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刀雙花在西洲名聲很差,在北域一帶凡是有點兒姿色的男修都被她們騷擾過,還綁了不少男修回她們的老巢,說是臭名昭著也不為過。”人群中有人說道。
血刀雙花身上受到的壓制猛然一重,兩人承受不住,猛地跪了下來,渾身冷汗漬漬。
“豈有此理。”灰袍長老挺生氣,“如此德行,何配進入群英城!”“我們又沒害人,那些男的跟我們回宮后,一個個都高興得不行,趕都趕不走,你情我願的事,這也要你們管?再說了,他們和我們雙修,得到的好處多的是,我們可沒虧待他們。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血刀雙花中個子矮的那個說道,顯然是不服氣的。
個子高的那個突然伸手攔住她餘下的話,抬頭對灰袍長老說道:“這位前輩,這只是一個誤會。我們姐妹確實是看上了那位公子,但也不過和他多聊了幾句,從頭到尾都沒動手,不過是玩笑,並無意冒犯,突然先動手的是那位公子的道侶,我們姐妹也不過是反擊而已,我們都懂群英城的規矩,絕不會在這裡打鬧傷人。”
個子矮的那個也反應過來了,道:“就是,我們就是口頭上說說,本來沒有真的要做什麼,誰知道你們中洲的人連個玩笑都開不得,比我們女修還經不得玩笑。”
林逸眉頭一皺,這兩人眼神淫邪,怎是無辜,就算裴玄青不來,他也是要出手教訓的,現在反倒是被倒打一把了,顯得是他們沒有肚量。
可惜沒有證據證明什麼,這兩人也確實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裴玄青攔下了。
林逸想了想,對灰袍修士說道:“七長老,先放開她們。”
灰袍修士看他,“不必怕這種敗類,我葯盟的人豈是這麼好欺負的。
“無妨,晚輩有考量。”林逸道。
灰袍修士聞言,鬆開了禁制,血刀雙花鬆了口氣,站了起來,目光看向林逸,冷笑一聲道:“還是小公子你識相。”
林逸挑眉,忽然抬了抬手,一陣灰色粉未隨風飄過,撲到了血刀雙
花的臉上和身上其他地方,她們的臉上立刻就浮起了一個個紅色的水泡,看起來很嚇人,且又疼又癢。
“你幹了什麼!”血刀雙花在粉末撲到身上的時候就立刻反應過來,想要將粉末擦乾淨,但是她們身上的粉末生效極快,幾乎立刻就讓她們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都長滿了這種水泡。
“什麼幹什麼。”林逸一臉無辜的看她們,“都已經放了你們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你下藥!”血刀雙花憤怒道,想要動手,但是有灰袍修士在又不敢輕舉妄動,且起了水泡的地方又疼又癢,她們只是輕輕一撓就破了,那濃水蔓延到其他地方就長出了更多的水泡,且火辣辣的疼。
“我可沒下藥,你們別血口噴人。”林逸道。
“剛才那粉未是你灑的,你還想抵賴?!這裡所有人都看見了!”血刀雙花道。
林逸冷笑一聲道:“胡說,我是只是心情好,想要洒洒藥粉高興高興,你們自己卻不長眼,非要站在那裡擋住了我的藥粉,分明就是別有用心。這藥粉用了許多珍貴的藥材煉製而成,價值千金,你們浪費了我的藥粉,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們還想咬我一口?哪有這樣的道理。”
眾人:……
血刀雙花氣急,個矮的那個指著林逸道:“你說什麼!你這人好不要臉,眾目睽睽之下對我們下藥,還敢說我們擋了你的藥粉?!”
林逸道:“這不就是你們的邏輯嗎,我可無意對你們動手,是你們先對我的藥粉動了手,還想冤枉我下藥。”
“你!”血刀雙花氣得雙目瞪裂,怒火衝天。
“牙尖嘴利,顛倒黑白,這就是你們中洲修士的德行?!”
“快給我們解藥!”
那兩姐妹臉上和雙手等地方又痛又癢,好多地方還被撓爛了,一張長得還算過得去的臉,現在看起來格外的滲人,周圍觀看的修士都嫌惡的不想多看。
“不給,你們浪費了我的藥粉,還冤枉我,還想我拿出解藥,做夢。”林逸涼涼道。
“快交出解藥,不然殺了你!”血刀雙花怒道。
林逸嗤笑一聲:“在群英城動手殺人,立刻就會有人將你斃於掌下,你們試試看。
血刀雙花氣得咬死,又難受的要死,但顧忌著群英城的規矩和那灰袍修士,到底是沒敢真的動手。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交出解藥。”個高的那個女修,憤恨的盯著林逸道。
“沒有解藥,想都不要想。”林逸道。
林逸的操作出乎眾人的意料,周圍圍觀的看著血刀雙花那副慘不忍睹的樣子,對林逸只是長得好看小白臉的想法立刻扭轉,這人是個狠角色啊!
血刀雙花環視周圍一圈,周圍的大多數都是陌生修士,少數西洲來的也都是作壁上觀根本不打算幫她們,再加上有灰袍修士在,心知她們姐妹暫時是討不到好處了,只能咬了咬牙。
“你等著,我們姐妹一定不會放過你!”血刀雙花道。
林逸道:“今日你們沒死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如果我是你們就趕緊回西洲藏起來,不然日後死的是誰可說不定。”
個高的女修憤恨的盯著林逸,然後扭身對身邊的女修說道:“我們走,先找藥師解毒。”
林逸看著她們,悠悠然環視了周圍眾人一圈,大聲道:“今日,我林逸與這血刀雙花算是結下了梁子,若是有哪個藥師敢解了血刀雙花身上的毒,那就是與我林逸作對。”