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經理,我能回去。”黎甜甜試圖想從張經理的手中掙扎逃脫,但張經理把她的手腕捏得死死的,她的力氣與男人的力氣懸殊太大,根本抵抗不了。
張經理沒有因為黎甜甜的掙扎而出現驚慌,她掙扎的越厲害,他就越喜歡。
光是看著黎甜甜因掙扎,胸前奶子而快速晃動,張經理近距離都大飽了眼福,她的巨乳彈跳力太好了,要是能一飽手福就更好了。
張經理從黎甜甜進超市打暑假工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黎甜甜,與黎甜甜同期進超市打暑假工的大學生們都快速成為了朋友,只有黎甜甜獨來獨往,不交朋友,不愛說話。
這樣的學生妹,張經理見過一些,這種學生妹通常就是膽小,沉默寡言,性格包子,被欺負了也只會受著,不會反擊。
張經理利用這點,知道今晚就是強行把黎甜甜帶上車了,把車開往一個沒人的地兒把她怎麼樣了,她也沒膽子聲張。
暑假出來打工的學生妹通常家境都不太好,事後多給一點錢塞住她嘴,她就會被收買聽話了。
張經理是第二次做這種事,累積了一次經驗,算不上得心應手,但不會自亂陣腳。
“你不要害臊。”張經理拖著黎甜甜到了車門處,想要把她塞進副駕駛,說道,“我知道你是L大的學生,你們那個學校,有好幾個女同學在暑假裡跑去KTV當陪酒小姐了,被大老闆摸一下腿,小費都好幾百,夠你幾天的工資了,你想不想去?你想去的話,我找人介紹你過去。”
黎甜甜對張經理說的那些話感到噁心,腳抵在車門處,死活不肯進車。
先不論L大有沒有女學生去高檔KTV陪酒,即使有,別人是別人,自己是自己,不能因為她們要這樣做,自己就要這樣做。
一輛白色寶馬車從旁邊開過,閃了閃車燈,照的張經理視線一片花。
那輛寶馬車停了下來,駕駛位上的許承年看見這對路邊糾纏的男女,其中一人正是黎甜甜,臉色瞬間變驚訝。
許承年只是碰巧開車經過這裡,看見路邊這對拉拉扯扯的男女,想停下來看女方是不是受到了威脅,是否需要幫助,結果那人正是黎甜甜。
黎甜甜看見許承年也很驚訝,驚訝之後是激動,被張經理抓著手的她大喊:“許老師!”
換成在學校里遇上黎甜甜,許承年還可以逃開,但看黎甜甜這是被男人糾纏上了,又這麼晚了,要是自己跑了,黎甜甜就危險了。
“發生什麼事了?”許承年一邊解身上的安全帶,一邊打開車門。
張經理看見這開著寶馬車的男人與黎甜甜是相識的關係,黎甜甜還喊他為老師,張經理意識到不好,立刻鬆開黎甜甜,鑽進車裡就關上了車門。
許承年去抓張經理車門的車把手,想要他下車說清楚,張經理一踩油門就走了,突然起步的車,險些把毫無防備的許承年掛倒。
“許老師小心。”黎甜甜及時扶住了許承年,許承年閃了下腰,他清楚聽到自己的骨頭髮出一聲脆響。
許承年不動聲色撥開黎甜甜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揉揉后腰,面帶痛色地問道:“他誰啊?”
“超市保安部經理。”黎甜甜指指身後已經閉店關燈的超市,向許承年走近一步,說道,“我在這裡做暑假工,下班后,他就開車過來,說公交車沒有了,拉著我,非要送我回家。”
“這到處都是天眼監控,他怎麼敢的呀?”許承年手從被閃的腰上放下,環顧尋找到五十米外的一個天眼,問道,“你暑假都不回家?”
“沒回。”黎甜甜看了眼許承年的車,又看了眼許承年,“我在‘紫荊佳苑’租的房。”
許承年又揉了揉還擰著的腰,向車上走去,走到車門邊,回頭看見黎甜甜站在原地,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自己。
許承年低下頭看著地上的那片月光,想了想,無奈朝她招了下手:“上車,我送你回去。”
黎甜甜還以為他這次又會像前幾次走了,不管自己了,一聽到他說上車,黎甜甜急忙跑來,去拉副駕駛的門。
“謝謝許老師!”
副駕駛的門一拉開,黎甜甜看見座椅上放著一張粉色的毛毯,像是女人用的。
黎甜甜意識到這副駕駛應該被許承年女朋友經常坐,那粉色毛毯也一定是她女朋友在用,從而關上副駕駛,去了後座。
許承年看她從副駕駛轉移到了後排,又看了看那粉色毛毯,也沒向黎甜甜解釋,那粉色毛毯其實是他自己使用的。
從這裡開車到‘紫荊佳苑 ’很快,十多分鐘。
車上兩人都沒說話,在快到‘紫荊佳苑’時,許承年受不了這窒息的尷尬,咳了一聲,問道:“你下班每晚都這麼遲?”
