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元立即就轉了過來。
「你今天還會叫黎甜甜送奶嗎」
黎甜甜不回答他這個問題,奇怪許承年只是一個大學講師,工作還不到兩年,工資撐死了每月最多就六千塊,開的車卻是寶馬,住在中端小區住宅,天天喝人乳,喝一次就1800元。
難道他……家裡很有錢?
黎甜甜打字回復道:你給多了,在群里你說的是1500元,不是1800元。
許承年在群里說的是1500元/次,奶水每次最少是500ml,她送來的奶是1000ml,許承年還擔心她說錢給少了。
這是一筆糊塗賬,她算不清楚,許承年清楚,但不算。
「多出的叄百元就當是我對你奶水的認可,我很滿意」
「對了,黎甜甜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吧?你沒和她說我從你這裡買了內褲吧?她知不知道她送的是人乳?你就不要兜圈子麻煩她來送奶了,你少些彎彎繞繞,你就讓提供奶水的女人來我家,她擠了奶我馬上就喝,這樣更新鮮」
許承年發出去的話猶如石沉大海,對方收了錢就不再吱聲。
沒得到對方的回應,許承年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蠢,把對方襯托的很酷。
忙著下月英語四級考試的黎甜甜專心投入備考中,一放下手機就不會頻繁地拿起手機看。
可稍微一分心,腦里冒出想象許承年喝自己奶的場景,代入他平時那副要死不活的語氣說‘你的奶很好喝’這句話,黎甜甜記單詞的筆就寫不動了,臉就像被燒紅的鐵板壓了上去,又紅又燙,灼燒著她。
動不動就臉紅真不好,它將所有的心事都一一呈現在臉上,害羞、窘迫、羞怯……等等,黎甜甜夾緊了放在桌下的腿,發漲的胸前抵著桌面邊緣,讓那沉重的胸部有個依靠,能被托著不往下墜。
在圖書館學習完畢,黎甜甜掐著飯點去食堂吃了飯,散著步去了校外坐2路公交車,書包里裝著兩個嶄新的奶瓶。
黎甜甜在老地方——商場母嬰室擠了兩瓶奶,順便在商場買了冰袋,捆綁在奶瓶上,送到春江兩岸小區,委託保安以最快速度轉交給許承年。
保安如同昨日那樣,敲開了許承年的家門。
得知又是黎甜甜送的奶,許承年面露苦色,讓自己學生給自己送奶,他覺得彆扭。
“許先生,那小姑娘還讓我給你帶句話,讓你把昨天喝完的奶瓶交給我,她明天過來送奶時,會把奶瓶收走,這樣她不用每天都買兩個新奶瓶。”
許承年沒有給出奶瓶,說道:“謝謝你了,我會和她聯絡,明天讓她把奶送到我家裡,來我家裡拿奶瓶,麻煩你們以後看見她進小區,就不用攔她做訪客信息了。”
保安應了聲好。
與保安互道了一聲再見,許承年關上門,就想找選修課的花名冊,以此找到黎甜甜的聯繫方式打電話。
找了一圈,許承年發現家裡沒有選修課的花名冊,所有的花名冊都在教師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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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幼河看見手機上出現許承年的來電,心臟都跳快了。
周六,不在上課期間,他打電話來做什麼。
金幼河所在男寢周六晚的固定娛樂活動就是熄了燈,大家關好門,端著板凳坐在杜意生的書桌前,觀看電腦里的AV,隔壁宿舍的學長,總有最新資源能提供給杜意生。
金幼河也是其中一名觀眾,然而許承年的來電打斷了金幼河的觀影,他被迫起身走向陽台,推開陽台的玻璃門,再關上陽台門,把淫靡的女人叫床聲隔絕在室內。
“小,小,小舅……”
金幼河還沒把‘小舅舅’叄個說完,許承年就急切地說道:“你把你女朋友的手機號碼發一個給我,我找她有事。”
哪兒來的女朋友?從開學到現在,金幼河連班上的女同學都沒認全。
“小,小,小舅,舅,我,我,我沒,沒女,朋,朋友。”
“黎甜甜不是你女朋友是誰,趕緊的,我找她有急事,順帶問她幾句話。”
金幼河臉色哀怨,這瞎點鴛鴦譜的本事,沒人能和許承年爭第一。
“我,我,沒,沒她,手機,機號,黎,黎甜,甜,不是,我,我的女朋,朋友。”
沒能從金幼河這裡得到黎甜甜的手機號,許承年把加熱好的奶帶在身邊,邊喝奶,邊開車回了L大,決定今晚就住學校的教師公寓。
最重要的是,他回教師公寓是拿花名冊,查黎甜甜的手機號,給她打電話。
一開門,就撞見住在同一宿舍的洪嘯軍老師光著屁股壓在一個下半身脫光了的女人身上,床被晃得快散了架。
教師公寓和學生宿舍的布置一樣,上鋪是床,下面是書桌,學生宿舍是六人一間,教師公寓則是兩人一間。
許承年和同為文學院的洪嘯軍老師是一個宿舍,這洪嘯軍老師都快四十歲了,有老婆有孩子的,一周只有一天會住在教師公寓,平時都是許承年這個單身漢在宿舍的時間多一些。
撞見這種事,許承年不禁一下紅了臉,也沒看清洪嘯軍是不是把他老婆帶來宿舍里了,他立刻退出去,關上門帶了鎖,調整了幾下呼吸,假裝無事地離開了教師公寓。
許承年就去北苑宿舍樓下站著,等著認識自己的女同學上前給自己打招呼,或是能不能看見認識的女同學,拜託她們去給住在515寢室的黎甜甜說一聲,讓她下來。
許承年站在北苑女生宿舍樓下沒出叄分鐘,就有他選修課上的女同學路過,認出了他,走上前特地和許承年搭訕。
許承年無心與她們多寒喧,他直接說出了他想要她們幫自己把黎甜甜叫下樓的目的。
她們滿口答應了這個年輕帥氣的講師,內心卻是不情不願的。
那幾個女生找到515寢室的黎甜甜,寢室里其它室友都坐在各自的電腦前看電影或是打遊戲、看美妝博主測評之類的,只有黎甜甜戴著耳機在默記著單詞。
她們沒和黎甜甜說是許承年找她,只說有人在樓下等她,她不去也可以。
正好在寢室里背久了單詞,黎甜甜的腦子有些缺氧,想著去樓下透口氣也好。
她往睡衣兜里塞了一個攜帶型口袋單詞本,在睡衣外罩了一件白色長毛衣外套就下了樓。
從寢室一樓大門走出去,黎甜甜抬頭就與站在門外的許承年四目相對。
此時的黎甜甜穿了一套不厚的貼身春秋碎花款睡衣,與平時刻意穿著的寬鬆衣服大相徑庭,胸前高聳的巨乳形狀不僅讓許承年移不開眼,還忽然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