼河從沙發上摔下來,一睜開眼,第一眼就扭頭看向沙發。
沙發上空蕩蕩的。
他迷茫地看向卧室門,許承年沒有站在那裡拿著教鞭,兇惡地喊他從黎甜甜身上滾下來。
啊——
原來真是一場夢。
從沙發上掉落摔醒之前,他夢見自己最後對許承年清晰地喊出了‘我不’,沒有結巴了。
現在醒來,他試著說道:“我,我,我,不。”
果然是夢。
只有在夢裡才會不結巴,在現實生活里,短短兩個字的‘我不’都說不順。
在夢裡有多快樂,回到現實就有多低落,金幼河垂頭坐在地上,忽然發現下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毯子。
金幼河記得自己入睡前,身上沒有搭這張毯子。
“傻坐在地上幹嘛?還不快起來。”許承年從雜物間走出來,拍拍落在身上的灰。
金幼河左看右看,沒看見黎甜甜,也不好意思問許承年,黎甜甜去了哪兒。
他扶著沙發一站起來,搭在身下的毯子滑落在地,睡覺穿著的短褲里,一根擎天柱高高冒起,頂出了一個‘叄角形’的空間。
大腦停頓了幾秒,金幼河立刻撿起落在地上的毯子,轉過身背對許承年,圍住了下半身。
他現在腦子清醒了,不用想都知道毯子是許承年給自己搭上的了。
再一想起自己做的春夢,金幼河的臉又紅又臊。
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幾巴掌,做了一個這麼噁心的夢,夢見自己和黎甜甜做了那種事。
最先看見金幼河下面冒得很高的人不是許承年,而是黎甜甜,她早上起床上廁所,看見躺在客廳沙發上睡覺的金幼河咂巴著嘴,嘴裡發著聲音,右手隔著褲子就摸在那高聳的陰莖上,模仿著手淫的動作。
黎甜甜匆匆在衛生間方便完,紅著臉回到卧室躺進許承年懷裡,許承年問她臉紅個什麼,她支支吾吾讓許承年出去看就知道了。
這一看,許承年都想把金幼河踹醒了,這丟人現眼的東西!
腳都伸到金幼河臉上了,許承年又收了回來,想著人都是有慾望的,不可能金幼河在睡夢中把他自己的慾望真實展現出來,就對他進行訓斥。
不如就把他看作是養在家裡的一條狗好了。
公狗發情了會抱著玩偶模仿性交動作,就當金幼河這條狗的發情期來了,對著空氣都可以肏起來,這是他非正常意識所表現出的一種常態。
許承年想明白后,就找了一張毯子給金幼河搭上,遮住了他的下半身,保護了他的尊嚴,也避免黎甜甜看到后尷尬不堪。
給金幼河搭上毯子后,許承年就回到卧室,輕輕關上門,對躺在床上的黎甜甜說道:“這兔崽子不知道是夢到了哪個女人,反應這麼強烈。”
黎甜甜的臉更紅了。
她沒告訴許承年的是,她之前去衛生間的時候,除了看到金幼河在睡夢中都在自慰,似乎隱約聽見金幼河喊自己的名字了,有可能……
不,不可能,黎甜甜極快地壓下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一定是聽錯了。
他是許承年的外甥,怎麼可能對自己會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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