“嗯。”在看見副駕駛上的粉色毛毯后,黎甜甜初見許承年的驚喜和激動全都消失了,她低頭玩著手指頭回答道,“當天的牛奶賣不完就下不了班,如果有存余,留到第二天賣就更難賣了,還不如多加會兒班,一天之內賣完。”
紫荊佳苑是一個老破小小區,裡面居住人員複雜,沒有門衛,沒有物業,故而租金便宜。
許承年開車到門口,看見裡面連個路燈都沒有,只有零碎的月光把路面照亮。
“這裡面的樓梯燈是聲控還是常亮?”
“聲控。”黎甜甜聽他問起這個,為了想和他多呆一會兒,立刻耍了一個小心機,撒謊說道,“我住四樓,叄樓和四樓的聲控燈都壞了。”
她屏息等待,等到許承年沒有停下車,而是直接把車開進了小區,她在心裡大喊了一聲yes。
“我送你上去吧。”
等到了想要的回答,黎甜甜憋著臉上的笑:“好啊,謝謝許老師。”
下車后,黎甜甜急於想和許承年並肩走,許承年卻說道:“你走前面,我跟在你後面,把你送到家門口我就走了。”
“噢,好。”黎甜甜微微失落,走在前面帶路,時不時回頭去看跟在自己身後的許承年,他手裡拿著鑰匙,叮噹碰撞出響聲,就像此刻黎甜甜的心,被撞的七零八碎。
許承年踩著她被月光拉長的影子,跟在她身後,看她又有些駝背了,忍不住提醒道:“你把背打直走路。”
許承年這話就像一支箭,射在黎甜甜的背上,讓黎甜甜背上一陣刺痛,她一下打直了背。
進入破爛的單元樓,黎甜甜剛踏入一樓,叄樓有一戶人家關門,一下把門用力砸來關上,一瞬間,一到五樓的聲控燈全都亮了。
生怕許承年懷疑,認為自己不誠實有心機,撒謊聲控燈壞了,黎甜甜手心冒汗,自言自語著,其實是說給許承年聽。
“聲控燈報修了好幾天,原來今天居委會大媽終於找人修好了。”黎甜甜邊走邊回頭,戰戰兢兢對跟在身後的許承年說道,“那個,燈,燈好了,許老師你,你留步,可以不用送我了。”
許承年依舊跟著。
“走吧,我順便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居住環境,你一個單身女孩住,不安全。”
“我是合租房,還有兩個合租室友,很安全的。”黎甜甜說完,立刻反應過來自己錯失了一個和許承年相處的機會,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她小步踏著樓梯,又快速改口說道:“許老師都到了家門口,那請許老師幫我修一修我房間的窗戶,它關不上,我晚上熱,開空調,冷風都跑了。”
實際上,黎甜甜晚上為了節約電費,基本不開空調,每晚睡覺前洗一個澡,打開卧室的窗戶,吹著晚風睡覺可涼快了。
許承年說道:“窗戶關不上,冷風跑了是其次,萬一小偷順著外面管道爬進來,鑽進房間里就嚇人了。”
被許承年這一說,黎甜甜想,是啊。
只顧貪圖冷風,睡覺不關窗,萬一小偷進來就完了。
怕的不是劫財,而是劫色。
說話間,兩人來到四樓,黎甜甜拿鑰匙開門后,看見房間里黑黢黢的一片,兩個卧室的門都關上了,門縫下露出微弱的光芒。
“我的室友們都在房間里。”黎甜甜小聲對身後的許承年說道。
許承年輕輕拉上了防盜大門,跟著黎甜甜躡手躡腳走到她的房間前,看著她在黑暗中,用手機屏幕光照著鑰匙,打開了鎖上的房間門。
一進黎甜甜的房間,許承年就覺得這房間小的可憐,就一張床,唯一的板凳還用來搭黎甜甜的衣服了。
衣服堆最上層搭著一件紫色大碼內衣,許承年看見后,移開了眼神。
平時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黎甜甜不覺得窄,現在多了一個許承年,黎甜甜就覺得這裡窄的過分。
她靦腆地指了指自己鋪著紫色碎花床單的小床,讓許承年坐。
許承年一坐下,就聽見隔壁房間搗鼓著,開始傳出一陣異樣的響動。
似乎是床的動靜聲,像拿了把鋸子在鋸床,許承年正奇怪,就看見黎甜甜的臉,突然刷的一下全紅了。
隔壁小情侶,又準時準點開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