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被撐開,私處突然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那痛感不亞於十指被門狠狠夾住,疼痛直往心裡鑽。
“許老師,疼——”
許承年聽到她喊疼,把連一半都沒送進去的陰莖從她身下退了出來,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你還是個處女?”
黎甜甜點點頭,抬眸看了下許承年身下,拉住許承年的手,說道:“許老師,你再進,我這次絕不喊疼了。”
還以為她之前有過性經歷才表現的如此主動,渴望做愛,原來還是個處女。
許承年的心理負擔忽然加重。
他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我們要不,還是把衣服穿好去動物園,這件事以後再說。”
又是再說?再說要等到什麼時候了?該不會等到大學畢業了,他都還是這樣猶猶豫豫。
黎甜甜雙手拉住了許承年,說道:“許老師,你是不是又想跑了?”
許承年垂眸不說話。
“那許老師你如果害怕的話,你就躺著不動,我自己來。”黎甜甜坐起來,想把許承年壓下去躺著,她女上位拿許承年的陰莖自己給自己破處。
許承年不肯躺下,摟著要往身上坐的黎甜甜,說道:“你太小了,再等個兩年做這種事都不遲,聽話。”
黎甜甜就知道,等到大學畢業了,他才可能會碰自己。
“那許老師第一次做這種事是多少歲?”黎甜甜反問。
許承年答不出。
他實在不太好說,因為身體緣故,他29歲,也就是今天才接觸到這種事。
“我喜歡許老師,我就是想和許老師做愛。”黎甜甜坐在許承年的懷裡,伸頭去吻他。
許承年不回吻她,甚至有些逃避她的吻了,這讓黎甜甜挫敗。
“我對許老師就這麼沒吸引力?既然沒有肉體上的吸引力,那許老師為什麼要和我交往?”
黎甜甜想不通自己都厚著臉皮拋棄自尊做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麼許承年還不願意發生關係。
上趕著求他肏,他都要跑,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男人。
看黎甜甜一邊說,一邊抹起了眼角,看上去快哭了,許承年動了心,拍拍她的背:“那我們,再試一試。”
黎甜甜覺得許承年說的試一試就好似是可憐她,施捨與她發生性關係。
可這仍讓黎甜甜重獲笑顏,開心地躺好。
許承年再次進來,她還是感到好疼。
雖然她不喊疼了,想忍著讓許承年進來,但她被痛到抑制不住流出了淚。
許承年也感覺到很大阻力,裡面太緊了,在推著陰莖出去。
好比黎甜甜的小穴是xs號衣服,他的陰莖是應該穿L號衣服的身體,L號大小的身體要擠進xs號的衣服,他要麼硬穿,要麼不穿。
硬穿的後果會讓黎甜甜受傷。
陰莖推進到八分之一,再次退出來了,黎甜甜鬆了一口氣,可擔心許承年又要跑掉,立馬拉住他的手。
“我看看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疼的這麼厲害?”許承年掰開了那流水的小穴,確定已經夠濕潤了,不存在乾澀造成的疼痛。
那應該就是第一次破處的生理性疼痛,這不可避免。
有人的第一次不疼,而有的人第一次就疼,暴力進入可能會造成落紅流血,還可能給女孩子在這方面留下恐懼心理。
許承年只得慢慢試著一點一點推進去,遇到阻礙又退出來,反反覆復,彷佛在開疆擴土,一點點佔下領地。
黎甜甜疼得一直控制不住流淚,她抓著許承年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臂,手都在發抖。
“你太緊張了。”許承年都被她搞得緊張了,背上流起了汗。
他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你放鬆,你精神緊張,下面會緊到我進不去。”
黎甜甜就是感覺好疼好疼,她想過第一次會疼,但從沒想過會這麼疼,她嗚咽了兩聲。
許承年不忍心,說道:“那今天就算了?以後再說。”
黎甜甜不同意。
“那你就放輕鬆,把身體打開,只有你放鬆,我才能進來。”許承年趴下來,親起了黎甜甜的胸,舔著她的奶子想減緩她的緊張與疼痛感。
黎甜甜嗚咽,手摸上胸前的那顆腦袋,雖然許承年現在沒進入了,但私處那種被擴張的余疼還在。
昨晚許承年熬了個通宵忙工作,一夜未睡又要一次次嘗試進入黎甜甜那不好進的身體,他累到暫停休息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粉色乳暈,咬上了那粉翹的乳頭,吸起了奶水喝。
舌尖時而一圈圈掃在乳頭、乳暈上,時而舌尖快速撥動在乳頭上。
許承年雙手托住那因平躺而重力四散的胸,把它們向中間擠,從左胸喝到了右胸,又從右胸喝到了左胸,臉埋進兩胸中間的乳溝里蹭了蹭,聞著胸前的奶味馨香。
高挺的鼻子陷在柔軟胸部里,讓黎甜甜下身又濕了幾分。
許承年捧著那兩個大奶子上下晃動著,抬眸去看黎甜甜的表情。
剛還疼到臉上全是淚水,此時她變得很嬌羞了,像還沒真正觸碰就蜷縮在一起的含羞草。
許承年握不住她的兩個奶子,只能托著它們揉捏,在黎甜甜的注視下,舔著舌頭親她的奶子喝,嘬出親吻聲,如喝湯吃面,聲音好不暢快淋漓。
眼見黎甜甜那張痛苦的臉變得嬌羞紅潤了,許承年問道:“有沒有好一點了?”
“嗯。”黎甜甜感覺好多了。
“那我進來了。”
“嗯。”
許承年調整了姿勢,坐在床上用膝蓋把黎甜甜的雙腿頂開,讓她的雙腿呈‘M’型。
露出的小穴粉嫩嫩的,水漬聚集在裡面晶瑩剔透,泛著光。
許承年握著已完全勃起挺立的陰莖,在外面蹭了好幾次,蹭到黎甜甜生理反應強烈,求著他進去。
而他慢慢的一推進去,黎甜甜的臉就皺在一起,又變得很痛苦了。
“還是很疼?”
黎甜甜不敢說疼,搖著頭,忍受著身體那猶如被一分為二的疼痛。
她這模樣,分明是疼的。
許承年不忍心,只得又退出去,又進,在那片緊緻之地,來來回回地穿梭。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兩人都沒成功,進到最深處時,也只是進了陰莖一半。
用那一半的陰莖輕輕插動,黎甜甜的淚水只會流得更多更快。
還是黎甜甜看見許承年被折騰到滿頭的大汗,頭髮都濕了,才放棄了與許承年的交合。
“許老師,我不想繼續了。”
這正合許承年的意,他無論耗再大的耐心,他還是進不去,黎甜甜還是會流淚。
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失敗。
他被這失敗折磨到埋怨起自己了,假如自己有過經驗或者經驗豐富一些,黎甜甜現在都不會受這種罪。
許承年躺下,在黎甜甜身邊發獃,黎甜甜鑽進了他懷裡,親了親他的臉頰:“對不起,許老師,是我太嬌氣了,受不了這疼。”
“和你沒關係,這事本就急不得。”許承年攬住了黎甜甜,“對不起的人是我,我把你弄疼了。”
黎甜甜聽見許承年說對不起,抱緊了許承年:“不,許老師沒有弄疼我,是我自己太緊張太害怕了,身體才會跟著疼的,下一次我一定放輕鬆。”
然而當晚兩人在黎甜甜的出租房裡,又進行了一次嘗試,但仍以失敗告終。
黎甜甜疼到臉都在抽搐,揪緊了枕頭,許承年反覆多次無果,即使進了半根陰莖都被那小穴死死咬住,無法前進,不敢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