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窄小柔軟且濕潤，暖暖的，同時又像是章魚的無數個足，吸咬著那闖入禁地的硬物。
許承年深吸了一口氣，抬起屁股，慢慢退了出去。
下身的脹痛感減輕，黎甜甜擦了下還在流的眼淚，連忙拉住許承年的手臂：“不許走。”
“不走。”
不但不走，許承年還準備重新進。
他坐起來，抬起黎甜甜的兩條腿，去觀察那小穴的情況，既沒流血，也沒紅腫，翻開去看裡面，一片粉肉里，流淌著晶瑩的體液。
黎甜甜快疼暈過去了，被淚水迷了眼，瞪著天花板，想道原來第一次這麼疼。
“還疼嗎？”許承年找到了黎甜甜的陰蒂，揉了起來。
還是疼，這余疼，一時半會兒消失不了。
黎甜甜堅強地說道：“好多了。”
“那我再進來了。”
“嗯嗯。”
其實黎甜甜還是怕，但想著最疼的時候過去了，接下來自己應該能忍下身體撕裂的痛。
許承年雙手壓過黎甜甜分開的兩條腿，握上戴著避孕套的陰莖，一點一點慢慢推了進去，頂進泥濘窄小的甬道。
疼痛捲土重來，床單都被黎甜甜捏發皺了。
“你放鬆，你太緊張了，呼氣，吸氣。”許承年扶著黎甜甜顫抖的雙腿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害怕。
正因為她太緊張了，身體僵硬才如此的疼痛。
之前那麼的想要，要了又害怕，許承年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
這次推進仍有阻力，但比初次好進了，全部進入后，許承年停留不動，讓黎甜甜適應后，又退了出來。
幾次進入抽出，黎甜甜有感覺好一些了，她將自己的感受告訴給許承年後，許承年就推入了半根陰莖，還剩半根陰莖在外面，吊著兩個卵蛋，動作輕緩地抽插起來。
還是有疼痛伴隨，不過黎甜甜能忍受了，不會再痛到流淚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一根發燙硬硬的東西在身下抽動，小腹漲漲的，隱隱有痛感。
許承年折騰到額頭上全是大顆大顆的汗珠子，前幾次進入時只覺得裡面緊到離譜，他的陰莖比陰道口大很多，他還擔心進入會戳傷小穴，但動起來抽插后，他有了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之前進不了的挫敗感一概煙消雲散。
他被那緊緻的處女洞穴夾得頭皮發麻，調整了幾次呼吸。
黎甜甜被疼痛折磨到死去活來，哭到淚水都把枕頭打濕了，可他熬過了前期的乏味，漸漸覺得好舒服。
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許承年去看自己抽動中的陰莖，它好霸道，進攻著比自己柔弱的小穴，兩片陰唇成了俘虜，在最外層一左一右緊貼著它，一副誓死為它效忠的樣子。
“許老師。”
身下的黎甜甜伸手索要抱抱。
許承年最後再欣賞了一眼自己身下的戰士，趴下來抱住了黎甜甜，親著她的脖子：“還疼不疼？有沒有好一點？”
“嗯。”黎甜甜摟上圈住許承年的脖子，抱著他一下就有了安全感。
沒一個預告和準備，許承年就全部進入了，黎甜甜的心瞬間收緊了，突然抓緊了許承年，弱弱地喊了一聲許老師。
“不怕，你放鬆。”許承年掌心蓋上黎甜甜的頭頂，悶哼一聲，身下提力一頂，黎甜甜懸在半空的雙腿一顫。
那東西頂得好深——
頂到黎甜甜的嘴都不自覺地張開了。
隔壁房間的小情侶已經沒聲音了，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屏息凝神偷聽著他們。
黎甜甜從一開始的低咽啜泣，變得安靜。
她咬緊牙齒，許承年每頂進來一次，她的鼻子里就不自覺發出一道氣音哼哼。
落在許承年的耳朵里，除了讓她放鬆，不要那麼緊張，再無別的話語。
許承年沒有邊說邊乾的體力。
十分鐘內，他就有好幾次肏不動想要停下的時候，都是低頭嘬上了黎甜甜的乳頭，喝了兩口黎甜甜的乳汁才得以繼續。
出租房的這張小床從沒承受過這樣的搖晃，還是兩個人迭在一起搖晃的重量。
在安靜到連呼吸都能聽見的夜裡，小床咯吱的搖晃聲讓人尷尬，比以前隔壁房間‘鋸木頭’的聲音還要大。
許承年的臉和耳朵紅成一片，在羞赧與尷尬中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在女性體內釋放的高潮。
他一停下來，黎甜甜覺得世界都安靜了。
他鬆開黎甜甜，抬起身體順著力，扶著陰莖，小心退出了黎甜甜的身體。
避孕套里已有了白色粘稠的液體，量還不少，佔了快避孕套的一半了。
許承年抽了好幾張衛生紙，把那避孕套裹住，似是怕它見光見人一樣，裹到嚴密才下床丟進了垃圾桶里，並在心裡對自己說：明早離開時要把它們拿去樓下丟掉。
“許老師。”黎甜甜張開手想要許承年快點回床上來抱自己。
許承年返回，站在床邊抱了抱黎甜甜，便很快鬆開她了。
“起來尿尿，洗洗下面，我現在去找水壺給你燒熱水。”
經過哭泣，又經過初次性交，許承年一結束，黎甜甜緊繃的身體一放鬆，早疲倦乏困了，她躺在床上看許承年穿好衣服褲子，走出卧室找水壺燒水了。
黎甜甜想要跟著他，但兩條大腿內側靠近私處的部位又脹又疼，她坐起來后，又躺下了，連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來是被許承年叫醒的。
“水燒好了，快起床洗洗。”
“我不想洗，我想要睡覺。”
“快點。”許承年拉她沒拉起來，索性一個橫抱，將她從床上抱起，去了衛生間。
黎甜甜連站都站不穩，許承年叫她尿尿，她扶著許承年的手迷迷糊糊蹲下來尿了一泡尿后，許承年就拿溫水給她洗起了下面。
她實在又困又累，頭靠在許承年的肩膀上，安心享受他的服務。
當他手指伸進來洗，黎甜甜也只是覺得他的手指比他的陰莖進來舒服得多。
“許老師，你前女友把你調教的真好。”
這需要人調教？這是基本的生理知識，許承年撇了一下睜不開眼的黎甜甜，給她擦乾私處后，拿浴巾將她下面一圍，橫抱了出去。
“你在哪兒上的高中？你們學校都不開設青春生理課，不普及兩性知識？”
黎甜甜落到床上后，許承年跟著爬上床，黎甜甜主動滾到許承年懷裡，吊著他的脖子說道：“我上的高中，是全市第一的重點高中，班上大半的男生都喜歡我。”
許承年嗯了一聲，抱著她，關好燈想要睡覺了。
“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是許老師。”黎甜甜在黑暗中連著親了幾下許承年，親著親著就笑出了聲。
她一想到自己如願所償得到了許承年的身體，她就開心。
許承年這次沒被她的熱情親吻攻到抱頭亂竄，在這張簡陋的小床上，抱緊了她，嗅聞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